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李止水爬起挪到杜荣寒的身边。
“如果我骗你,还会跟你这里说话?”杜荣寒盯着李止水,反问道。
李止水慢吞吞的斜躺下去,扯过被子蒙在头上,一脸坏笑。
杜荣寒看不到李止水的表情,掀起被子钻了进去:“偷笑什么?你是有女朋友了还是结婚了?”
李止水伸出脑袋,一本正经地回道:“都没有,不过马上就有了。”说完,李止水翻身把杜荣寒压在下面。
“杜荣寒,你准备好了吗?”李止水压低嗓音,几乎贴着杜荣寒的脸说道。
杜荣寒想要躲,却发现两只手已经失去了控制,面颊绯红,全身发颤道:“你说呢?”
“那就来吧。”
李止水裤子褪去一般的时候,旁边的手机突然嘟嘟嘟的叫了起来,两个人同时扫过去一眼,上面显示着跟屁虫发来的视频请求。
“草,这小子真会挑时间,”李止水暗骂了一句,随后提上裤子,在杜荣寒诧异的眼神中跳下了床,“我有些事需要处理,晚上你就在这里睡,我去隔壁房间,有什么事喊我就行了。”
杜荣寒听到关门的声音后,脑海中猜测着那个备注为跟屁虫的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李止水到了旁边的房间,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跟屁虫打发了,看看时间快到十二点,这个时候再回去,估计杜荣寒已经睡着了,好事多磨,他不知道自己以后会怎样,这么做会不会对不起杜荣寒,想着想着遍沉沉睡去。
第二天李止水没有让杜荣寒跟着他去公司,而是跟着杜荣寒去了学校。
位于高教园的大学,足足有十几所,来自于天南地北的学子,有不少家境殷实的货色,不过老话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在本地纨绔面前,外地来的孩子低调的很,就算出去浪也几乎不会照面,虽然是同类人,可地域差异还是有的,喜好玩法也不竟相同。
即便是在假期,高教园周边的路上时不时也会有跑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血脉贲张精力无处释放的年轻人顾不得炎热夏天,带着花枝招展的女伴,一骑绝尘地驰骋在宽阔马路上,总会招来外地学子蹩脚本地话的特殊照顾。
杜荣寒也学会了一句,不过自从她弄懂了那句话的含义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
她挽着李止水的胳膊,撑着伞,走在校园里,总能引起假期在校学生的侧目凝望,等他们认出了是连续几届荣膺校花的杜荣寒,无不对旁边那个长相一般的李止水扼腕叹息。
他们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名花有主了?这个消息不胫而走,远在家乡的学子捶胸顿足,恨不得马上到学校来看看那个拿下杜荣寒的家伙究竟是什么鸟人。
外地学子距离远,不可能马上过来,可本地的就不一样了,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追求杜荣寒两年时间无果的浪荡公子哥,带着一帮玩伴,驾驶三辆跑车,迅速朝高教园赶来。
李止水跟着杜荣寒去了寝室,唯一留校的室友出去搞社会活动了,给两个人创造了单独的空间,鉴于昨天晚上没办正事,李止水不可能在这种条件下而且又是在大白天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
杜荣寒给李止水倒了一杯水,自己也喝了一杯后,拿起电话,嘀嘀咕咕给同学解释昨天以及今天可能没时间参加活动的理由;李止水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随手从书架上拿起一本名为《论素描的九十九种方法》翻阅起来。
“你也懂素描?”打完电话的杜荣寒问道。
李止水高中时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特殊爱好,三年的逃难生涯,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没有心思研究除了吃饱饭睡好觉意外的事,不过在他刚才随后翻阅的几页中,内容好像印在脑海中一般,大有动笔的欲望,抬起头看着杜荣寒,摇了摇头。
“你们教书育人,也要学习这玩意?”李止水问道。
“唉,都是哄人的,”杜荣寒锁死了门,把窗帘拉上,迅速地换掉衣服,“技多不压身嘛,除了基础课程差不多之外,还有心理学教育学社会学人际学……,太多了,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
李止水笑着回道:“算了,我现在脑子可笨了,学不会的。”
“不一定,我可是学过心理学的,你能不能学会,我一眼就能看穿,”杜荣寒把换下来的衣服装进了盆里,边朝卫生间走去边说着,“等我洗好衣服,一起去外面吃饭,我请你。”
李止水笑眯眯道:“好的。”
杜荣寒晾了好衣服,换上了李止水买的连衣裙,再次走在校园的路上,引进过来的不仅仅是那些牲口放光的眼神,而是还附带着流口水的嘴巴。
刚刚踏出校门,正要朝对面的小饭馆走去,三辆跑车呼啸而至,直接把杜荣寒和李止水围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