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们自己过去就行了。”
挂断电话,徐文宇伸了个懒腰,对方济东说:“东哥,完成任务。”
路远在一边吃吃地笑,还伸出手摸了下徐文宇的脑袋,“小蚊子,表现不错。”
“路远!!!不许叫我小蚊子!”徐司白咬牙切齿地朝路远扑过去,第三轮的战争开始。
晚上,云星五楼的房间里,徐文宇和路远继续白天的打闹,方济东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等他打完电话,徐文宇和路远的战争还没有结束,他终于不耐烦,“你们俩还有完没完了,打了一天了,不嫌烦,幼稚。”
两人休战,徐文宇告状,“东哥,路远仗着自己有点功夫,处处压制我,欺负我,你得给我做主。”
路远嗤笑:“自己怂,还有脸告状,像个娘们。”
徐文宇变脸,撸起袖子,嚷道:“你说谁娘们?”
这时房间的门忽然被推开,苏芷探头进来。徐文宇和路远立刻回复了规矩的模样,见只有苏芷一个人进来,徐文宇问:“怎么你一个人,你同学呢?”
苏芷将手里的包扔到房间的沙发上,一屁股坐到餐桌前,“干嘛,我一个人来,你们很失望啊。”
徐文宇呵呵笑笑,“没有,你一来,我这里蓬荜生辉,怎么会失望?”
苏芷抱臂冷哼,“骗人,你们失望俩字,都写脸上了。”
徐文宇狗腿似的跑到苏芷身边,给她倒了杯果汁,“哪有,主要就是给你压惊的嘛!不过,你同学怎么没来啊?”
“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同学今天加班,来不了了。”
路远和徐文宇唉声载道,方济东坐在位子上,敲了敲桌子,对一直站在门口的服务生说道:“上菜吧。”
上的菜都是苏芷电话里点的,她哇哇哇地叫:“不会吧,我就随便说说,还真弄了这些菜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福利。”
徐文宇一脸的得意,“小苏苏,在我眼里,没什么随便说说,只要你要,只要我有,我都能给你办到。”
苏芷忍不住起了身鸡皮疙瘩,“噫……你干嘛说这么肉麻的话?”
路远不怀好意地说:“他最近命里缺女人,到处发骚。”
徐文宇瞪一眼路远,继续对苏芷说:“我确实是缺女朋友了,小苏苏,你不是有同学嘛,要不给哥哥我介绍介绍。”
苏芷嫌弃地抬头,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徐文宇,“你?花花公子一个,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快,我怎么会把我同学往火坑里推?”
路远哈哈大笑来,连方济东也扬起嘴角。
徐文宇丧气地坐到位子上,路远在一旁,笑着说:“苏妹妹,你看我,我怎么样,我用情可是很专一的。”
苏芷又看了一眼路远,摇摇头说:“你不行,五大三粗的,配不上我同学的小家碧玉。”
这句话成功愉悦了徐文宇,得意洋洋地吹起了口哨。路远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才说:“你们这些小姑娘,现在说话都这么直接的吗?既然你同学这么好,还没人能配得上她了,那这里就剩东哥了。”
苏芷瞄了一眼一直沉默的方济东,“我哥?切!”
方济东扬起眉毛,淡淡地问:“你这声‘切’是什么意思?”
苏芷嘿嘿笑笑,“我的意思是,你喜欢的女孩的类型,和语西完全不搭啊。”
方济东来了兴趣,“哦?我喜欢什么类型的?”
苏芷站起来,双手在自己身上 比划了一下,“胸大,屁股翘,长得妖艳的,就那种网红整容脸,你身边可不缺这样的女人啊。要说,哥,你选女人的眼光真的是——差!最后,语西才22岁,你们在年龄上呢,也是有一定差距的。”
苏芷的话说完,方济东彻底冷了脸,她后知后觉,忙开口解释:“我不是说你老啊,我不是说你老,我的意思就是你年纪大了点。”
方济东看着苏芷,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路远想笑,但又觉得方济东似乎不是很高兴,只能双手用力搓了搓脸,强迫自己忍住。徐文宇装模作样地喝碗里的汤,悄悄冲苏芷比了个大拇指。
苏芷自知说错话,不敢再开口,重新坐下来大快朵颐。
吃完饭,方济东送苏芷回家。一路上,方济东都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阴着脸也不说话。
苏芷坐在副驾驶扭来扭去,不时地瞄一下方济东的脸色。瞄的次数多了,方济东终于不耐烦地问:“我脸上有东西吗?你一直动来动去干什么?”
苏芷乖乖坐好,讨好地笑笑:“你不会真生气吧?因为我说你年纪大?”
方济东嘴角一抽,真是那壶不开提哪壶,他没好气地说:“我有那么小气?”
苏芷甩甩头发,伸出手指比划,“可是,你现在满脸就写了四个字,‘我不高兴’。”
方济东咳了一声,过了一会才说:“我是昨天没睡好,有点累而已。”
苏芷哦了一声,有点闷闷地说:“是不是我给你惹*烦了?”
方济东见苏芷情绪有变,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没有。”
“那你怎么会睡不好?”
“这段时间公司里的事太忙了,和你无关。”
苏芷松了一口气,垂着头,难得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方济东开口,“以后不许再去酒吧,否则我就告诉你爸爸,让他好好教育教育你。”
“唉,你可千万别,我爸上起政治课,那是要人命的,比唐僧还唐僧。”
方济东忍俊不禁,勾起嘴角说:“那你就乖乖的,都是大人了,还那么爱闯祸,你应该和你同学好好学学。”
“你说语西啊,我们性格不一样啊,学不来的。”
方济东也知道苏芷从小被惯坏了,家里小辈就她一个女孩,捧到手里怕摔了,以至于天不怕地不怕,让她乖巧听话倒是难为她了。
送完苏芷,方济东回到住处,洗完澡在书房工作了一会,看看时间又将近凌晨,他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拿起桌子上的烟,抽出一根,点燃,抽完烟关了电脑,起身回卧室休息。
路过客房,房间的门没关,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照在地板上,有一处莫名闪着光。
他好奇走进去,走到那光源处,弯腰捡起那物件,是一只手链,上面有几颗小小的钻,正发着微微的光。
大概是那两个丫头,谁落在这里的。他拿着手链,回到房间,随手将手链放进了自己的钱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