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少年时代,满脑子都是“勾陈至矣”的恐惧;终于成年了,赚钱了,工作了,结果冒出来一个野人李解……
岁月不饶人,步入壮年的戴举,哪怕再怎么摆出昂扬斗志,此刻,站在内城的城头,他也感觉到现在的状况,变得越来越不熟悉。
那种无力感,那种完全发挥不出实力来的悲摧,真是……让人恶心啊。
轰!
咔嚓!
一枚石块从天而降,轻轻松松就击穿了一间房屋。
普通的木制结构,根本防不住这种天降陨石般的打击。
“这是何神异之术?”
亲自前来查探的中将军戴冲,脸色相当的惊诧,他亲眼所见,当真是有顽石从天而降。
而且连续几枚石块之后,他陡然发现,那些圆滚滚的石头,似乎更加厉害一些。
“抵近查探!”
一咬牙,戴冲打算靠近瓮城,仔细观察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不知道汉人怎么做到的,又怎么解决恐惧?
此时敢于正面冲锋的宋人,已经越来越少,他到了此地,已经听说过了,之前组织的两拨冲锋,那些猛士死得最惨。
不是被顽石砸死的,而是被箭雨射死的。
只从死亡的结果,戴冲就知道,至少最近几天,汉人不缺箭矢,而且汉人的箭矢,威力非常惊人。
能够射穿宋国甲士的防御。
作为戴举的心腹,他很清楚族长对南方野人的重视。
族长成为国君之前,南方野人的实力,也彻彻底底地让子姓戴氏的明白过来,这么多年为什么族长这么看重。
智者看得长远啊,只可惜,宋国上上下下,准备的却是不够充分。
“将军!万万不可抵近!那顽石落地尚不可怕,倘使从地上弹起,当真是可怖。再者,附近屋舍,多有汉人挖掘的坑道,倘若不幸被其设伏,后果不堪设想!”
“坑道?!”
戴冲愣了一下,“汉人初到,怎会有坑道?莫不是城中之人所挖?”
“非是国人藏匿财物地窖,之前属下探得几处,皆是新鲜泥土,即便长久,也不会超过三个月。”
“……”
这也太阴险了吧!
算算时间,这岂不是就在公子黑耳名声突然冒出来前后?
再想起展昭投降跑路,戴冲突然道:“汉军主持之人,莫不是汉使魏羽?”
想到这里,戴冲立刻道:“若是魏羽,则当咬牙猛攻!少不得,这便是恐吓之计,薛城汉解,未必就在攻宋途中!”
稍微改变一个要素,性质就是大不相同。
宋国中将军戴冲,觉得这可能是魏羽的欺诈手段,这个贱人在宋鲁齐三国之间,搞出来不少名堂。
现在名声大噪,是个风头正劲的人物,可又不得不承认,齐国灵姑戈,宋国展昭,这货就靠着一根灵巧到不能再灵巧的舌头,凭借他的舌技,让灵姑戈和展昭,纷纷爽得叛逃!
对宋国来说,要是能干死魏子羽,那简直就是妙不可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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