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阻归程(2/2)
作者:盈盈笑秋水
    今日算是唐糊涂倒霉碰着皇上想较真儿的时候,武公公再推个波浪,自然就不落好。若是前些时日,没有宏润的《斗经》,说不得唐糊涂就又瘙中了皇上的痒处呢。

    想至此,武公公不由隔空啐了唐糊涂一口。心里只觉得畅快。非是因为唐糊涂曾得罪过他,实在是武公公一个无根之人,单凭梁惠帝的恩宠过活的内侍,都不及唐糊涂会溜须善拍马。

    眼见梁惠帝心急火燎要去多年不想提的平安寺,武公公忙收起心头杂念,差了徒弟让他赶紧张罗。

    梁惠帝十多年来鲜少去寺庙,非是他不喜欢礼佛,实在是有桩旧日公案让他提及平安寺就色变。这是闲话,武公公自然不会同旁人说,至于腻那位世子从何得知,武公公自然不知道,但是不妨碍他对那位越发的忌惮和仰望。

    也许,不吭不声的秦王爷将来要靠这个嫡子才能正一正门楣?

    梁惠帝这是微服私访,他不想动静太大,待到得平安寺,顾不得缅怀旧日辰光,却发现后头的寮房和影壁还有这些个花花草草都跟往日不同了。

    也是十多年不来,可不就得是物是人非?

    他看向武公公,见身边的内侍正有些发呆,不由踢了一脚道:“想什么呢?还不给朕寻一寻当年的寮房?”

    武公公忙寻了僧人,待想细细问询,却发现那个知客僧居然抖着身子,说话也有些发颤。

    武公公心里不禁疑惑了起来,他虽受人之托却不能让梁惠帝涉险。想到此处,武公公忙站在了梁惠帝跟前,大吼道:“怎么不见你们主持出来?”

    他家主持平日云游四方,也就只今日在,却又不能说出来。知客僧忙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道:“主持云游不在寺中。”

    武公公心里有些责怪周游,怎么将他们引到了这个地方。只是现在后悔已经迟了,眼见梁惠帝面有疲色,还是早早将人安置才是。

    他忍着气,只说道:“还不将你们后面最好的寮房收拾出来给我们主子?”

    知客僧这才松了口气,忙转身就走,不多时又跑了起来。

    “陛下,这人有些不对。”久久未语的宏润看出其中端倪忙忙说道。

    “截住他。”

    梁惠帝眼见一腔怀旧心思被人打断又怎会不气,手一挥就让人绑缚住了。知客僧见状忙大喊道:“陛——”

    话未说完,就被梁惠帝差人堵住了嘴巴。

    这是想同人通风报信呢。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梁惠帝铁青着脸,知道这后头的寮房定是藏污纳垢不能见人,要不这知客僧也不会如此。

    他虽身为帝王,却也知道有些寺庙打着侍奉佛祖的名号,却在其中行那些蝇营狗苟的勾当,如今见知客僧如此,也就以为里头定然是这些。

    一想到自家午夜梦回偶有想起的宝地,如今却被人玷污,梁惠帝不禁怒从心头起,三两步就踢开了一间厢房,屋子里的油灯被他这么大力一踹惊得四处摇曳,别说里头还真有一男一女在。

    梁惠帝才想发怒,却发现这二人有些眼熟,武公公那是早就看出来的。他暗道一声糟糕,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这二人正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内侍,另一人则是伺候平阳公主的宫女儿。这二人居然在一处,一时让人辩不出其中之意。武公公这才想起来皇后娘娘据说出去礼佛,但是因为这几日平阳公主没在宫里,皇上也就没再踏足她的宫殿。

    宏润没有进来,只是在这暮色苍穹下等着一场大戏。

    是的,据说今晚有好戏看。

    若是,能让他见一见明眸皓齿的那个她,那就更好了。

    就在宏润和武公公沉默着各想心事时,梁惠帝一把攥起内侍的衣襟又踢飞那个宫女儿问道:“你们的主子呢?”

    那宫女正是被平阳赶出去的那位,她在平阳公主跟前十指不沾阳春水,身娇肉嫩,哪里经得起这一脚,踢飞落地后就吐血倒地,倒是内侍忙忙指着前头一间光亮的寮房道:“在...在那里。”

    “好一个平阳!”

    梁惠帝冷声吐出一句后,抬脚就往前去。心里已经想到了前朝公主跟个小白脸和尚秽乱寺庙清净地的事情来。

    武公公忙忙跟上,倒是宏润止步不前。静静站着。

    梁惠帝此时哪里有心思去管他,只疾步快行往前走。不多时就走到了那处,还是一脚飞起,还是惊得灯乱影摇,

    但是,却没能惊动那对交颈而卧的鸳鸯。

    一阵风吹过,吹起了红鸾帐,吹起了青丝乌发,却没有吹醒那一对。

    梁惠帝此时已经气急,武公公却看出来有些不对,忙劝阻梁惠帝:“说不得是小夫妻来此玩闹罢了。”

    这是往平阳公主和牛郎身上扯带了。

    周游不由冷冷一笑,随手扔了颗松子,然后灰老鼠们就纷纷往床上跑....

    牛郎最怕灰老鼠,他这一觉睡得正酣,哪知道老鼠居然来捣乱,他又急又气忙忙揭开身上的锦被露出精壮的身姿和昂扬的...臀,锦被经此掀开正好露出里头的娇人儿,那人不是旁人,正是皇上身边最最端庄的皇后是也。

    梁惠帝只觉得心头有火在烧,他踉踉跄跄上前却没能惊动那一对迷迷蒙蒙的鸳鸯。

    急火攻心之下,梁惠帝将头一低,喉头发痒,有血流了出来。

    牛郎最怕灰老鼠,他这一觉睡得正酣,哪知道老鼠居然来捣乱,他又急又气忙忙揭开身上的锦被露出精壮的身姿和昂扬的...臀,锦被经此掀开正好露出里头的娇人儿,那人不是旁人,正是皇上身边最最端庄的皇后是也。

    梁惠帝只觉得心头有火在烧,他踉踉跄跄上前却没能惊动那一对迷迷蒙蒙的鸳鸯。

    急火攻心之下,梁惠帝将头一低,喉头发痒,有血流了出来。

    牛郎最怕灰老鼠,他这一觉睡得正酣,哪知道老鼠居然来捣乱,他又急又气忙忙揭开身上的锦被露出精壮的身姿和昂扬的...臀,锦被经此掀开正好露出里头的娇人儿,那人不是旁人,正是皇上身边最最端庄的皇后是也。

    梁惠帝只觉得心头有火在烧,他踉踉跄跄上前却没能惊动那一对迷迷蒙蒙的鸳鸯。

    急火攻心之下,梁惠帝将头一低,喉头发痒,有血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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