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水她们也在其中。
嬴政不在咸阳,许多事情丽妹妹都可以做主,相对于嬴政还在咸阳,的确好了不少。
自己!
连日来,自己并没有确定心意,师兄多干脆,言语自己想太多了,想去就去,不为大碍。
似乎。
也是那般道理。
故而,接下来趁着嬴政不在咸阳,大可能和师兄前往的机会比较大,咸阳……也有许久许久没去了。
自己要去,天明若是也去,那么,召水她们肯定也去。
“咸阳!”
“……”
“我意先在濮阳之地安顿好,另外一些事情,以后再说。”
咸阳。
母亲前不久来陆丰,多为惊喜。
母亲。
和上次所见的母亲几乎一般,母亲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自己……变化许多。
母亲也有说着,自己有空了,也去咸阳走一走。
母亲。
是自己的母亲,也是阳滋的母亲,也是……。
母亲当年将自己送出咸阳宫,自己早已明白个中缘由,于母亲是理解的,于母亲是感激的。
如若自己一直待在咸阳宫,如若自己再知道了身世,真不知道会如何面对自己!
母亲于自己的牵挂,自己也是一直都知道的。
每一封的书信中。
还有阳滋每一次前来陆丰的言语。
还有一些其它的事情,自己都是知道的,陆丰这些年……若非自己故,墨家之人不会那般安稳。
许多措施、手段……也不会那般推进。
母亲!
咸阳?
自己是否要去咸阳?
心中多忐忑,欲要前往,又不太想要前往。
自己的家!
不在咸阳。
咸阳不是自己的家。
咸阳是阳滋、公子高他们的家。
自己若去……,心中多莫名之感。
也许,将来自己会去咸阳,眼下……不太可能去那里,濮阳……才是自己的家。
家!
会好好的。
“也好。”
“也好!”
飞雪点点头,其实,自己也不太想要去咸阳,但……相对于天明的事情,自己则寻常。
“……”
召水在旁,轻呷这里的茶水,又是一种崭新的滋味,江南诸郡,每个地方都有特色茶水。
咸阳。
自己亦是不太想去。
天明师兄,自己不想要耽搁天明师兄的修行,自己心中的一些桎梏,一些关隘,若入咸阳,恐更难破关。
咚!咚!咚!
“客官,几位点的酒菜来了!”
敲门声响起,相随小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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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根据叶腾、赵佗、赢利等人传来的消息,箕子朝鲜那里……已经大致纳入帝国掌控。”
“箕子朝鲜原有的庙朝箕子一脉,也送来降表,还有储君之人携带箕子一脉的印记和舆图前来。”
“这些年来占据箕子朝鲜之地的一些帝国叛逆之人,九成以上都有逃窜,残余的一些,抵抗不足为虑。”
“……”
“那些人大致仓惶逃向箕子朝鲜以南的辰国部族之地,还有辽东以北的苦寒塞外之地。”
“也有一些趁乱进入辽东之地。”
“更有一些直奔东胡之地。”
“……”
帝驾出巡,稍有驻足,营帐连绵不断,兵事为动,层层合围,隐隐成就阵法之势。
虚空俯览,浓郁的肃杀霸道之力荡开,十方之地,早就有专人探察,若有隐患,直接解决。
当其时,虚空明日灼灼,午时炎热将临。
中央大帐之内,传来道道沉稳响亮之音。
“……”
“箕子!”
“文丁之子,帝乙之弟,帝辛之叔父!”
“武王问道,洪范九畴!”
“国祚传承之日远超千百年来任何一个诸侯国,就是大周都有不及,如今……有如此结果。”
“李斯,国府对于箕子朝鲜的计谋如何?”
一阵短暂的安静之后,一语轻飘落下。
箕子是殷商的诸侯国传承,商周交接之时,箕子远走朝鲜之地,立下国祚传承。
千百年来,诸夏罕有痕迹,隐隐为外夷之属。
而今。
近千年过去,箕子朝鲜还在,庙朝传承还在。
非诸夏任何一个诸侯国可比!
“回陛下!”
“对箕子一脉的后人,可仿照卫国之先例,迁其族于诸夏,厚待其民,以显帝国之仁德。”
“箕子朝鲜,可入帝国崭新郡县。”
“此外,叶腾在辽东之外的一次次兵事之下,塞外千里之地被开拓,这一次……更是将塞外千里贯通。”
“论其地,丝毫不逊色箕子朝鲜。”
“国府之意,也可添为帝国崭新郡县!”
“……”
李斯的声音再起。
“崭新郡县,可为。”
“待塞外诸事、箕子之事了结,统合地域、民数之后,再行商榷吧。”
“箕子后人,着有司以诸侯之礼迎入咸阳,待朕江南巡视结束,再行一见。”
“辰国部族。”
“李斯,你意如何?”
“……”
赞许之音多缓。
“陛下。”
“辰国部族,臣以为……当派遣精通山地战法的兵士追击之。”
“东郡王贲有调遣百战穿甲兵入箕子朝鲜,正可为用。”
李斯沉声应语。
“哦,你意……要将逃向辰国部族的那些人斩尽杀绝?”
“百战穿甲兵!”
“你倒是打上王贲的主意了。”
“那些人剿灭不难,中原诸郡之地如何?”
“……”
嬴政的声音高了一些。
“陛下,以臣之见,那些人眼下还没有那般胆量。”
“纵有一二乱象,以诸郡之地的力量,也足以压下。”
“不足以影响中原诸郡的安稳!”
李斯的声音多深沉。
“难得从李斯你口中听到如此果断的言语。”
“郑国,你觉李斯之意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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