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燥</span> 在上一次空袭名古屋的时候,美国空军表现还很青涩,和南部非洲空军的配合很生疏,跟不上南部非洲空军的节奏。
回到塞班岛之后,南部非洲空军的飞行员们早早休息养精蓄锐,勒梅却把美国空军的飞行员们召集起来连夜开会讨论得失。
效果肯定有,努力的人一定会受到命运的表扬。
在这一次轰炸吴海军工厂的过程中,美国空军进步明显,机组成员在战斗中不再手忙脚乱,再没有出现轰炸机因为战术规避错过攻击的乌龙事故。
“走吧,走吧,我们一起去喝一杯,去我的宿舍,我朋友给我寄了两瓶好酒,你一定会喜欢的。”勒梅主动邀请,大战之后酒精是不错的放松。
那就去尝尝。
奸杀事件后,涉事的美国大兵已经被逮捕,他们在返回美国之后会受到军事法庭审判,别管审判是否公正,这个结果已经不错了。
受害的女孩家属得到了赔偿和道歉,虽然这并不能完全弥补他们失去至亲造成的痛苦,但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这种事如果发生在南部非洲,那么涉事的大兵肯定会被严肃处理,甚至可能会被直接枪决。
在塞班岛不大可能,毕竟塞班岛不是南部非洲国土,涉案的美国大兵和受害人也都不是南部非洲人,不适用南部非洲法律。
美国政府还是吸取了教训,开通航班的同时正在关岛修建空军基地,等基地建成之后,盟军轰炸机从关岛起飞,同样可以执行轰炸日本本土的任务。
到时候盟军一次性就可以出动五百架以上的轰炸机,这对任何一座日本城市,都可以造成毁灭性打击。
勒梅身为高级军官,宿舍是带有卫生间的套房。
路过厨房的时候,乔毅找厨师要了两个菜下酒,花生米是从南部非洲本土运来的,黄瓜则是塞班岛本地生产,这两道菜作为下酒菜来说最合适不过。
勒梅把酒拿出来,乔毅看一眼就哈哈大笑。
勒梅拿出来的酒居然是开普敦生产的葡萄酒,乔毅是南部非洲人,勒梅用南部非洲产的酒招待乔毅,还不如美国生产的威士忌。
不过酒的确是好酒,很快一瓶就喝光,勒梅又打开第二瓶。
“当我把燃烧弹扔到居民区里的时候,虽然我知道日本人死有余辜,但我还是有种罪恶感,我们这两天的轰炸,炸死了多少人,一万?还是两万?”勒梅对于燃烧弹的威力还是估计不足,这两次轰炸给日本造成的损失,最起码在五万人以上。
人倒是其次,关键是对日本工业造成的打击。
名古屋是日本飞机的主要产地,吴海军工厂是联合舰队的摇篮,东京虽然是日本的首都,不过在攻击顺序上,还是要排在名古屋和吴海军工厂之后。
“千万不要这么想,我们和日本的作战,是为了拯救更多人,想想被日本人屠杀的那些俘虏和平民吧,我们杀死一个日本人,说不定就可以拯救五个人甚至十个人,你把炸弹扔下去的时候,不要想着会杀死多少人,想想在珍珠港被日本人杀死的水兵,以及在巴丹半岛被日本人虐杀的那些美菲联军士兵吧。”乔毅拍着勒梅的肩膀哈哈大笑,跟日本人讲什么道德啊,他们不配。
日本人的一贯逻辑就是我强我有理,你弱你活该,落后就要挨打。
既然邻国虚弱的时候,日本人可以趁火打劫。
那么南部非洲实力明显强于日本,日本现在挨打也是活该。
“是的,我就是这么想,要不然我可能就疯了。”勒梅苦笑,他做不到乔毅这么洒脱。
军人的战后心理创伤,一直以来都是很严重的问题。
以前这个问题并不被人们重视,后来约翰内斯堡医学院的一位教授提出后,人们才开始关注这个问题,塞班岛就有这方面的专业医生,为官兵们解决类似的心理问题。
勒梅没有去找医生,而是找乔毅倾诉,他大概认为只有懦夫才会出现这方面的问题。
“走吧,我们一起去找点乐子,你的确是需要调节一下。”乔毅主动拉勒梅出门,塞班岛找乐子不一定要去飞行员俱乐部,岛西边的沙滩上有的是乐子。
南部非洲的娱乐业很发达的,岛上不仅有电影院还有游乐场,而且官兵们还能进行体育活动,足球最受两国官兵欢迎。
南部非洲足球就是常见的英式足球,美国人说的“足球”,指的是橄榄球。
南部非洲足球很出色,N联赛已经成为全世界赛制最完善,对抗最激烈,技术水平最高,最具观赏性的比赛。
塞班岛的美国官兵,之前很少接触过英式足球。
一项运动能流行起来,肯定有着独特的魅力。
在来到塞班岛之后,很多美军官兵很快就被足球所吸引,然后以美军官兵组成的球队,就在赛场上被南部非洲官兵各种花式血虐。
美国大兵肯定不服,南部非洲人擅长英式足球,有本事咱们玩橄榄球。
来就来。
南部非洲官兵低估了美国人运动天赋。
于是在橄榄球赛场上,美国人终于扬眉吐气。
勒梅和乔毅不玩橄榄球和足球,这两项运动都太累。
乔毅邀请勒梅去玩台球,这项运动在欧洲被誉为绅士运动,到了南部非洲就被改造成老少皆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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