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来到马德里观光的游客,毫无疑问将会认识到,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乃至黎明,马德里都是这个世界上欢乐、喧闹的首都之一。
特别是周末,卡拉OK、迪厅、酒吧、爵士吧、俱乐部、现场音乐会和酒会都聚集着来自各阶层的人士。由于全年气候条件适宜,将休闲娱乐活动移至大街上,乃是马德里人的传统。
西班牙首都会举行著名的弗拉门哥艺术节和斗牛时最重要的活动—拉斯·奔达斯斗牛场举行的圣伊斯德罗游艺会。对艺术家而言在马德里的成功就是世界认可的名片。
马德里越来越像百老汇,每个季度在马德里的舞台上演出的五到六场音乐剧都能获得一次又一次的成功。
刘宇在安德烈的带领下,漫步在这座拥有多元文化、热情好客的首都城市当中,听着安德烈在一旁,为他不断地做出的各种介绍。
“这里就是提森·波涅米萨博物馆,我们进去看看吧。”
两个人并肩走进了一家博物馆内,开始欣赏起这博物馆当中的收藏品。
“这家博物馆,是提森家族的私人博物馆,始于十九世纪,当时的奥古斯特·提森男爵向他的好友雕塑大师罗丹定制的七尊大理石雕塑成为提森收藏的基础。
而提森家族的下一任继承者,海恩里希·提森-博内米萨男爵和他的儿子汉斯·海恩里希·提森-博内米萨他们经过苦心经营,汇集了西方绘画史中出自最杰出画家手笔的近850幅精品,令提森藏品享誉世界。
20世纪80年代,年事已高的男爵不愿看到凝结家族毕生心血的提森收藏因子女遗产继承而分崩离析。多国政府相继争取提森收藏落户本国。
而男爵的最后一任妻子卡门·瑟维拉是西班牙人,她也成为将提森藏品带到西班牙并永久留在马德里的关键人物之一。1993年6月,西班牙政府以象征性的3.5亿欧元正式购买了提森收藏。
同时也为它提供了永久的安身之所——埃尔莫萨宫。这座18世纪的宫殿由建筑师拉斐尔·莫内欧改造,坐落于马德里中心地带。
与普拉多博物馆相对而望,同索菲亚皇后现代艺术中心遥相呼应,共同构成了马德里博物馆黄金三角,男爵和男爵夫人的爱情,让提森藏品在马德里永久落户,成为所有西班牙人的宝贵财富。”
“不见得吧,我倒是总感觉这里面有什么阴谋呢,我想,这个博物馆的背后,恐怕不是什么爱情吧,更像是一场充满了肮脏和阴暗的交易。”
听着安德烈地长篇大论,刘宇微微一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刘,我们欧洲人是热情,浪漫的,更何况提森男爵作为一名欧洲的世袭贵族,行事自然光明磊落,不会像你们华夏一样,连饭厅都要挂上百姓的名号。”
安德烈回怼了刘宇一句,脸上还挂起了得意地笑容。
“哦?是吗,说什么不希望子女因为遗产继承而分崩离析,那他为什么还要收下西班牙政府的3.5亿欧元呢?难不成收藏品换成了欧元,子女就不要遗产了?
你在华夏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看到,我可是将家族传承了几千年的藏品,无偿地捐献给了我的国家啊,你说我和这个提森男爵比起来,哪一个更加光明磊落呢?”
听到刘宇这么说,安德烈当场就被噎住了,确实,刘宇所捐赠的藏品,安德烈也是现场看过的,若论起价值的话,绝对不会亚于这座博物馆的收藏,若是拿出来拍卖,价格绝对不会低于3.5亿欧元的。
“如果他真的有你说的那么高尚,那么的光明磊落,完全没有必要还收钱的嘛,要我说啊,这为提森男爵,就是缺钱了,所以才会变卖祖产。
至于所谓的因为妻子是西班牙人,所以将藏品卖给了西班牙政府,还象征性地收取了3.5亿欧元,完全就是美化自己罢了,我觉得,单纯就是西班牙政府给的钱最多。
别以为我不清楚行情,这个博物馆基本上都是你们西方的艺术品,而你们所推崇的什么油画啊,雕塑啊,什么抽象派印象派的,都是炒作,压根就不值多少钱。”
“你真的是不可理喻!”
面对刘宇如此侮辱一位欧洲的世袭贵族,还侮辱他们欧洲的文化,安德烈有些真的生气了。
“好了,我不和你争,说吧,你带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我可不认为你只是单纯地想让我瞻仰这个提森家族的收藏。”
“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太懂,我不过就是怕你一个人在酒店呆着无聊,出来的话又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才带你出来逛一逛,散散心啊。”
安德烈耸了下双肩,一脸的无奈。
“你可拉到吧,你到底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可就走了啊。”
“请留步!”
就在刘宇转过身子,佯装要离开的时候,一道声音制止了他的脚步。
“尊贵的刘镇宁侯爵,我家主人想和您谈一谈,所以特地让我来邀请您入内一叙。”
一个穿着黑色西服满头花白的老头子,突然出现在了刘宇的身后,态度十分地恭敬。
“怎么回事啊?你给我解释解释吧。”
刘宇没有搭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老头,而是玩味地看着安德烈,嘴角待着嘲讽的微笑。
“刘,相信我,这对你没有任何坏处,相反,没准你还能获得你想要的。”
对于安德烈的解释,刘宇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目光变得愈加地冰冷起来。
“好吧,是卡斯蒂利亚的现任家主,你可能没有听说过他们,这个家族是欧洲最古老的家族,没有之一,准确来说,现在整个欧洲的王室,都起源于这个家族,他们是真正的蓝血贵族。”
实在是刘宇那凌冽地眼神,安德烈只好无奈地说出了真像。
其实,安德烈低估了刘宇对欧洲贵族们的了解,在他们还没到华夏之前,他查阅了大量的欧洲史料,在安德烈说出卡斯蒂利亚的名字时,刘宇就知道,事情比他想的恐怕还要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