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生点头,好,这不是重点:
“她提供铺子,提供那两头牛拉的车,只生辰蛋糕的价格必须听她的,卖的极贵就行。
就这些要求,其他不管?
然后和你对半。
铺子名,卖什么,怎么卖,收银钱的,她那面不出管事的?”
宋茯苓点头:“是,我还好心提了一嘴,提醒你们那面不出个人吗?结果可倒好,她给误会了,说回头咱们要是人手不够用,可从府中调去个丫头供我使唤。”
钱佩英问女儿:“那你没跟她细说,咱们就是小打小闹,干不起大的?即便非要合伙,二层楼也真用不上。闺女,咱冲小将军,咱也得和人实话实说。别人家投入二层楼,你就给人拢共一月挣不上十两八两的,那都不如租出去。”
“我说了,娘,我其实也不想和她合伙的,又不是什么大买卖。我还说运输不方便了,然后,就给我牛车了,是陶瓷铺子以前拉货的。”
钱佩英:“……”她家最近要养得牲口真是越来越多。
马老太瞅瞅儿子,瞅瞅儿媳,已经糊涂的不行,不过,最让老太太纠结的是:
“那个小将军她三姐,怎不像她弟很聪慧的样子。真是亲姐弟不,你们打听清了没?”
老太太怀疑脑子有点问题。
没问题不能说那话。
卖699文钱的蛋糕,往后卖十两。
卖1999文钱的蛋糕,定价更邪乎,让卖五十两。
晓得五十两能干啥不?能在村里盖套不错的大瓦房了。
就之前,她孙女卖那么贵,卖1999文钱,她都觉得够呛有人买。
和这样说话做事不靠谱的合作?
“娘,依我看,倒是好事。”宋福生倒是想了想乐了。
他怎么就碰不上这样“淳朴”的人,他闺女就能遇到:
“今日,陈东家和我说,有人正惦记咱们呢。”
马老太很吃惊,够低调了,没开铺子没怎地,只往酒楼和茶馆鸟悄推销:“谁?”
“奉天城老字号点心铺子胡家的长子,和陈东家聊过。
胡家,各地都有铺子。
就你们跑那几个县,胡家都有店。
咱们要是没个强硬靠山啊,估计人家都不会花贵价钱买方子,只要你干不下去,消失了,胡家不就还是响当当第一号点心铺子。容易祸害咱。
入口的东西,最怕的就是让人背地里祸害。
哪有千日防贼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