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彻道:“贤婿有什么好的方法没有?”
“有是有,只怕岳父不肯。”张麒朝故意卖关子。
“说吧,肯不肯是另外一回事。”平南王显得不耐烦。
张麒朝道:“岳父肯定派人去联络太子了,就怕皮丽质也想到了这一点。到时候您派去的人,可就成了皮丽质最好的人证了。”
“会是这样吗?”韦彻半信半疑,“朱玄相会这么容易让人发现他的行踪。”
“会,因为谷瑾也不是吃素的。”张麒朝言之凿凿,不由得韦彻不信。
“可是这和你教我的办法,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有人会救出他,而救他的人,正是我们的新盟友。一直未出手的定北公,恐怕很难置身事外了。”张麒朝亮出了底牌。
京城外,树林中,朱玄相以一敌二,面对皮丽质高徒的夹攻,始终不落下风。
刀光剑影,落叶纷飞,铿锵之声不绝于耳。就在双方斗得难分难解之际,拓跋诗若和梅彦歆加入战斗。薛丹臣和米兆坤斗不过她们,只得落荒而逃。
朱玄相见是她们救了自己,不敢轻易靠近“多谢两位姑娘的相助,在下还有要事就此告辞了。”
“请便吧!”拓跋诗若竟不阻拦他。
朱玄相虽然想不透原因,还是赶紧的离开了。
“一句话不说就放他走,不太合适吧。”梅彦歆委婉的提醒道。
拓跋诗若笑道:“没什么不合适的,这个人不过是小虾米。存活与否,无碍大局。我们得赶紧回京城,抢在皇帝回京城前见一个人。”
两人遂急着进京,去见的人正是韦柔芸。
时间已是下午,韦柔芸正准备看会儿书,宫女来报说拓跋诗若求见。她和拓跋诗若是少年相识,自然让她进来了。
一见面,韦柔芸就揶揄道:“哟,听说拓跋小姐去好多地方了。是不是真的啊,玩的都快忘了有我这个好姐妹了。”
“才没有呢。”拓跋诗若牵着韦柔芸的手说道,“我只是去办事的,不过我回来的路上,却发现了两件不太好的事。”
“什么事?”韦柔芸开始紧张起来。
拓跋诗若认真说道:“第一件事是我发现皮丽质也跟着皇帝一起回来了,可怕的是,皇帝对她言听计从。这第二件事嘛……”
“第二件事是什么?”韦柔芸迫切想知道。
“这第二件事,太子和平南王似有勾结。前不久,我刚从皮丽质的手上救走了平南王的人。”
“啊!”韦柔芸被说得心神不宁,“看来这个皇宫马上就是乌云密布了。”
拓跋诗若告诫道:“我说的事情你要装作完全不知道的样子,尤其是不要跟皇后提起。一切如同往常,不然大祸临头。”
“我知道了,你也要多加小心。”韦柔芸反过来提醒拓跋诗若,“定北公府也是他人的眼中钉,凡事小心谨慎。”
夜晚安静,月亮挂在天际。韦嫣躺在丈夫的怀里,柔声的问道:“相公,我父王和你说了什么没有?”
张麒朝回道:“还能说什么呢,岳父聪明绝顶,早就想好了方法啦。我的到来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只希望你能和我安静的过日子,不管外面的风雨才好。”韦嫣知道张麒朝又要出去了。
“哎~~”张麒朝连声叹息,“我也想,可惜时不我与。你应该也知道的,孙岸书离奇病亡,父亲想去吊祭都不准。苍阳派恐怕内斗在所难免,而渊岳堂被毁了。”
“什么?渊岳堂被毁了……”韦嫣吃惊的望着张麒朝,“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前不久,渊岳堂留守弟子全部身亡。”张麒朝惋惜不已,“幸亏带出去了大部分精英,才保留火种。不过也是元气大伤,正在襄阳修整。”
中原传统六大派相继衰落,只剩下明哲保身的飞花坊而已。接下来张麒朝和拓跋诗若又该如何做呢?请看下一章《始终不闻旧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