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就回山上了。”
泼水争夺在结束的第二天,巫沫沫俏生生的站在宅邸门口挥手对刹那告别,准备回到山上的神社居住。
“东西都带上了吧,你一个人生活要注意安全。”
刹那伸手放到巫沫沫的脸颊上轻轻摸着,他无法阻止她的离开,因为神社是巫女的根,那里有她供奉的神龙大人,没人打理的话神龙就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他没有因为妻子的这个固执想法而产生芥蒂,刹那相信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冥冥中都有定数,虽然巫沫沫的行为看似可笑,供奉的只是一座雕像,可谁能肯定神龙不知道她的所作所为呢,就如同她相信的一样,一天天的等待寻找下去早晚会再见到神龙的。
“我已经很强了,不会遇到危险的,你想上我随时来找我好了。”
巫沫沫脑袋微微倾斜,双手抱住刹那的手掌用脸颊在上面蹭了蹭柔声说道,本来是非常柔情的画面,可却被她的语句全给毁了。
“气氛啊,气氛全毁了!”
刹那脸上的不舍全变成了郁闷,巫沫沫她到底懂不懂什么是离别的伤感啊,不过被这打岔之后倒是轻快了许多。
嘎吱
铁门轻轻的合上,巫沫沫的身影消失在了围墙边上,刹那轻叹一声回到了屋子里,现在这里就剩摇铃和雷尼了,菜鸟骑士沉迷学习早早的就出门了,现在也就剩下曙光妹子在了。
“人总是会分别的。”
摇铃靠到刹那怀里抱着他轻声说道,仿佛在说巫沫沫,又好像再说自己之前离开的时候。
“你也会走吗?”
刹那沉默了一会才说道,有些问题他不是不知道,而是没去想,摇铃这次回来是好事,可也说清楚了她的职责,恐怕她并不会因为有了丈夫而放弃自己的职责,那是印在灵魂里的责任。
“嗯,我是,守护者。”
摇铃身体微颤,可还是坚定的回答了,没有回避也没有犹豫,就像她的盾牌一样坚不可摧。
“我还不够强,要是我能帮巫沫沫找到神龙,帮菲奥拉除掉伪装者,帮你找到卡洛索就可以一直团聚了。”刹那有些无力的说道。
“不要这么说,你已经很优秀了,我游走各个次元,也曾见到强大到不弱于使徒的冒险家,你迟早也会到达那种巅峰的。”
摇铃闻言笑了起来,踮脚在刹那嘴唇上吻了一下鼓励打气般的说道,即使刹那不是小孩子了也被哄得很开心,抱着摇铃想要更亲密一点。
叮铃
就在他的双手把摇铃摸得直喘气的时候门铃突然响起,刹那郁闷的收回手开门走向院子,他还以为是巫沫沫忘记了什么东西回来了,结果却隔着铁门看到了一名邮递员。
所谓邮递员就是运送各种信件穿梭阿拉德的职业,这信件不只包括信,还包括其他东西,比如金钱,物品,装备之类的都在运送范围内。
“有您的邮件!”
邮递员对着刹那微微行礼,能住在这种宅邸的不是贵族就是富商,这些隶属于私人产业的邮递员自然不敢不敬,在行礼之后才空空间背包里面拿出一个木盒以及两封信件交给刹那。
“这是什么?”
刹那拿着两封信目光落到那长方形的木盒上,看长宽度内部似乎是装备的样子,顿时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他已经隔着木盒见到了内部的信息。
啪
刹那刚想找个地方把这盒子埋掉的时候那如同棺材板的盒盖突然掀开,一根白金色的棍子瞬间跳了出来,漂浮在半空对他挤眉弄眼露出一张微笑的面孔。
“亲爱的伙伴,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别说话,我知道你很想念我,我要把我这些天的经历全部告诉你,就从我们在雪山分别之后的一秒钟开始说起...”
快乐棍的语气充满了愉快,离开这么久它依旧是如此的乐观,而刹那则是找了两团棉花塞入耳朵,走进屋子里打开了其中一封盖着帝国印章的信封阅读起来。
“这是史诗武器?等级似乎还很高。”
摇铃还是第一次见到快乐棍,与刹那的无视不同,她很是好奇的打量着这把+12闪闪发光的棍子,没想到有人会给刹那送这东西来。
“哦~美丽的小姐,你可以叫我快乐棍,我是一名谈吐优雅的绅士,你的样貌属实美丽,我第一次见到如你一样美丽的小姐还是在一千年前,我们可以从那时候慢慢说起,当然我的心是属于我女朋友的。”
快乐棍见到有人搭理自己也是更开心了,开始叽叽喳喳的围绕在摇铃身边说个不停,曙光妹子很快就知道了这棍子的话痨属性,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僵硬。
刹那则是坐到沙发上看起了署名伊莎贝拉的信件,其实猜也能猜到这是她送的邮件,快乐棍之前就是被她带走的。
【刹那,最近好吗?我过得很惨,之前溜到雪山去冒险被父皇发现了,他揍我了,我之前就已经告知他靠手是打不动我,但他还是不信,在他打我屁股的时候能感觉到他疼得厉害,我又不想驳他的面子,只能假装惨叫了几声,结果他第二天连早会都没去参加,这何苦呢...塞勒斯也被连累关了一个星期,真倒霉。】
【关于快乐棍,没告诉你就把它带走是我的错,当时我是想把它拿给七妹看看的,七妹是用棍子的高手,想来你也不会介意用这根棍子与她结下缘分,可惜她出宫冒险了,你说这什么破事,我也是公主,凭什么我就要禁足她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一定不是亲生的...========】
刹那看着信纸上出自女孩子的小字忍不住笑了,与其说是信还不如说是女孩子的日记,似乎是心里的郁闷无处发泄才写了信与快乐棍一起交还过来的,这代表了什么意见显而易见了,伊莎贝拉把他当做了好朋友倾诉感情,而好朋友是很容易变成男朋友的,尤其是最后一段被墨水涂掉的字迹,看似不重要确实重点中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