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芜服侍母亲再次睡下,自己回房间看书,古夫子交代的功课,她要补回来。
另一边,阎崖开完会,处理好重要的事情,就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
有件事重要又急的事,他必须着手去办。
“二哥,你要跟二嫂求婚,问我干什么?”程奇摇晃着酒杯,左手抱着一美女,流侃道。
阎崖黑线,关了视频。
求婚!求婚!阎崖脑海中全是这两字。
翌日,阎崖顶着两黑眼圈,去接长芜上课,车快到门口时,忍不住眯了会眼。
撕心裂肺的碰撞声传来,紧接着,阎崖撞上方向盘,整个人往后仰,彻底清醒,自己没事后,迅速停好车,下去看。
车壳撞烂了,惨不忍睹,阎崖俊脸微皱。
“小伙子,你开车能不能看着点。”司机苦瓜脸,盯着车头看了好一会儿,才转向阎崖。
一下子吃惊,“阎少爷。”
阎崖认出司机,也知道坐车里人是谁。
订婚的事还没过去,又跟岳丈大人撞车,忽然觉得,订婚的事,恐怕没那么容易。
“车里是长伯父吗?”阎崖放低姿态。
“是的,阎少爷要过去吗?”司机意思意思地问,没想让阎崖过去。
先生心里对阎少爷很不待见,阎少爷过去也落不到好,还会伤了两家的和气,而且在他印象中,阎少爷虽说对先生很尊敬,但也疏离。
然而,阎崖应下来,“是要跟伯父赔个罪,是我开车不当,待会我让人送辆同型号的车过来。”
“这……”
阎崖不容司机拒绝,竟直走到窗边,敲打车窗。
等了好一会儿,车窗也没落下。
阎崖也不着急,要想娶傻人儿过门,必须过岳丈这关,现在正是个好锲机。
又等了一会,车窗终于落下,露出长父严肃的面孔。
“伯父,对不起,是我没看清路,撞上您的车,等会我让人车过来赔罪,修车事我全责承担。”阎崖很诚恳,高大的身躯微弯,放足姿态。
“哼,长家不缺这点钱,路都看不清,糊弄谁。”长父看了不看阎崖,也不给他继续说的机会,拉上窗户。
见状,司机紧忙打圆场,“阎少爷,不好意思,先生昨晚加班一夜,有些辛苦,我先送他回去休息。”
“哦,对不起,我这就让开。”阎崖大步后退一步,看着车离开,悔意不是一点半点。
他要想娶傻人儿回去,可比攀天。
长芜出门,见看他一会摇头,一会叹气,冰冷的俊脸邹巴巴一团,像她早上做坏了的那个包子。
连她走到跟前,阎崖还陷在自唉自叹中。
“你怎么了?”长芜忧心,碰了碰他的额头,没有发烧,公司又出事了?
阎崖回过神,暗囧,“没事,不小心撞车了,今天开你的车去吧。”
长芜这才注意到不远处的车,车灯一个坑,继而扫视一圈山阎崖,确保他没事,才放下心。
“你等会,我进去开车。”长芜重新转回去。
阎崖满脑的黑线,从昨晚到现在就没下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