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道白线。”千寻心中将两人的动作放慢了无数倍,突然在脑海中闪过一丝明悟,原来,机关就在两人入钟时闪过那道白线,开始时,千寻还以为是错觉,但其实是风不易使用的一个赌术技巧。
风不易在收色子时,第一颗色子并没有立即被收入色钟,而是使用了一道暗力,用色钟将色子急速弹出,撞在王振宇第六颗色子上,之后又急速弹回落入自己的色钟。
说这么多,其实这一动作完成的很快,也就是十分之一秒,眨眼都不到的时间内完成,而且风不易这么做也是有危险的若是王振宇有了防备,直接将他的这颗色子收入囊中的话,此时的情景就大为改变了,不过巧就巧在一个出其不意上,风不易成功了,而且还将王振宇的一颗色子震碎。
一分钟后,两人的色钟先后落在赌桌上,风不易面带微笑,显得很轻松,而王振宇则擦了擦额角的汗珠,满面的疲惫。
而千寻则对两人摇出的点数一个都没有听出来,不过看王振宇的神色,应该是另有杀手锏,不觉得心中充满期待。
“看你怎么赢我。”风不易道了一声,一脸轻松的掀开自己的色钟,六个六五个一,是一颗色面整整齐齐围成一个圆,合起来正好四十一点。
千寻见此,眼角一阵收缩,如是他自己,有能力将一颗色子打碎,摇出六颗六一颗一,但觉做不到打碎六颗还能摇出自己想要点数的境界。
“还好没有输给你。”王振宇哈哈大笑一声,也掀开自己的色钟,八个色面出现在众人眼前。
五个六,两个五,一个一,仔细一看,原来是两颗色子从对角裂成两半,分别形成了两颗五点和两颗六点,尖角插入桌面三毫左右,立在哪里稳稳当当,而一颗色子从中间抛开,形成一个六一个一,加起来正好四十一点,和风不易打成了平手。
见此,不止千寻,就连同为神通境界高手的风不易都一副吃惊的神色,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摇头苦笑,淡淡地说道:“不愧是以色子入神通的高手,论色子能力,我不及矣。”
两人表面是平手,不过实际上,风不易却输了一筹,要知道,他可是以打碎王振宇一颗色子占有先机,最后还是平手收局的。可以说,这一局,两人都尽力了,尤其是王振宇,现在额角还滴着汗滴,显然刚刚能以五颗色子摇出四十一点,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不过赌桌上,不论手段,平手就是平手。
“不如这样吧!”顿了顿,风不易再次说道,“我们这些老家伙也就这些能耐了,谁也奈何不了谁,不如将机会让给年轻人如何?”
“划出道来吧!”王振宇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从风不易的片语中感受到了浓浓的阴谋的味道,不过,这一局色子打平了,他却不得不应战,若是不应战,就要眼看着风不易将出千的人带走,十五亿也血本无归了,只因刚刚赌局是他提出的,现在轮到对手了。
“很简单,我们双方各出一名年轻人,年龄不能超过二十五岁,赌三局定胜负如何?”风不易话语中是询问,其实早已经定调了。
“你出谁?”闻言,王振宇脸色发青,他的手下,并没有二十五岁以下的赌术高手。
“李贤侄,该你出场了。”风不易拍了拍手,大笑对着空气说道。
而随着风不易说完,一直坐在某个角落里赌钱的一个青年含笑走了出来,最后站到风不易身前,略低头道了声‘风叔’,就不在多说什么,只是打量着王振宇一方人,眼中满是不屑。
“介绍一下!”风不易含笑开口,手掌并拢,指向青年的方向,说道,“这位是新加坡赌王李鸿谷之子李克,今年二十四岁,世界赌坛排名三百六十一位。”
看着青年,王振宇瞳孔一阵紧缩,别说年轻一代,就连他手下的第一大将冯凯,世界赌坛排名仅仅在四百二十二位,都不是这个叫李克的青年的对手。而且,王振宇还看出了新一层的含义:李克代表对方赌场出战,是不是意味着对方已经与新加坡赌场方面联手了,结果不言而喻。
“你们赌场谁出战,不会是没人了吧?”风不易顿了顿,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说道。
“他。”王振宇咬牙,指着一人,下了莫大的决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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