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不对。”当不喜欢你的时候,你连呼吸都是错误。
“为什么人不对?”
“因为喝汤的时候拿着叉子,自然舀不起汤来。”
“为什么喝汤的时候要拿着叉子。”
“因为拿错了呀。”
“拿错了那重拿呀。”
“乐乐说得对,拿错了要放下叉子。”
委托者都没有嫌弃秦志学是个仵作,每天跟尸体打交道,他倒是热爱他的工作,却鄙夷别人的工作,仵作鄙夷讼师。
他的工作又高贵到哪里去了,他忙工作是理所应当,委托者忙工作那么不满。
到了钢琴培训心,乐乐去学钢琴了,宁舒顺带在旁边抱了一个跆拳道的课程,虽然她会,但是学习一下,以后使用的时候也没有人怀疑。
等到乐乐学完了,母女俩再回去,宁舒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单亲妈妈吗?
完全是丧偶式的家庭,什么都做了,要男人何用?
回到家舒舒服服泡澡,然后再整理手里其他的案子,至于那个贵妇的案子,宁舒直接放在一边,打了也是输。
秦志学打了一个电话来,说要加班,晚不回去,匆忙说了几句,挂了。
从头到尾,宁舒都没来得及说一句。
委托者算不死,这两个人都走不到最后。
宁舒觉得自己的三观跟秦志学还要冲突尖锐。
谁把你当个宝!
宁舒心平气和,一边修炼吸收火阳之力,一边看着资料,等到乐乐该睡觉了,把乐乐哄睡着了,一个人往宽阔的床一躺,真的不要太爽了。
宁舒睡得舒服,局里的人苦逼了,都在加班。
“师傅,你留在局子里加班,师娘不会说什么吧?”田悠和秦志学吃着泡面,一边问道。
“说什么,这是工作。”秦志学说道,“吃东西,吃了要工作了,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的事?”
秦志学看着田悠,田悠心里重重一跳,笑着说道:“我是觉得师娘是律师,很能说会道,你这样不回家她说什么?”
“不会,还有,你不用叫我师傅,叫我秦哥。”顿了顿觉得这个称呼有点怪异,又说道:“我老婆叫嫂子,别叫师傅什么,我不是师傅。”
“是,师傅,不是,秦哥。”田悠敬礼说道。
秦志学倒是笑了笑,然后沉默不说话吃泡面。
田悠偷偷看着他,不小心跟他的眼神接触了,秦志学问道:“怎么了?”
“秦哥,你看着一点都不想结婚的人,还有那么大女儿。”田悠老老实实说道。
“别嘴巴抹蜜,做法医最要紧的是专业过硬,不需要像律师一样能说会道。”秦志学说道。
“难道做法医不能说话了?”田悠一脸沮丧,“那我后悔学法医专业了。”
秦志学:……
秦志学工作的时候习惯了沉默,突然出现了一个叽叽喳喳的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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