「现在想退恐怕迟了。」

    所有人集中在一起后，秦大师说道。

    斯高莫里：「为什么？」

    「事情走到这一步，事实已经很清楚，非自然案件调查局的某些人参与了这个案件，我们所有的人都会遭到灭口、被凯伊灭口。」

    斯高莫里：「先生们，现在没足够的证据显示凯伊是坏蛋。」

    屠戈登布：「妈的，还需要证据吗，他想把我们全部干掉，他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干的，还需要证据？」

    热雷米·赫伯特再也藏不住了，他顾不上最后与凯伊公堂对薄，也顾不上作为大领导最后的压阵，他在三个小时之前就差几厘米阵亡，子弹擦过太阳穴滑过。

    「捉住凯伊，该死的，捉住他，我要把他送到美国法院审判！该死的红眼人是谁改造的，会烧人的虫子又是怎么回事，谁能给我一个合理而权威的解释？」

    「警监先生，最有资格回答你问题的人不在这，王警长不在这里。」

    探长这么回答。

    「王灯明，该死的王灯明！」

    热雷米·赫伯特后悔趟了这趟浑水，他在纽约的时候有神秘的人让他别管这件闲事，给他提示的人还是美国国安局上层人物。

    但热雷米·赫伯特不听，福尔亚逊的死让他耿耿于怀，斯高莫里的吃瘪让他脸上无光，斯高莫里，他曾经的下属，这个荣耀和实力集于一身的特警自从冒险古堡案子后灰头土脸。

    这是热雷米·赫伯特不愿意看到的。

    「神父，你确定凯伊在搞什么古老的召唤仪式，他在召唤一个威胁人类生存的玩意儿出来，是这样吗？」

    「是的，这点确认无疑，根据王警长所有调查结果得出的结论，蓝火虫系列案的幕后老板就是凯伊，美国非自然案件调查局的老大，他自始至终参与了这个案件——复活案件，复活一个可怕的灵魂，红眼人是他一手策划和实施，红眼人实验室的负责人叫英格丽·罗耶伊亚博士，如果我估计的没错，他会来的，他这次也会来北极。我相信布置红眼人袭击我们的计划，是他亲自制定的，不停的消耗我们的弹药和人员，直到到达目的之前把我们全部干掉。」

    「他们的目的地在哪里？」

    「根据王警长提供的坐标，应该不远了。」

    热雷米·赫伯特用肥大的手指摸摸枪套。

    「你说我们的退路被切断，你的依据是什么？」

    「你可以试一试，我但我不建议这么干，你的命令只会让无辜的人送死，改造人和蓝火虫的威力你已经见识了很多次。」

    ————

    热雷米·赫伯特不信邪，决定让四个警察返回。

    他们还没走出三公里，热雷米·赫伯特的超大功率的对讲机就传来那四名警察的呼叫。

    「长官，我们遭到埋伏了！」

    没讲上几句话，对话中断。

    斯高莫里带着人不要命的前去增援，当他们赶到的时候四个警察失去了踪影，也不知道是被灭掉了，还是掉进了冰窟窿。

    ————

    「怎么会这样？」

    屠戈登布眼神中迷茫消失，杀机渐浓。

    「***的，出来吧，来吧！」

    蝎子：「既然退路被封死，还需要考虑吗？」

    ————

    登陆后的第四天中午，王灯明看见了一条奇骏雄伟的大峡谷。

    冰山和冰川组成的峡谷。

    「凯伊，我们到了，对吧。」

    「你的直觉很到位，不需要仪器也知道我们到了你知道的坐标位置，好了，阿拉斯古猛

    镇警察局的女警察要派上用场了，王警长，你现在可以和你的女下属见面了。」

    被皮套蒙着脑袋的女人被人撤掉了大皮套。

    「琼斯梅迪，真的是你！」

    琼斯梅迪：「头儿，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打消了王灯明的所有杂念。

    她的脸上有伤，左眼肿起，嘴角有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