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谣也不同她寒暄,张口便问:“你姐姐在信里说了什么?可有什么关于京城萧家的事情?还有你是怎么知道萧安从要害我?”
薄唇姑娘想不到萧谣会问这些,却又觉得在她意料之中。
“当时,我以为你不信的!”
萧谣心头一窒,是了,那日若她多嘴问上几句,说不得也没有丁婆婆失踪之事。
掩去心中焦躁,萧谣抬手给薄唇姑娘续了杯茶水,淡淡说道:“你且说说看。”
“嗯,这是我自己亲眼所见,绝无半点谎言,若有谎言必遭天打...”
“好了,不用起誓,我信你的!”
萧谣打断姑娘,让她继续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再说,真假虚实,萧谣自有判断。
薄唇女感激地冲着萧谣干笑了声,忙又说道:“那日我去族长家看望萧言芳。我本来不想去的,可是她们那些见风使舵的..”
见萧谣看她,薄唇女不好意思地咽下了抱怨的话,单说萧言芳:“你不知道,萧言芳她脾气更坏了,居然不见客。我受不住就在她家园子里转悠,正好见到个小厮鬼祟地往萧言芳的屋子后面去了。”
薄唇姑娘絮絮叨叨说得萧谣有些烦:“能不能说重点。”
“不说清楚,你岂不是以为我在胡说。”
既然拿人银钱,就得要说够说全才好!嗯,那些说书的不都是如此?
咳咳,
薄唇姑娘收回胡思乱想,这回说话利索了许多。
“其实,当时我也没存什么好心思,就想看看萧言芳的笑话。这人居然跟前院的小厮鬼鬼祟祟的来往,可见萧言芳也不是好东西。待我贴着墙角听,就听见萧言芳问小厮,‘那事儿办的怎么样了。’小厮就让萧言芳什么也别管,说是他家老爷会将一切事体弄好!”
薄唇姑娘说到此处,眼中露出些许歆羡。
无论如何,萧安从对萧言芳那真是没的说。有个这样的父亲,还是很让人羡慕的。
“所以,你就让我小心萧安从?”
萧谣说出疑点:“你怎么知道萧言芳父女是对付我?”
“你可不知道自从赏花宴过后,你的名气有多大!”
薄唇姑娘暗自嘀嘀咕咕了一句。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当时我也好奇啊,就想知道他们要对付谁。可巧那萧言芳就像是知道我想听什么,自言自语说了一句:‘我要让萧谣那个臭-表-子...’呵呵..”
拿人钱财还把人一通骂,这事儿做得有些不地道!
薄唇姑娘自觉地从荷包里的一杳银票中抽出一张,递给萧谣,搓着手讨饶:“对不住,我就是个嘴快的。”
时时刻刻不能忘,面前这位很强壮!
见萧谣平静无澜地收起了那张银票。心虚的薄唇女这才舒了口气。
“萧谣,我还听他们说什么猪肉啊,盐啊,婆婆啊,珍馐馆,还有..还有..啊,疼....放开,萧谣你抓疼我了!”
不等薄唇女将话说完,却见萧谣已然一把按住了她。此时的萧谣,眼睛赤红。
瓷白莹润的脸上更露出了极致的疯狂。
“姑娘。”
外头被松子虎视眈眈盯着,正捏松子吃的婢女这才想要进去看看,却被阿左一把按住。
“姑娘们闹着玩呢,来,再来试试这松子糖!”
“咕咕”
阿左无视松子的咕咕威胁声,抓了一大把松子糖放到婢女手中。
婢女迟疑了一会儿,终究舍不得放下这么好的糖。
“这就对了,来,吃!”
阿左安抚好了婢女,眼睛却直往里屋的帘子上瞟。
到底那薄唇女说了什么,惹得姑娘如此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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