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章 音乐编年史 5(2/2)
作者:葱爆洋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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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五六十年代的大前辈级的静婷、吴莺音、刘韵、蓓蕾以「四大天后」的名堂,搞了一次演唱会。正当红的乐坛天王天后们却都纷纷去与广告歌挂钩。
罗嘉良的《天地豪情》连续三周销量榜冠军,同期的古巨基、黎明新碟都被压在低位,郑伊健唱片销量也一度压倒郭富城,但是引来的却是bmg和华纳对唱片销量榜的质疑。
七十年代崛起的宝丽金唱片公司,是年起易名环球。陈奕迅在香港艺术节中演出“我的快乐时代音乐会”。
许志安、张学友、郑中基合作演唱了一首《甲乙丙丁》,除了这种合作,跨国合作也突然流行起来:在刘德华的《你是我的女人》中吹色士风,跟郑秀文合唱《》。
1998年终的相关报导中说,香港的唱片市场萎缩了四成。
在大陆,1998年,海外公司纷纷进驻中国,索尼公司一举签下刘欢、韩磊、李春波等歌坛老将;百代在上海签下那英;华纳公司与内地新锐制作公司麦田唱片进行合并;bmg公司带着孙楠、辛欣、瞿颖也汹涌而来。国内公司也不甘落后,携背后丰裕资金力量的喜洋洋唱片公司也张扬着成立;各类大小唱片、文化公司纷纷注册,静静等待,等待着分割到一块蛋糕。
1998年,满文军的《让你的天空最美》和孙楠《楠极光》在销量上取得的成绩很优秀,二人均嗓音优秀兼具受广大民众接受的亲和面容。李春波在很多人的期待中推出了《贫穷与富有》专辑,可以察觉到他的企图和探究更深度内容的用心。麒麟童公司推出的女歌手韩红,她一曲《家乡》以”藏式情绪”赢得了不少掌声。
1998年大陆音乐作品更加注重编配、缩混等后期工作,说明内地的制作力量在逐渐加强,歌手的自我精品意识也在成型。
也在这一年,崔健推出第6张专辑《无能的力量》,并在石家庄举办了一次大型演出。北京朋克圣地“嚎叫”开业,酒吧内的门联上写着这样10个字:金属与老梆子不得入内。
《朋克时代》在广州创办,除主要介绍国外优秀摇滚资讯,也挖掘推介国内鲜为人知的地下音乐。
宝罗的《天堂之花》、晨辉的《解脱》、《中国火3》、窦唯的《山河水》、新裤子的《新裤子》、《摩登天空i》、陈底里的《我快乐死了》,走在这一年发行。
另外几张重要的摇滚专辑是“no”的《走失的主人》、“盘古”的《****中烧》、王磊的《广州的春梦》、丰江舟的《恋爱中的苍蝇》。
在台湾,马来西亚歌手阿牛的《对面的女孩看过来》让任贤齐的人气更上一层楼。周华健、李宗盛、黄品冠三人在周华健的新专辑《有故事的人》里演唱了一首《最近比较烦》。不只他们,他们所在的台湾滚石也有点烦,其他唱片公司的崛起已经开始动摇台湾滚石多年以来的霸主地位。
这一年里,邰正宵在唱着《相思如麻》,齐秦在唱着《我拿什么来爱你》,伍思凯在唱着《舞月光》,郑智化则从商场再转向歌坛,推出了自己的新专辑。
陈升也在这一年出版了新专辑《鸦片玫瑰》,但在大陆出版时,这张专辑被改名叫作《生命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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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的内地娱乐圈热闹非凡:金庸王朔之争、姜文拍摄《鬼子来了》等等,都吸引了众多眼球。
歌坛里也发生了很多人们预测不到的事情,比如朴树的出现,《我去2000年》专辑中民谣、电子、摇滚都在出现,制作人张亚东的编配赋予了朴树的音乐更多发展的空间,使校园民谣这种1994以来的音乐形式开始拓宽。
