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派中人,也是各司其职,这兵权重位,便有曲褚老将把控,此人追随老掌门多年,当年争夺掌门之位功不可没,现在年近八十,依然身体健壮,马上步下,无一不精。
…
若想登山顶,需要经过三重守卫。
第一层便是山脚,二层山腰,最后便是山顶庭院护卫。
山腰乃是归云台屯兵之处,常年驻扎门下弟子三四百人。
曲褚将儿子曲成渝留守在山腰统领把守。
…
云文良贴身的随从见老爷被夫人押入死牢,也是机灵,悄悄退出百花亭,随即一路小跑,返回云文良住处,这心就跳的不停,心里乱成麻团。
思来想去,觉得这次事情不像往常夫妻吵架,从未闹得关进死牢,莫不是要撕破脸皮,痛下杀手了。
这可如何是好!
随即一拍脑门,匆匆下山。
…
山脚,高大石头围墙,箭楼哨塔更是一个挨着一个,山路处,城门厚重,镶在门里的铁钉都有手指头粗细。
武城便是这山脚守卫头领,此人生性豁达粗野,说话耿直,黑脸大鼻子,黄牙厚嘴唇,身高过丈,手中一把三叉戟能有二百斤,身大力不亏。
武城乃是云文良的至交好友,也不知为何,云文良一书生秀才,能和这个粗人一见如故,每次云文良下山,都要找武城喝一壶茶,聊上个把时辰。
山脚城门不远处有一排排石头民房,这便是山脚守卫的住所,民房第一户,便是武城的家。
…
“武头领,在家没,在家没,出事了。”随从推门而入,四下张望。
“你干啥,干啥玩意,大喊大叫。”武城正要出门巡视,吓了一跳。
“不好了,武头领,老爷被夫人关进死牢了。”随从道。
“咋整的啊,咋的了?”武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随即问到。
随从也是挪动对面椅子,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即把事情经过诉说一遍。
…
“说了明天午时,召集门下所有弟子,斩首示众。”随从一顿诉说,贼眉鼠眼,添油加醋,想来也是救主心切。
“是啊!这可咋整呢。”武城听完,也是双眉紧皱,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武城也是急性子,坐不住了,随即对着随从道:“你先回去,这事你交给我了。”
当下整理一下衣服,骑马上山去了。
…
山顶,归云台庭院守卫头领,苏慧隆。
乃是一老者,也有六十多岁,此人能文能武,心地善良,爱交朋友,在这归云台也是混的风生水起,手眼通天。
此时天已暗了下来,武城匆匆忙忙找到苏慧隆家中,也不知说了什么。
武城呆了能有一个时辰,这才匆匆离去。
…
…
…
已入深夜,子时刚过,只听归云台大乱。
院门紧闭,院中人头涌动,火把照的犹如白昼。
后宅之中,弟子进进出出,睡梦中的云水灵被嘈杂之声吵醒,还不待唤来丫鬟问话,屋门便被人踹开,随即苏慧隆领着一众弟子便将云水灵团团围住。
“苏慧隆,你要干什么!”云水灵也是习武之人,眼见被人包围,跳下床榻,窜到墙边取下挂剑,与众人对峙不下。
“老东西,莫非你要反上夺位不成?”云水灵问道。
“夫人此言差矣,我可听闻你将掌门关进死牢,可有此事?
反上夺位之人,只怕是夫人你吧?”苏慧隆反唇相讥道。
随后转身便走,随后道:“拿下这扣押掌门的叛徒。”
…
与此同时,曲褚住处也是被人团团围住,奈何曲褚老将八十高龄,被人按压床头,五花大绑,收押在牢狱。
山腰守卫头领曲成渝也已发现事情不对,派人上山查看,只是山顶守卫占了地势,一轮弓箭只射的众人抱头返回损失惨重。
山脚武城众人,也是调转方向,弓箭冲着内侧山路,封死了曲成渝逃走的线路,此时山脚高大围墙便是不可逾越的天关。
…
清晨的空气永远清新的,只是今日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归云台,山顶院墙上,苏慧隆背手而立,三捋须然随风而动。
身边曲褚五花大绑,跪在院墙之上。
有人自院墙之上高声呐喊:“曲成渝,你爹曲褚在我们手中,你快束手就擒,我等绝不伤他…”
“曲成渝,你现在无食无水,快快投降吧…”
“曲成渝,山下有城墙阻隔,山上有弓箭守卫,快投降吧…”
不到午时,曲成渝便携众人,弃兵刃归降。
…
…
…
云文良坐在会客厅,身边站着武城、苏慧隆等人。
下方跪着云水灵、曲褚,曲成渝一众。
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掌门,夫人以下犯上,罪可当诛,请掌门下令。”苏慧隆此人足智多谋,知道斩草除根,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随即谨言道。
“苏老哥,事情应该没有这么严重吧,只是我夫妻言语不合,她也就是关我两天,也就是了。”云文良挫着双手,缓缓道。
“掌门,此言差矣,昨日夫人已下令,今日午时,斩首示众,众人可是都得着通知了。”苏慧隆随即又道:“想我归云台祖上威名,堂堂武林盟主令,谁人不从?现在落得什么下场,我这三流功夫,竟能传授武艺,当众弟子的教头。掌门当真不知道事出何因么?”
“试问众多高手为何离去?”
“试问昨夜我带领众弟子将他们擒获,为何众人听令行事?”
“试问这样的归云台,前途何在?”
一时间,云文良竟不知怎么回答。
此时云水灵也是怕了,当即对着云文良道:“夫君,你我夫妻也有十几年了,当年你家吃不上饭可是我爹救济与你?”
归云台变(2/2)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