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早在我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时我就发现了。
后来那姑娘——
哦,这里我要简单解释一下,那姑娘就是我对我女朋友的称呼,人前也好人后也罢,我叫得亲切那姑娘答得也爽——后来那姑娘盯着小黑对我说,今天我可长了见识,原来狗也会吃醋啊!
得,幸亏我还没多嘴说它是一只母狗哩。
我看着小黑的样子,在心里把它骂到第九声的时候,女孩果然如我所料地将头转了过来。
不过,这女孩可比那姑娘幽默多了,而且不像那姑娘故作轻松地大笑,而是很严肃地望着我,说:
“请问这位先生,你的这位朋友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是一位女性呀?”
我忍俊不禁,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很配合地点点头。
她依然严肃地瞅着我,说,
“我想也是,看来是我的不对了,我应该像它一样,也换上一件黑色衣裳。这样的话,它一定就把我当作朋友了。”
我不由得看看小黑,可惜这家伙一点都搞不懂人家的意思,忽地一下窜出去老远。
我望着女孩的那身花衣裳,笑着说,“别理它,它就这副德行,见不得漂亮女孩。”
没想到女孩一下笑起来,盯着我说,
“你这是夸我还是在夸别人呀,看不出来呵,你也会这一套。”
“哪一套呀,”我疑惑地望着她说,
“我连你的名字都还不知道,我用的着吗?”
女孩就笑,说:“哦,想知道我的名字呀,很好记的,你只要记得我姓胡就可以了。”
“胡什么呢?”我问。女孩却神秘地一笑,跑到前面去了。
跟着小黑走了一会儿,女孩突然停下来,看着我说,
“不对吧,这样胡乱走下去,实在是太浪费这么好的光阴了。”
我不知道她为何这样说,便远远地喊了一声小黑,等它跑回来后,望着她答道:“好吧,也许你有更好的主意,你说说看。”
女孩有些歉意地说:“不是我有更好的主意,我只是觉得这样走下去,也许走到明天早晨都不会有结果。”
对呀,所以我才叫小黑回来的呵。
我看着女孩,忽然感觉有些怪怪地,便老老实实地问道:
“你大概不是第一次这样走吧?如果你比我熟悉这里,不如你就带我们走,那样不就很快了吗?”
“也好,”女孩果断地点点头,“只要你不生气,也相信我的话,我就当一次领队吧。”
女孩转身要走,我连忙把她又叫住了。
“古月,”我壮起胆子叫了一声,
“以后我就喊你古月吧,不然每次喂来喂去的,实在麻烦,还是有个名字的好。古月呢,也不是我胡乱给你杜撰出来的。你姓胡,又不肯说名字,所以就把你的姓拆开,正好是一个古月,恰巧又好听又有意境,你说好不好?”
女孩、哦,现在应该叫古月,聚精会神地听完我的话,突然把脸一寒说,
“不好,我又不是没有名字,凭什么要你改来改去!”
我吓了一跳,慌忙举起双手刚想说话,古月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眼睛,忽然笑出了声:
“看把你吓的,好吧,反正名字就是随便别人叫的,而我的名字也不是第一次被别人改,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小箫先生。”
古月说完,故意把我的名字放在最后,还故意把声音拉得很长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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