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止芙难得的开了个玩笑,“放心!”玉以凤一拍腰,“你看我这腰力,二大袋都不算回事。”
“别叫我从你口中听到‘二’这字语!”牧止芙当然知道又被玉以凤占了便宜。原本两大袋这样讲才算顺口,可玉以凤便便要说成是二大袋,还是不应了‘二娘子’这个二字嘛。
地衣殿,九运堂内。
“功课贴他收下了?”深笑南坐在椅子上,手中端了杯茶水,抿了一口问着面前的阮雄。
“收了。”阮雄,“不过深师兄,我很好奇,这世上真有僵尸?”
深笑南笑的开心:“小雄啊,小雄,你莫要去管他有是没有僵尸,只要管能不能杀人便好,只要能杀人,还管他是什么僵尸不僵尸的。”
阮雄沉默不语。
夜晚,四人皆为去郅县做准备。
“以凤哥,那功课贴上的孟展是?”项令竹问着玉以凤。
“孟展啊,算得上予我有恩吧。”玉以凤叹道,“倒是个颇为不错的人,只不过内心太深了些,读不懂。”
“他知道我们在这儿?”
“我们这小茅屋子,以前便是他住在这儿,或许等他来也认不出来这屋子了吧?你是没见过之前他住之时,那是小茅屋子一点也不假,门也关不上,屋顶也漏雨。可现在怎么也算的上是穷苦百姓的砖瓦楼了吧。”玉以凤,“不出意外的话,明早喊我们起床的必定会是他。”
项令竹脱了衣物,爬进了属于他的床铺,突然扭头看向旁边床上玉以凤道:“我想起来了,那孟展是不是那个将逍遥阁、夕阳楼与英联招惹了个遍的冷淡怪人?”
玉以凤点头:“好像是他。”
项令竹平躺,眼望屋顶:“嗞嗞,勇敢的人。”
翌日,天尚蒙蒙亮。孟展一身朴素衣裳站在两座屋子前,久久不敢敲门。他难以置信原本破败小茅屋会变成眼前这个模样,并且他也不是肯定玉以凤就住在里面。踌躇了片刻,终于是上前敲了房门,礼貌道:“玉以凤师叔可在里面?”身处内宗的他,并不代表不知晓玉以凤师叔身份。
玉以凤闻声醒来,项令竹也掀开被子。
“以凤哥,难不成真是孟展师兄来了?”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声音是。”
项令竹没有说话,朝着玉以凤竖了个大拇指,然后便是摇头笑。
玉以凤起床开门,正巧看见孟展,脸上淤血一片。紧捏了下拳头,还是热情笑道:“孟展师兄,快请进。”
孟展进屋,四下打量屋内,像是老嫖客看见了美丽女子一样,目不转睛。“我真不敢去想原本我住时候的样子。”
玉以凤倒上一杯茶,双手递过:“孟展师兄,喝杯热茶。”
“谢谢。”
待得孟展喝过茶水,坐下后。玉以凤在问道:“内府,不好混吧?”
孟展摸过脸上淤青,或许是有些痛,牵扯了一下嘴角,苦笑道:“好混不好混,一年来还不是这么过来了。”
孟展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可任谁也能想到,得罪了天临学府实力最强的三个帮派,日子会是怎样的,那脸上淤血便最能说明一切。
项令竹只能是坐于一边,愣是没有说一句话,他可不清楚眼前这个怪人的性格,保不准说了句人家不爱听的话,术法便过来了。
倒是玉以凤看出了项令竹的心思,一指项令竹对孟展说道:“这位便是项令竹,与深笑南仇深似海。”
孟展认真看了项令竹一眼,目光没有那股看他人的冷淡,笑着点了点头。
“见过孟师兄。”项令竹能从孟展眼神中读出一些消息。再加上之前玉以凤介绍的时候,特地提到了与深笑南有恩怨,固然不难猜到孟展十有八九也与深笑南不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