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本应该是国力不强,兵力羸弱的时候写出来的,用精神征服敌人。
宁舒对此只想翻白眼,所以薛平贵根本没有怎么吃过苦,看似是一个草根,一个吊.丝逆袭了,但都靠的不是他自己力量。
软饭王扣在他的头,一点都不冤枉。
代战那是一个相当厉害的女人,阵杀敌,什么都能干,最后还得帮助一个软趴趴的男人夺得荣耀,因为女人再怎么能干还不是要帮助自己的男人,以为夫贵妻荣。
明明是个番邦女子,倒像是受了很久的三从四德的熏陶一样。
如果是宁舒,宁舒直接自己坐西凉女王的位置,有什么不可以的,老娘是老大。
当然也不排除这软趴趴的薛平贵较好控制,这样代战暗控制也是挺好的。
至于王宝钏等了十八年,活了十八天,薛平贵问王宝钏有什么心愿。
王宝钏说,这十八年来都是独自过春节,然后薛平贵陪着过了十八天的春节,有什么心愿我给你了了,你可以去死了。
真是讽刺,多么感人至深的爱情啊。
歌颂的妇女为了丈夫,无怨无悔得献出生命吗?
细想里面,都是满满的恶意,薛平贵吃着人血馒头,还要被称赞一声有良心,不忘糟糠之妻,还能流传至今,还在传唱着。
宁舒看着薛平贵,想到薛平贵的膀子有胎记,迟早给你挖了。
“当相府是什么地方,打十棍子。”宁舒冷冷说道。
薛平贵被人按着趴在长凳子,有小厮拿着大棍子,这么大的棍子打在身该多疼。
宁舒坐下来喝着茶。
“啪……”板子落在薛平贵的臀,薛平贵痛得脸都扭曲了,不过还在叫着,“相爷为什么只惩罚我一个,一个巴掌拍不响。”是摆明了针对他。
宁舒冷冷一笑,“你要不生事,会有这样的事情?”
薛平贵恨意难消,双眼赤红。
“爹。”王宝钏跑过来,抢过小厮手里的棍子,“别打了。”
“放肆,你一个下人,你要干什么?”宁舒一拍桌子,疾风骤雨一般朝王宝钏怒吼,似乎房梁都震动了一下。
直接把王宝钏给吓懵了,她从来没有见过父亲这个样子,磅礴的气势直接压得她喘不过来了,而且对她无陌生还夹杂着一股厌恶。
王宝钏鼻子一酸,想到小时候爹爹爱抱着自己,将自己举得很高。
“接着着打。”宁舒冷漠地说道,见王宝钏想说话,宁舒呲牙,“谁再多说一句话,一起打,王宝钏,你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按在板凳被打屁..股吧,其实打了也无所谓,给你的传经历加一笔,更加忠贞不二。”
“反正都不孝了,不在乎这点名节。”前面什么名节都不要,后面又坚守名节,你神经病吧。
所以王宝钏这个形象才这么前后矛盾。
王宝钏被宁舒的话说得浑身颤抖,“爹,你一定要用这样的话刺伤我吗?”
“打。”宁舒神情愉悦地说道,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真的……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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