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战冷声道:“起床,练剑”
陶浪才懒得搭理,直接转身背对着陶浪,现在又早又冷,完全没心情起床练什么劳神的剑法。
冼战又道:“我数到三!”
“一!”
“二!”
陶浪完全装作听不见的样子,随便冼战怎么数,冼战见陶浪完全没动静,心中有些不满,走到陶浪床边用力扯开陶浪的被子,一股冷气钻进被窝,陶浪立即侧身双腿夹住冼战的腰,双手搂住冼战的脖子,冼战措不及防的倒向陶浪,被子被夹在二人中间。
冼战一愣,差点对上陶浪的鼻尖,陶浪睡眼惺忪,喃喃道:“冼战,你就让我在睡一会儿吧”
“不行”冼战拒绝道。
“那就这样僵持一会儿,等我不怎么困了就起床”
两个人各不让步,陶浪则闭上眼睛没心没肺的继续睡觉,双手还挂在冼战的脖子上,双腿还夹住冼战的腰,这个姿势尤为拔撩人的心弦,冼战看着陶浪细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尖,冼战越看越觉得那鼻尖好可爱,又好想再掐一次陶浪白净的脸蛋,目光再往下是陶浪的唇,丹唇外朗,冼战脑中想起万春楼那次的蜻蜓点水,冼战喉结上下一动,身体竟然有些燥热,呼吸尤为急促,某个部位竟然有了反应。
冼战拿开陶浪的手,挣脱陶浪的双腿,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关上房门去了温泉。
等冼战解决了自身问题,回到小院的时候,陶浪已经起床了,陶浪正坐在自己搭建的小棚子那里美滋滋的烤着鸽子,铁锅里还温着热水。
冼战看着陶浪手中烤的鸽子,眉头一皱,陶浪看冼战回来了。
陶浪道:“冼战,你的鸽子长的太好看了,一时没忍住就成这样了,对了,那个小竹筒放在桌上了,我可没看里面的信哈”
冼战有气无处发,拿起石桌上的小竹筒就进屋去了,陶浪得意一笑,平时都是冼战跋扈,今儿终于扳回一成,来一次鸽子陶浪就烤一次鸽子。
陶浪将鸽子烤的外焦里嫩,当着冼战的面吃完他的信鸽,冼战面无表情,没有说一句话,陶浪心想着冼战心里应该已经气疯了,话都说不出来。
黑鹰来送饭食的时候,冼战将一张纸条递给黑鹰,黑鹰接在手中,没有问其他的话,便又退下了。
陶浪随意吃了一点饭菜,又开始练剑,今天冼战到没有在一旁守着陶浪看他练剑,而是把自己关在他练丹制香的房间,没冼战看着也好,陶浪想怎么练剑就怎么练。
冼战不在一旁督促,陶浪完全没动力,练几下又休息会,喝喝茶看看冼战种的药草什么的,小白狐狸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整天不归家,偶尔回来小住一会,又不见踪影了。
次日清晨,白雾蒙蒙,陶浪还在被窝里舒服的睡着觉,却被咕咕的叫声吵醒,本来林间寂静无比,有一点声响就格外清晰。
陶浪穿起衣服打开房门,瞬间傻眼了,白雾中十几只鸽子上下飞舞,发出咕咕的叫声,此时冼战的房间也被打开,白雾中只听见房间打开的声音,却看不清晰冼战的身形。
陶浪心里感慨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斗不过,斗不过,拿着竹竿还是老老实实的练剑法吧。
陶浪练到第十二十三式的时候,有些吃力起来,力不从心,陶浪摸不着头脑,先前几式都练的好好的,到最后这两式怎么就吃力起来了。
陶浪停下,走进冼战的房间,陶浪闻到一股药香味,冼战果然在练制丹药,陶浪看着冼战在案桌前配置药草,冼战见陶浪进房间,抬头问道:“你怎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