老歌手陈琳在转换个人风格上做的努力也取得了成功,《走开》中的时尚电子音乐风格改变了陈琳以往的面貌,那英的音色转换也很不错,还开始尝试着写词。酝酿许久的田震也推出了歌曲《靠近我》。
也在这一年,一个曾经拜访过多家唱片公司未被接纳的“羽泉”组合,终于签约滚石中国,一曲《最美》唱红全国。
1月,“花儿”出版首张专辑《幸福的旁边》,此时主唱大张伟才15岁,这标志着中国摇滚的“童工时代”已经到来。
胡吗个的《人人都有一个小板凳,我的不带入二十一世纪》卖片税拿了3万元,这是中国摇滚史上以新人姿态获取版税最高的一位歌手。
同年,《摩登天空》有声杂志创刊,我爱摇滚乐》创刊,《自由音乐》创刊。《自由音乐》的广告词是这样的,“最严厉的文字、最真切的情感、最尖端的摇滚。音乐只是手段,自由才是目的。”
在香港,乐坛同此前几年一样缺少兴奋点,王菲婚变成了娱乐新闻的大事。
叶德娴与许志安合灌的新歌推出,二人在电台接受访问时,叶德娴直言时下的歌手多是五音不全,相信是过份重视包装,以至素质越来越差。
被称作“许冠杰创意音乐剧”的《仲夏夜狂想曲》,是年二月中旬至三月上旬在香港体育馆共演了二十场。主演者为郑伊健、陈小春、杨千嬅、梁咏琪。在三月六日的最后一场,许冠杰亲自上台谢幕和唱歌。
没有优秀原创人才和作品的现状导致重唱七、八十年代本土乐坛名曲成了小小潮流,如莫文蔚重唱《冷雨》,张柏芝重唱《留给最爱的说话》、卢巧音重唱《长夜》,梁汉文重唱了《六月天》,而赵学而和梁汉文更同时重唱了《细水长流》。
陈宝珠复出演出舞台剧《剑雪浮生》,唱片公司也纷纷推出他们手头的陈宝珠陈年歌曲录音的cd版。蛰伏了约三年的关淑怡,是年七月下旬露面演出商台的「拉阔音乐会」。
表示在12月的演唱会过后,三人一起的活动将“休止”,意味将作一段时期的拆伙。
12月,黎明在他的个场的最后一场的返场时段,公开宣布不再参与香港乐坛的颁奖礼,也不再领取本港的乐坛奖项。
而在千年之末的台湾,林忆莲演唱了《铿锵玫瑰》,周华健推出了英文专辑《》,齐豫也推出了英文专辑《》,一切看来似乎都是按部就班,但也隐约让人觉得沉闷万分。
张信哲的《回来》在这一年里轻声吟唱: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对不对?
同样的情绪也在齐秦的歌里出现,在他那张名为世纪情歌的老歌翻唱专辑,他翻唱了20世纪三四十年代上海滩名曲《魂萦旧梦》,歌词中说——
花落水流
春去无踪
只留下遍地醉人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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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回荡着《魂萦旧梦》的旋律,林在山停下了敲击笔记本键盘的手指。
一口气写了20年的乐坛发展史,他写的已经有些头晕眼花了,特别是酒劲上涌,让他的很多思绪都已经理不清了。
他写的这20年,应该算是华语乐坛最黄金、最鼎盛的20年。
进入21世纪后,华语乐坛日渐萧落。
虽有旷世奇才周杰伦的出现,但仍没能拉住华语音乐这艘大船的搁浅。
一直到林在山穿越过来前,因为版权政策的收紧和保护,华语乐坛才稍微有点起色。
“也不知道那边现在是什么样。”
捏着鼻梁,林在山畅想了一下异世界的音乐世界是不是重新焕发了黄金时代的光彩?
不管怎样,他都回不去了。
这个位面的华语乐坛却还陷在一片无尽的黑夜中困勉前行着。
而他也将在这个黑暗的音乐位面,书写属于他的传奇。
另一位面新世界的音乐编年史,他现在就先不写了,那些都是他经历过的,深驻于心,轻易忘不了。等着有空再好好写一下吧。
这晚,带着怀旧到疲惫的心情,林在山百感交集的睡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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