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英雄2(1/1)
作者:箴言宝宝
    宾客们有品尝着手中微微晃动,酒杯里淡红色的红酒的、有在吃桌上诱人的美味佳肴、有的女士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有说有笑、还有一些男士在和端庄优雅的名媛在舞会中央跳交际舞。他们似乎并没有发觉筱萌的存在,我像沧海一粟的沙粒。

    筱萌眼扫四周,并没发现冷亦寒,便决定四处走走。

    这个露天宴会旁有一座建筑物,有些清一色和楼下穿着不一样服饰的服务生端着酒水进进出出。楼上也在开盛大宴会吗

    不自不觉走到宴会后院,心里挤满问号:“这家伙在搞什么鬼非要让我来参加你的破舞会,把人家虏到这边,自己却不见踪迹”虽然我不太稀罕参加他的舞会,但我也不想被人莫名其妙的放鸽子,耍的团团转。

    后院

    “你说,亦寒这么大费周章真的是为了追一个女孩”一个长相眉清目秀的男孩不解的询问。

    “钱多,你说这怎么可能呀第一、以他的挑剔的个性怎么可能会爱上灰姑娘,第二、他可是快要订婚的人怎么可能会去追他准未婚妻以外的人”一旁的男生振振有词的分析着。

    “不理,那亦寒今天让那个灰姑娘来参加舞会,寓意何为”金钱多锲而不舍的追问。

    周不理推了推架在笔直有型鼻梁上的眼镜,俨然自个是个十足的侦探,开始了自己肆意的推理:“这你就不懂了,找个灰姑娘,可以衬托出他高高在上的吞噬一切的优越感。”

    “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可怜的灰姑娘,被耍了估计都还不知道。哎~管那么多干嘛。干杯”金钱多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钎细白皙的手举起杯子和周不理的杯子碰撞,我听见杯子响起清脆的碰撞声,亦又像我琉璃般脆弱的心发出的爆裂的声音。他们浑然不觉站在身后的我一字不漏的将他们之间的对话装进耳里。

    筱萌失魂落魄的返回,冷亦寒,耍我很有趣吗我承认我之前对你确实傲慢无礼,也许在你的人生中旅途中你习惯了被人拥戴,我不自量力的言语中伤了你,可是这也不能成为你报复我的理由。

    筱萌不疾不徐的走到了池边,静望微荡涟漪池水中自己,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人玩弄,居然还是被纨绔子弟玩弄于股掌间,而我浑然不觉。

    身后有一双娇小的手掌使出浑身解数,将六神无主魂不守舍的筱萌,猝不及防,毫不留情的推下了水池。“啊”了一声,筱萌被偷袭推置水中本能的叫了一声,伴随着一声“噗通”她整个人都栽到了水中。

    瞬间筱萌变成落汤鸡,狼狈不堪

    筱萌都还没来的及看是谁下的毒手,耳际便传来一阵喋喋不休的谩骂。

    “该死的女人,我不管你是谁,敢和我撞衫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就你一脸穷酸样,居然买的起米兰限量版的晚礼服不会是盗版吧”一个尖锐的女声划过我的耳膜,莫名其妙无厘头的对她一顿言语攻击。

    什么高级会所,怎么会有这么低俗的女人,上来对着我就是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

    等筱萌擦了擦跑到眼睛的水,看清了眼前和她穿着同一款服饰女人。长得是很漂亮,头发微卷散在香肩。可惜潜伏着尖酸刻薄的恶魔,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皮囊。

    筱萌都还没来得及反击,那女人以为筱萌是被自己吓得不敢吱声,得寸进尺的说道:“亦寒也真是的,怎么可以让这种野女人混进私人会所安保是怎么做的。”一副令人极致厌恶的嘴脸在不停的喃喃自语,她恶心的叫着亦寒的名字,让筱萌觉得作呕

    “呦,这是在唱哪出”一个熟悉的男声凭空降临,听的出来这句话像多的是嘲讽之意。

    是初睿,那个跋扈嚣张的女人看见初睿小跑过去,立马装作娇滴滴的:“啊初睿,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比电视上帅很多,我可是你是终极粉.”那女人还没有说完便被初睿眼里迸射出憎恶的的眼神遏制了。

    “我并不需要像你这样徒有其表的脑残粉。”初睿恰到好处的控制住音量,那个女人听的见,筱萌却什么都没捕抓到。

    那个女人瞬间石化,面无表情,纹丝不动的耸立在那。初睿擦肩过她单薄的身子,他犹如黑暗中的一束微光,慢慢向筱萌走来。

    “抓住我的手。”初睿露出天使般的笑容,向筱萌优雅的伸出一只手。

    筱萌注视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狼狈不堪的她,只有想笑的冲动,因为她觉得初睿有点像超级英雄,从天而降,来拯救自己。

    她故作淡定,尽量不让自己的这点小心思被眼前这个拥有绝世容颜,轻抿下嘴角就让人神魂颠倒的男人。

    初睿望着淡定从容的筱萌窃笑了一下,带着倾世柔情的关怀说道:“再不上来,一会该着凉了”

    筱萌这才缓过神,为自己方才失态的举止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筱萌轻轻将手搭在他那白皙的手心里,这双比女人还要漂亮得手很暖,很柔软,初睿轻轻一拉,筱萌便上来了。

    “谢谢”筱萌脸颊微红,像是抹了胭脂般可爱。

    不过也就只有脸颊可爱而已,脸上其他的部位的妆已经被水打花了,谁知道会发生这种突发情况,所以蒂西并没有给筱萌化锁水妆,她现在和一只花脸猫没有区别。

    一只高跟鞋还在水里,筱萌似乎并没有打捞那只掉落的水晶鞋的意思,她将脚下仅有的一只鞋也脱掉,并将它丢在一旁,打着赤脚站在原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