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不是十天半个月,一个人的一生有多少个十八年,薛平贵在西凉,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结发妻子,不顾一切,抛弃一切荣华富贵跟随他的妻子。
稍微回来打探一下明白了。
不过是个软饭王,自己一切都是女人给的,还敢去找原配妻子?
不过是那些yy的人,既希望顶级百富美,不顾门第之间,为他反叛世俗门第之见,为他什么都不要,不要家族,不要宗族,只为和吃没吃,喝没喝,穿没穿,住没住的男人。
又希望这个女人按照当时的主流社会倡议的三贞九烈为自己守节,为自己忠贞不已,别说是十八年,二十八年,三十八年,只要自己想起了,回去见她,都是忠贞不已的。
所以王宝钏前后行为简直是打自己的脸,啪啪啪自扇耳光,这是得多贱啊。
为了男人反抗封建制度,为了男人又遵照主流社会倡议的道德行为准则,你倒是反抗到底呀,还能像杜十娘那样,让负心汉人财两失。
精分,神经病吧。
渣男不可怕,可怕的是送去给渣男糟蹋的才可怕。
一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是让你认命。
“你真是铁了心要嫁给薛平贵。”宁舒拉着椅子坐下来,头晕目眩的,可别风了,感觉血液往脑袋里冲,可别脑出血,在古代死路一条。
“爹爹,求爹爹成全我跟平贵。”王宝钏铿锵有力,“女儿除了薛平贵谁也不嫁,绣球已经砸了薛平贵,女儿是薛平贵的人。”
“你要跟他走了,你不是我女儿。”宁舒平静地说道。
“老爷,你不能这么狠心,宝钏可是我们的女儿。”王夫人立刻哭起来了。
宁舒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狠心,到底是谁狠心。”
孩子对父母总是理所应当地索求,仗着一份血缘关系为所欲为,显得自己多硬气一样,在男人面前那叫一个卑躬屈膝呀,连理由都给男人找好了。
有本事把这份硬气哪怕一分用到薛平贵的身。
反正自己选的路跪着都要走完,吐着血都要走完。
宁舒举起手,“来击掌吧,从此你我断绝父女关系。”
“爹爹,你一定要这样吗,为什么你要这样逼迫我。”王宝钏咬着嘴唇,一脸倔强。
“行了,既然你都选择了薛平贵,不要做出这么委屈的样子,好说歹说你都选择薛平贵了。”
“啪”
“啪”
“啪”
王宝钏举起手和宁舒击掌,然后跪下来,“女儿不孝。”
宁舒说道:“找个丫鬟来,把她身的衣服和头的首饰扒下来,这些都是相府的东西,既然都不是相府的人,带走相府的东西是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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