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气长芜,而是气自己。
这些年,眼睛是瞎了,耳朵是聋!可以对一个人的付出视而不见。
“你怎么了?”
长芜发现自己蹙眉的次数越来越多,特别是接近阎崖的时候。
“没事!”阎崖深深看了眼长芜,开动车。
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在清楚之前,阎崖决定装作无事,以防这个女人傻乎乎去抹掉一切。
长芜一下车,阎崖就扬长而去,他迫不及待去查真相。
而在长芜看来,他是迫不及待离开自己,连带上午做的,不过是一种讨好手段,突然有点好笑又悲哀。
其实,就算他和从以前一样冰山冷然,她一样会甘愿做他的棋子。
长芜耸肩,释然。
走到学校门口,一女孩老远跑过来。
“师姐!”齐夏大喊,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真的是长芜,但那个车上的男人是谁。
“嗯。”长芜轻应。
对齐夏,她是有好感,活泼,天真,跟以前的她很像。
“哎!师姐,车上那个帅哥是谁?”齐夏八卦问。
“一个朋友。”
“哦哦!挺帅的!”齐夏犯花痴道,“不过,和风也帅,嘿嘿,没得比。”
许和风是如其名,如沐春风的帅气。
而阎崖是历经打磨,宝石般硬气。
两个不同层次的世界,自然没得比。
下午,许和风和古夫子去讲座,齐夏见没人能管,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长芜勉强看完两本书,过敏遗症,头发晕,便提早回去。
突她意料的是,阎崖的车又在学校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