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第一次亲吻了,我闭上了眼睛,假戏真做,将睡衣半遮半露,豁出去了,抬头吻住了冷木头,我们也只是做做样子,并没有真正的深吻,可我的大脑却是一片空白,任由冷木头抱着,一动未动。
不一会儿,窗外没有动静了,他松开了我,“睡吧。”
我往窗外一看,果然那人走了,“窗户还能合上去吗”
他将窗户关好之后,他算是帮我挡了走婚,我决定原谅他了,又将枕头往他的方向一扔,和他并肩睡了。
我头往他那里缩了缩,“要是昨天你也在就好了。”
他没搭理我,也在我预料之中。
心中恶作剧的念头油然而生,故意趴到了他身上,然后使劲往他怀里钻,心想着,这下恶心死你,让你装睡,让你不理我。
果然他将我推开了,“你再乱来,我也可以将你踢出去。”
终于说话了,我知道他不会的,都睡这么长时间了,没感情也不应该这么绝情吧然后头又往他那凑了凑,“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恩。”
我满怀羞涩的问:“除了我,你还吻过其他女孩吗”
过了好长时间他没有反应,心想着,我又不是他什么人,这种私人问题他更不会搭理我了,如果不是在装睡,那他就是无聊的真睡了,刚转过身准备入睡,谁知他突然开口,“没有。”
他居然回答我了这是我出乎意外的,终于找到了一点优越感,我占尽优势的距他更近了些,“那,你吻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呀”
他摇摇头,“没感觉。”
我不甘心道:“没感觉没感觉是什么感觉”
他直接闭上眼睛不理我了。
我是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把他摇醒,可想起吕老九的下场,我一时也不敢乱动,又是一股内伤
过了两日,我脚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本来他们没打算让我下墓穴,然而我一人留在这个村子也不安全,索性,胖叔讲话要带上我了。
黑骨精找了一个老婆婆,说是由她带我们上山,别说是吕老九了,连我都有些惊讶,这么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带她上山,这不是自找麻烦吗到时候别说她给我们带路了,估计一阵风都能将她吹下山坡。
吕老九大笑:“开玩笑吧你就是找个老头来,我们也能接受,你找个老婆婆谁背着她”
她是少数民族不用说,就看她一身古怪的铃铛和夸张的发饰就可以猜出,她身子非常瘦弱,带着这么多铃铛却一点也不嫌累赘,诡异的冲了吕老九笑了下,“哼。”
黑骨精刚要说话,胖叔见势不对,忙拍了下他的光头,“走就是了”然后低声对黑骨精说:“你疯了让你找人找那里去了怎么找了个蛊婆上来”
看样子现在的局势已经不在他的掌控之内了,黑骨精颇为无奈道:“这里只有她不怕阴兵交战,而且能活着带我们离开这里,她声称只要墓穴里一样东西,挡不了我们的财路。”
“财路”胖叔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蛊婆盯着我的方向良久,后来我才发现她不是盯着我,而是盯着冷木头,那种眼神很难让人理解,她意味深长的冲着冷木头笑了,我看了半天,也捉摸不透她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冷木头并不忌惮她,也不搭理她,直接向山道上走了。
我们几个人在后面紧紧的跟着,我转头的刹那,然而蛊婆的笑意更深了,她并不惧怕我们,既然同行,总不至于立刻翻脸与我们为敌,但她也没有露出一点友好的意思,我心下打了个冷颤,期望中途不要发生什么变故才好,真不知道黑骨精怎么找了这么一个诡异的人来给我们带路,
她几乎瘦的皮包骨头的那种,皮肤松垮垮的都是褶皱,体力显然有些不支,一个人孤零零的跟在我们的身后,我尽量走的慢些,以免落下她一人在这深山老林里,再不然她的身板被山上的风给刮下去了,我们还要走回头路下山去找她,就不划算了然则我这样似乎更加强了蛊婆的敌意,吕老九将我从她身旁扯了回来,“你就不能少管点闲事你离她这么近,不想要命了在这里听你九哥一句,收起你幼儿园时的童心她可是蛊婆可不管你是敌是友,随便动跟指头都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看他神色特别严肃,不像是开玩笑的,韩晔低声在我耳旁说:“最重的是她不是和我们一伙的,尽量保持距离。”
“她不是黑骨精找来的吗”我低声问。
“我们和他也是第一次合作。”
大约走了两个小时,蛊婆突然停下了,她脖子上挂着的铃铛突然发出了响声,不过只是这几十个铃铛的其中之一,如果不是仔细看,几乎很难分辨是那个,她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在念咒语。
“怎么了”韩晔问。
吕老九比较眼尖,指着树上说:“你们看,这颗树上都是蟒蛇。”
听到蟒蛇二字,我立刻提高了警惕,向上望去,何止是这棵树,这周围的树顶上不知被多少条蟒蛇缠在了一起,对我们做出攻击的姿势。
蛊婆的咒语越来越响,虽然她的话我听不清,但是这种语气,语速,我似乎在那里听到过,却记不太清了,我努力让自己回忆着,始终想不起来。
就在我犯迷糊时,她充满褶皱的嘴唇突然张开,从嘴里吐出了一只白色大虫子,那虫子可以说是从她嘴里蠕动出来的,像大拇指一般粗,我当时看着恶心,揪住了冷木头的胳膊,“她想干嘛”
胖叔回头低吼了一声:“不该看的不要瞎看”
不一会儿,只听见周围的荒草晃动了几下,沙沙的响声过后,吕老九高兴的大叫:“蟒蛇都走了”
我心中大悦,想不到这个蛊婆这么厉害,人家不也挺友善的嘛蛊婆也见不得都是坏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