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柔芸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说,父皇复发后,根本没有解毒。只是让毒一直潜伏在体内,直到有人重新让毒发作。”
“没有错,就是这个意思。”张麒朝肯定了韦柔芸的说法。
“谷瑾!”钱皇后怒不可遏,呵斥谷瑾“都是你平常教唆的,才会发生这一切。”
谷瑾吓得跪倒在地,直冒冷汗,一个劲儿的求饶。
“来呀,把这个狗奴才给本宫拉出去,关进天牢等候发落。”钱皇后一声呵斥,大内侍卫窜入,押着谷瑾。
“且慢!”太子替谷瑾求情,“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听张公子说关于御医的事情,何况谷瑾一直勤勉伺候父皇,请母后网开一面吧。”
钱皇后不能无视未来皇帝的求情,治好顺水推舟赦免了谷瑾。“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给我拉下去,打三十大板!”
谷瑾哭哭啼啼的被拉了出去,嘴里还不断的谢恩。
韦禅问张麒朝“依照张公子所说,毒性发作,父皇必然会……但是为何能续命至今呢?”不敢说驾崩,只好省略。
张麒朝回道:“这也是我留下御医的原因,有人潜伏在御医堆中,依靠着药方,一直在给陛下控制毒,使其不至于立即……”
“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冯公公也跟着御医离开了。”韦禅恍然大悟,“原来是和你有暗号,专门去盯着他们了。”
“我马上看,从御医中把那个人揪出来。”张麒朝正要去翻药方,冯怀恩回来了。
“那个人自杀了。”冯怀恩很是沮丧,“我刚把他们带到太医院,其中有个御医就暴毙了。仔细一检查,是藏毒药在口中,咬破药囊而亡。再一查,发现他是去年到太医院的。登记簿记载的家里的人,也全都不见了。”
“好缜密的计划!”张麒朝不由得感慨,“环环相扣,找不到破绽。”
韦理心慌道:“这么说,邵正智也是假的咯。他可是自称是张麒朝的大师兄,冯公公调查也确有此人。这是怎么回事?”
张麒朝道:“邵正智的确是我的大师兄,可是他并不会医术。因为我的师父也不会,而我的医术是另外一位老前辈所授。”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会医术的,知道我会的不多啊。”张麒朝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韦柔芸道:“是邵正智自己说的,他说自己的医术和你比相差很远。父皇出事后,我们才千里迢迢的召你进京。”
张麒朝越发觉得不对了,在大殿内走来走去,思索着原因。突然想到了什么“糟糕,我们中计了!”
“好一个连环毒计,真是让人防不胜防。”张麒朝攥紧拳头,锤在桌子上。
在场众人,无不疑惑。
冯怀恩慌道:“你说中计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麻烦你说清楚。”
张麒朝仰天长叹,叙说道:“这个计划是从平南王诱陛下南下开始的,他之所以不找皮丽质讨回陛下,是因为知道皮丽质一定会对皇帝下情毒。”
韦般若道:“平南王怎么可能如此了解情毒的毒性,那可是来自南疆的神秘毒药啊。”
“我明白了,是南疆王!”韦柔芸终于想透关窍,“平南王很早和南疆王就勾结了。平南王知道皮丽质不受控制,借张麒朝的手消灭她。同时又知道父皇的个性,毒药不知不觉的潜藏在体内。目的是要父皇的性命啊!”
“之所以故意给皇帝续命至今,只是为了在很重要的节骨眼引我离开江南。”张麒朝愁眉深锁,心中寒冷不已“我前不久刚布下计策,要剪除平南王在江南的羽翼。平南王早有预料,反其道而行之,要彻底消灭江南的反抗势力,再趁势一举北上啊!”
众人一听大惊失色,此时传来皇帝的声音“你们都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