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海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神色,言道:“长途跋涉,老夫也渴了,不知韵儿姑娘可否沏壶茶来”
罗成轻松的站了起来,熟练的摆上木案香茗,煮起了热水,笑道:“韵儿是在下的妻子,李老不必多虑,但说无妨”
罗成一言让韵儿感动非常,恨不能依偎在他怀中,恩爱缠绵。她娇媚的横了罗成一眼,像是在说算你啦,那一颦一笑无不尽显女性的魅力,让李瑞海这个老人都有些失神。
李瑞海站起身来,走向窗前,回忆道:“昆吾派罗氏其血脉能与昆吾刀相融,昆吾刀既出,天下何人能与其争锋,可惜罗氏背叛师门,遂被师门集各派之力尽数剿灭,他们的丰功伟绩也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呛罗成拔出破击刀,运功在指尖逼出一滴鲜血,鲜血刚滴在刀身,瞬间融入其中。顿时破击刀刀气大涨,刀身似乎冒出了绚烂的火焰,看的其余两人心神激荡。
“呵”韵儿惊声躲到了罗成身后。
罗成运劲一震,刀气随即消失,李瑞海松了口气,叹道:“想不到此刀便是昆吾刀,为何与本派典籍的描述相差甚远”
罗成随即跟他解释了混沌炉中的遭遇,李瑞海和韵儿听的心惊肉跳,目瞪口呆。
李瑞海道:“那么此刀是天神至宝看来也是八九不离十了,罗小弟的奇遇匪夷所思,老夫大开眼界。说实话,我们李家千百年来都是昆吾派的嫡系门下,要让老夫反戈一击,老夫也很痛心。不过大丈夫敢作敢为,岂能随波逐流,老夫就拼了这把老骨头,助罗小弟一臂之力。”
“李老”
罗成感动的说不出话来,李瑞海走上前拍了下他的肩膀,感叹道:“昆吾派自从老掌门离奇死亡,留书传位于燕飞雪后,就没了匡扶各派,心怀天下之志。派内又被她清洗了数次,现在更是唉,总之名门大派也是从内部开始腐烂了,也许把它翻过来,割掉腐肉,还有的救”
甄韵儿也被男人之间的豪情壮志感动的热泪盈眶,她站起身来,樱桃小嘴之中唱出了悲壮而铿锵的歌声。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
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
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
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
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
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歌声唱的三人内心都感概不已,李瑞海推门而出,豪迈的高歌:“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