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自己男人。
而且北宫琉也是值得信任之人,飞鸾青玉既是他借走的,没什么不放心的。
她知道,因为飞鸾青玉是她给白子墨的嫁妆,所以白子墨才特意跟她说这事。
只是,“不知道北宫琉的父王想查实些什么?”
裴卿卿似问非问的随口道。
白子墨说,是因为飞鸾青玉流落在外,所以北宫琉的父王,也就是神昭镇南王想要查实一下。
但是她怎么觉得,不像是这么简单呢?
隐约觉得,这事儿会不会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毕竟飞鸾青玉是她手里出去的东西。
“这个北宫琉没说,我也暂时不得而知。”白子墨搂着她随口说道,只是她却没瞧见白子墨眼中的深邃。
不过,说起北宫琉和飞鸾青玉,以及神昭镇南王那边,裴卿卿倒想起另外一件事。
蹭的一下,就从男人怀集仰起了脑袋,“夫君,我记得慕玄凌离京也有些日子了吧?他拿了假的飞鸾青玉,夫君不是说过,他意在暗度陈仓,去神昭吗?如今可有其消息?”
这段时间在药王山庄,她都差点忘了慕玄凌这事。
慕玄凌拿了个假的飞鸾青玉去了神昭,不知如今可有什么消息传回来?
瞧着怀中的小女人面露严谨的模样,白子墨嘴角上扬,手臂一捞,便将她的脑袋重新贴回了他的心跳上,低声道,“这些事有北宫琉盯着,夫人大可放心,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北宫琉会告诉我们的。”
听他这么一说,裴卿卿倒也放心了不少。
这事的确适合北宫琉去盯,毕竟在神昭,北宫琉的束缚远没有在天凤大。
现在唯一让她不放心的,就是白子墨体内的毒了。
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裴卿卿闭了闭眼睛,手掌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轻然的语气道,“夫君,你要答应我,不要犯险去那百药山,好好治愈药琅,好好对他……”
哪知,裴卿卿话还来不及说完,男人猛的一个翻身,就压在了她身上,深谙的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幽光,“夫人似乎很在意那个药琅?”
“……”裴卿卿一噎,这男人又开始乱吃飞醋了。
能不能让她好好把话说完?!
给了男人一个白眼,拍打了两下男人的胸膛,好没气的瞅着男人道,“我跟你说正经的,药琅对我们很重要……”
然而,她的话都被男人吃进了嘴里,咽进了肚子里。
男人紧紧的吻着她的唇,舌尖灵活的敲开她的嘴,在她口中横冲直撞,肆意啃咬……
他的吻,如野火燎原,渐渐的,裴卿卿抵抗的理智逐渐被侵蚀,只剩大脑中的一片空白,以及嘴角偶尔露出的喘息与轻吟。
只能紧紧的抱着男人,就像一个溺水之人,而白子墨,是她唯一的一块浮木……
今晚,她可真要陪白子墨一整晚了。
这男人,霸道的要死,话都不让她说完。
罢了……明日再说也不迟。
以至于第二天,裴卿卿直接睡了半天才悠悠转醒。
她醒来,白子墨还没走,还在陪着她。
白子墨好像还没醒。
想起昨晚的火热,裴卿卿脸皮子一红,看着男人还在熟睡的容颜,眼中浮现出痴迷二字。
他的眉,他的眼,即便是睡着了,眉宇间的清贵还是那么令人着迷,这男人怎么可以生的这么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