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又胡说了,能帮人就帮一点嘛,人生在世谁没一个难处的。”
“您呀,就一个圣母包子,我爸眼光真好,娶回一尊菩萨供着。”
“…….”这死孩子,连自己老娘都调侃了。
被林舒芳这么一说,黄一曦也懒得上班了,抓住花花和黄黄玩了半天水,可能晚上太兴奋的缘故,第二天又起晚了,好在她手上案子不多,这几天都不用开庭。
黄一曦骑着小黄人,悠哉地穿过巷口,摆摊的老阿婆看到黄一曦,激动地挥手,“小姑娘,快过来桃子,今天的桃子又大又脆,你再不吃呀,季节很快就过去了。”
黄一曦想到这次出差事急,没买点当地的特产回来,也不下车,脚踏车倾斜,右脚一踮支在地上,“胡阿婆你太夸张了,我出差前你还没卖苦桃呢,今天恐怕是第一天卖的吧,竟然说季节要过了。”
胡阿婆看到黄一曦停下来,笑容满面,拿起一个塑料袋打开,边往里挟桃子边回答,“已经卖两天了,四月苦桃,五月苦没,这桃子的季节短,你再不吃,真的没得吃了。”
往袋子挟了足足二三十个桃子,胡阿婆才停手,拿了一个给黄一曦。
“你吃吃看,这桃子呀,我早上五点多就起来洗了三遍,加盐摇了半个多小时,摇到苦毛全掉了才换水加白糖腌成的。不是阿婆表扬自己,整个白水州象阿婆腌桃子用糖的不多了,都是用糖精,那些吃到最后发苦的都是用糖精的,那种怎么能吃呢,夭寿呀,这么浪费食物老天都会看不过去的。”
黄一曦接过来咬了一口,“又脆又甜,果然好吃。”
说得胡阿婆眉开眼笑,接过钱后又往袋子里面塞了三四个。
黄一曦到律师所,碰到张媚往外走,黄一曦扬了扬手中的袋子,“吃桃不?”
张媚“哼”了一声擦身而过,黄一曦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耸耸肩,却看到王全福走了出来,“黄律师呀,做人别太好心呀,有些东西喂狗也比给人吃好,有些人呀,吃多少也养不熟呀。”说完又扬长而去。
“这到底怎么了?一大早两个吃了枪药了吗?我几天没来应该没踩到她尾巴呀,奇怪了,出差前她心情不错呀,还对我笑了笑,我还有点受宠若惊呢。”
黄一曦把袋子放在前台上,不解地问陈文静。
陈文静打开袋子拿出一个桃子,咬了几口才说话。
“黄律师不是我说你,你理这两个神经病干啥,一个鼻孔朝天,不会用嘴说话的,好在这几天白水州不下雨,不然她那脸就发大水了。另一个怪里怪气的,整天和杂念大家(唠叨婆婆)一样。”
黄一曦也不以为然,“不都是所里同事吗?奇怪了,以前王律师再讨厌她也没有当她的面甩脸呀!”
陈文静唰唰吃完,又咬了一个桃子,这牙口好得让人嫉妒,“王律师有个十年的法律顾问客户,前不久那客户请客,王律师就叫了她和所里几个同事前去热闹,没想到她就和那客户搭上了。就是她对你笑的那天,她刚抢了王律师一个客户,”
“也不怪王律师愤怒,十几年的交情就没了,更可气的是那个客户他每年只象征性地收法律顾问费5000元,而张律师却是20000元,王律师知道后回来和张律师大吵一架。”
张素英也过来了,拿起桃子一咬,眼睛一亮。“这桃子哪里买的,嘎脆嘎脆的好吃,又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