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聪的拒绝，把苏永城好胜的**勾了出来。

    “就喝一点点，应该可以吧。”

    “真的不行，一点点都会过敏的。”

    苏永城叹了一口气，眼看没辙了，酒是喝不成了，那要个电话应该走可以吧。

    “行吧，既然姑娘不给面子，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我很想和你叫个朋友，不介意给我个电话吧？”

    “这……。”沈佳聪犹豫着，盯着李止水看。

    李止水一直没说话，眼眸无精打采，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既然刚才都把李止水搬出来用了一次，不在乎再用一次。

    “这个，你得要问问我的男朋友了。”沈佳聪咬着牙说道。

    苏永城愣了一下，果然娇小听话，如果能和这样的女孩子朝夕相处的话，让他三天出门也可以。

    “这位先生，不介意……。”

    “介意。”

    苏永城的话没说完，缓过神来的李止水开口回绝，刚才虽然脑中想着杜荣寒，但是对苏永城咄咄相逼，他全都看在了眼里。

    之所以没阻止，他其实也想更多的了解一点沈佳聪。

    “兄弟，你这就不厚道了吧，怎么说……。”

    “没得商量。”

    “你……。”

    “滚。”

    李止水虽然说的话很少，但是脸上的表情在告诉对方，他已经要生气了。

    苏永城咬着牙，恨恨的端起酒杯回到了自己的餐桌。

    两个客户虽然没听到苏永城在这边都说了什么，但是看表情他们也猜到苏公子吃了瘪。

    喝掉杯中的红酒，苏永城拿起桌上的手机，拨了两个电话。

    他就是这样，想得到一个东西的时候，绝不能等到第二天。

    本来应该是个轻松的晚餐，没想到一出来就会遇到麻烦。

    既然这饭吃起来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早点走的好。

    在苏永城诧异的目光中，三个人结账走了。

    一路上后排的两个人没有说话，直到回了别墅，李止水回到房间休息的时候，沈佳聪才敲门进来。

    “不好意思，晚上吃饭的时候把你当成男朋友，你不会生气吧？”沈佳聪眨眼问道。

    李止水抱着头躺在床上，他的脑海中仍是杜荣寒的影子，连连摆手：“没有，只是在想一些心事。”

    “是她吗？”沈佳聪关上门，走到床边的椅子上，规规矩矩的坐下来。

    “是。”

    “能跟我说说她吗？我想知道。”

    李止水盯着沈佳聪，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何尝不知道杜荣寒是杜荣寒，沈佳聪是沈佳聪，分明就是两个人，不可能谁代替谁。

    “知道的太多你会后悔的。”

    “不，”沈佳聪藉口否认，“知道了会后悔总比不知道遗憾的好。”

    李止水很想抽支烟，找了半天没找到，只好又躺了回去。

    “她叫杜荣寒，是我高中的同学，成绩很好，而且人长的也漂亮，我的长相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入了他的法眼，从那时候起，她没事的时候就和我坐在一起，吃饭上课学习，这件事没几天就传了出去，她的一个追求者带着人把我堵到了巷子里，狠狠的打了一顿，我那时候很老实，不管跟老师说也不敢跟家长讲，被打了有几个月杜荣寒才知道，她让追求她的那个人不要再来烦我，那个人没听的他的话，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拿刀把那个人捅了，然后就逃，没命的逃，……。”

    后面出去流浪三年李止水没说，这和杜荣寒没关系。

    沈佳聪听了这个并不算离奇的故事后，和从郑菱薇那里听到的一对比，没发现有什么出入。

    这么一段不能开花没有结果的初恋，实在是太多了，因人而异，有人可能第二天就什么都忘了，有人一辈子都会记在心里，每次想起来的时候都会历历在目。

    “那她现在，去哪儿了？”沈佳聪小声的问道。

    “不知道，走了就没再联系。”

    “是因为她妈？”

    “也不全是吧，说不清楚。”

    “你的心里，还，还有没有位置了？”沈佳聪害羞的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差点自己都听不到了。

    毕竟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十九岁的沈佳聪第一次跟男人这么说话，虽然有很多的追求者，不过都是远观而不敢亵玩，还没有人在她面前说过情话。

    每次跟张婉坤谈到这个话题，李止水基本上都要跑，心里都开始有阴影了，这次也不例外。

    他猛地跳下床，快不朝门外走去。

    “你，你要到哪里去？”

    “我尿急。”

    “房间里不是有卫生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