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瞥了眼赵河,平静翻着文件,计算着那丫头什么时候过来。
这些年,他没少给她擦屁股。
这点小事,还算不上什么,无非耳朵受点折磨。
而长芜正带着阎崖参观战地。
长芜的房间很简单,一张床,小桌子,桌面上放着几本书,与其说部队的装置,不如说像个学生宿舍,书上密密麻麻的笔记,每一本书都有一本笔记本,知识点,扩展知识,可见平时没少用功。
这里不是她常住的地方,书是上次留下来的,没带回大本营。
阎崖里里外外看个仔细。
长芜挑眉,也顺着看一圈,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虽然不常住,但次数也不少,他为什么这么感兴趣。
“要不要休息会?”长芜顺口一问。
突间,腰间多了一只手,她人翻天覆地的旋转,就坐到软绵绵的膝盖上。
“好,休息。”淡淡的笑意轻佛着长芜的耳朵。
长芜吸吸鼻子,一脸的无奈,自从两人关系进一步,他越来越喜欢抱着她,精准说是黏着她。
她不反感,反而安全感越发低。
太过亲近,更容易失去。
阎崖捏了捏她微失神的脸颊,语调暧昧,“睡会?”
说着,长芜困意上来,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丝毫不管门口顶着水碗认错的八个人。
阎崖宠溺嗤笑,看了眼窗帘的位置,嘴角冷下,横抱起长芜轻放在床上,随即自己也俯身躺下去。
一米五的床,对于两个人来说有点挤,阎崖侧着身子,下巴抵在傻人儿脑袋。
长芜轻吟,抱住阎崖的腰。
柔软的触感,让他暗苦,墨眸暗红,那一身的伤痕还徘徊在脑海,他心里有愧疚,不忍再伤害她。
赵河在魏然这讨不到好,一肚子怒气从办公室出去,另转其他地方,在他路上空挡,魏然把这事彻底解决完了。
魏然对长芜是百分之百信任,不说她救过他的命,她的人,处事方法,他信得过。
魏然冷硬的俊脸悄然软和。
“大帅,会议时间快到了。”警卫员进来提醒。
魏然眉触发皱紧,看了眼时间,照以前,她该来了。
“推到明天。”魏然大手一挥,不管在会议室那几个千里超超赶过来的人,又要千里超超赶回去。
半响,魏然出去,她不来,他去总行。也就只有她,让他耐不住性子。
长芜睡了半小时,看着闭着眼睛的阎崖,俊气令人沉迷,浅浅的呼吸,听着很沉稳。
近在尺寸的距离,常常让她觉得是在做梦。
她在想,是不是她在车祸中昏迷,然后做了这个梦……
“醒了。”阎崖倏然开眼,眸底浮起的笑意,手指揉过她的脑勺。
“嗯,去吃饭,饿不饿。”刚睡醒的声音隐隐娇羞,长芜指尖调皮抚摸阎崖扁扁的肚皮。
“嗯~”阎崖低颤,立即捉住乱动的手,呼吸紧促,嗓音哑了,“芜儿,你在乱动,我会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长芜眼眸茫然。
阎崖如同吸进入,涟漪荡漾,伸口咬上艳丽嘴唇,碾展蹂躏。
长芜脸色恍然通红,明白过来阎崖说的是什么。
她缓缓闭上眼睛,十分配合他。
曾有对老夫妻告诉她,这是恋人之间的调剂品。
那时候,她不懂,也体会不到,现在她懂了,爱他,会想和他柔为一体,放佛这样能得到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