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众人来到了王东阳的家。
走进客厅,吕天逸开始仔细探查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吕大师,怎么样?”
“没有。”吕天逸摇摇头,“走,去你的卧室看看。”
又在卧室找了一遍,吕天逸还是没有发现。
想了想,吕天逸又往厕所走去。
刚一推开厕所的门,
“沃日……”
吕天逸顿时吓了一跳,整个人条件反射的往后一蹦。
“吕大师,怎么了?”王东阳急忙说道。
吕天逸看了看卫生间的情况,转头对王东阳说道:“你家这鬼,可能脑子不大正常!”说着还用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头。
“你地脑阔才有问题咧!”听见吕天逸的话,那个鬼翻了翻死鱼眼,用一口浓重的乡音说道,“话说你是哪过?你是攮们看得到我地?”
(本章所有的“地”这个字,都读di)
“你揣一哈看汗撒!”吕天逸对那鬼说道。
“我揣你老妹儿噢,爱说不说,关劳资屁事!”那鬼不耐烦的说道。
“那不好意思撒,我没得妹!”吕天逸呵呵道。
王东阳看着在和卫生间的空气说话的吕天逸,不由有些心急的问道:“吕大师,到底是攮子搞其得?你倒是说一哈撒?”
王东阳说完,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也被吕天逸刚才的乡村口音带偏了。
听见王东阳的话,吕天逸转头对他说道:“你家这个鬼吧,它这会儿像有病一样,它……”
“你才有病!”那鬼听见吕天逸的话,又突然说道。
“劳资有病不得,你晓得个qio.qio!”吕天逸回怼一句。
“你咧是不是想挨打?”那鬼威胁到。
“是地,攮搞,你敢搞的试啊憨,看劳资不搞死你!”吕天逸不甘示弱的说道。
“那就试啊憨嘛!”那鬼开始卷袖子。
“来啊,你来!”吕天逸同样撸了一下双臂。
“哎呀,吕大师,你能不能先说说到底是个啥情况?”王东阳这时突然插嘴说道。
“是嫩么搞其得!啊呸,是这么回事……”吕天逸说道:“你家这个鬼,它……”
吕天逸停了一下,看了眼卫生间的鬼,接着说道:“刚才我一推开门,刚好看着这货在玩什么上吊,你说玩上吊就玩上吊吧,鬼上吊多正常。可偏偏这货……”
吕天逸又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这货非要学人家耶稣,摆出一个人体十字架的造型,用根绳子挂在卫生间的房顶上。”
“你晓得个锤子,劳资咧玩的是人体艺术,你咧种山里来地,懂鸡.儿。”那鬼又突然插嘴道。
“你妹地说劳资是山里来地,我看你才是地吧。连个普通话都说不称头,还说劳资是山里地,搞不清be板。”吕天逸回怼道。
“你特么地的是不是想挨打撒?”那鬼凶恶的问道。
“打我?你信不信劳资等her把身份亮啊出来嗒,何的你跪地.地哈喊爸爸。”吕天逸不屑的看着那鬼,说道。
“那你把身份拿出来看汗撒,看能不能把我何的喊爸爸。”
“咧是你说的啊,你等her莫滋后悔!”
“你放心,劳资长嫩么大,还不晓得后悔是花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