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萝此时真实感受是怎样的呢?
脸上笑嘻嘻,心里m。
好气哦,本宫头上的都绿成呼伦贝尔大草原了,但是依旧要保持端庄大方的微笑。
尤其是,在听到身边的吃瓜群众们,小声议论着这几位贵女同平凉世子之间,究竟有着怎样不可告人的交易的时候,莳萝脸上的微笑越发的灿烂。
系统默默地在心底给吃瓜群众们点了一根蜡烛。
八卦什么不好,非要八卦她家宿主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不得不说的故事。
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是什么?
而后,又给那位正处在高潮之中的说书先生点上了一排蜡烛。
一路走好,阿弥陀佛。
...
“公主......”
“怎么了,豆包?”莳萝一面夹起一粒花生米塞进嘴里,一面含糊不清的说道。
“公主如果您不高兴的话,不用强装着微笑的。”豆包站起身来。
“你准备做什么?”莳萝见豆包直冲冲的往前走,微微抬起头朝着她问道。
“奴婢上去让那个说书人住嘴。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在那里胡说八道,有什么资格啊。”豆包鼓着一张包子脸,气鼓鼓的说道。
莳萝轻轻“哦”了一声,并没有出声阻挠的意思。
“你准备怎么让那人住嘴?”莳萝轻笑了两声,从容不迫的缀了一口茶水,“难道你要上去给她讲你是公主府的人,拿权势压人?”
“奴婢......”
“且不说你这说人家相不相信,就算是相信了,你觉得他们会听从你这小丫头的话打住不说吗?”
“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想说就让他们说去呗。”
只不过,人都应该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
趁没人注意,莳萝从袖子里扯出一只粉白团子丢在地上。
粉白团子欢脱的在地上蹦跶了两下之后,便“嗖”的一下消失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五尺之台上的说书人突然感到后背一痒。
他下意识的伸手挠了一下,结果却勾起了更加难耐的痒意。
那股瘙痒的的感觉仿佛是从脊椎骨里渗出来的一般,藏得极深极深,若不能剥开血肉抽掉经脉,就永远都无法缓解。
“豆包,走了。”莳萝没再看台上洋相百出的人,喊了声小宫女之后,便径直走出了茶馆的门。
太阳很大,阳光很盛。
街边的一处小摊前,围着一大圈人。
“公主我们要去看看吗?”豆包探头探脑的,表现出一副很是好奇的模样。
人多的地方会不会有热闹看莳萝并不知道。但她清楚的是,只要是人多的地方,就会有麻烦。
莳萝不喜欢看热闹,更不喜欢主动去招惹麻烦。
“不......”第二字还没说出口,莳萝便感到了胸口玉石超乎寻常的温度。
于是,迅速的改了口,“走,一起去瞧瞧。”
豆包迫不及待的在前面走着,莳萝跟在她身后。
在路过一栋酒楼的时候,莳萝微微顿了下脚步,目光状似随意的往上看了一眼。
在酒楼临窗的位置,坐着一个人。
那人侧着头看不清面容,只看得见飘飞的白色衣角,自在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