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烟冷哼一声,她之前念在同为修行界中人,没有真正使出全力,只不过催动了三成的元气。
此时得知这二人竟是邪修,罪孽深重,哪里还有手下留情的可能?
“咻……”
飞剑破空,直刺柳文志的胸膛,这次的速度,竟比之前快了三倍都不止。
“不!!!”
柳文志大惊失色。
“不要!”
黄成忠脸色骤变,想要催动阴阳幡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哧……”
飞剑如一道长虹,从柳文志的前胸刺入,后背透出,已绞碎了他的心脉。
“师……师尊,救……救我,我……不想死。”
柳文志躺在地上,染血的飞剑,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飞回到飞烟的身旁,柳文志的胸口,血肉模糊,暗红色的鲜血,不但染红了柳文志的白衣,更将他身下的泥土,也染成了暗红色。
黄成忠像疯了一样,扑到柳文志身前,一把将他抱住,从身上掏出七八个瓷瓶,掰开柳文志的嘴,一股脑的灌了下去。
这些丹药,再重的伤,只要不死,都能救活。
然而,丹药塞满了柳文志的嘴,后者却根本无法咽下,直勾勾看着黄成忠,脑袋一歪……嗝屁着凉,死了!
“不!!!徒儿,别死,别死啊!!!”
黄成忠仰天咆哮,一头白发,全部散落下来,犹如一个老疯子,抱着柳文志的尸体,老泪纵横。
然而,柳文志是彻底死透了,呼吸、心跳全无,连体温都没了,身体僵直,哪怕是‘天人境’的强者,也救不回来了。
“志儿,我的儿啊!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我是你的爹,你的亲爹啊!所谓的奇遇,山洞里的丹药和功法,其实都是爹爹我安排的啊……我让你从凡夫蝼蚁变成修士,将你带在身边,一直都在默默守护着你啊。
之所以没告诉你,是我对你娘亲当年有所亏欠,当年,我下山历练,偶尔路过村子,强迫了她,几年后才知道,她怀了我的骨血,可在生下你之后,在你八岁那年就撒手人寰了……孩子,你是我唯一的骨肉,你不能死啊!
快睁开眼,你要什么女人,爹爹都能给你找来,大家闺秀,花国魁首,哪怕是燕国的公主,爹爹都给你虏来……这次,爹爹保证不先染指,让你先玩爽,玩腻了,爹爹再玩,我的儿啊……”
邪修老者黄成忠的这一番话,使得附近所有军士,全都听得目瞪口呆。
强迫?
父子?
以后你先玩爽?
这么无耻的话都说得出口,这还是不是人啊?
想必,以前这对名义上是师徒,实则父子的一老一少,肯定一起亵玩过不少的女子,想到这个,每个人心里都想堵了块大石头一样,有些憋闷,还有点犯恶心。
突然!
黄成忠仰天长啸,披头散发,双眼赤红,死死盯着飞烟,已然疯魔了。
“老夫要将你俘虏,再找来这世上最肮脏的一百个乞丐,让他们连续玩你十天十夜,将你玩残,然后才你碎尸万段,剁碎了喂狗,以祭奠我儿在天之灵!!!”
黄成忠大声咆哮着,双手连连挥舞,结出各种咒印,悬浮于半空的阴阳幡,突然变大,一瞬间,遮天蔽日,此时,整个天舍城的居民,只要抬起头,就会吃惊的发现,头顶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原有的天空。
阴阳幡,吸取了九十九名女修的精魄,在极阴之地,黑水潭中,祭炼九九八十一天,此刻黄成忠全力催动,阴阳幡猎猎作响,阴风阵阵,遮住了天空,似乎将整个天舍城都包裹其中,像是要把整座城池,十数万居民,全部祭炼,才能解邪修老者黄成忠的心头只恨。
“死!你们统统都要死,给我志儿陪葬!”黄成忠一头白发飞舞,彻底疯狂了。
修道者,修的是自身,即便有血脉后裔,可由于寿命悠长,很多修士,拥有几百个子女,孙辈更是多的连自己都数不清有多少了,所以将血脉之情,看得比普通人淡了许多。
可黄成忠不同,由于修炼邪.功,迫害了许多无辜女子,遭了报应,伤了男人的本命精元,虽可与女子做那欢好之事,却不能再生育后代,所以将柳文志看得特别重,犹如世俗中富家翁老来得子一般,捧在手心呵护着。
没想到,今天竟死在了飞烟的那柄飞剑之下,他如何能不恼,如何能不疯?
他不但要折磨死飞烟,还要让整个天舍城的居民,给自己的儿子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