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起,林文挥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文挥,啥事儿怎么响一声就挂了,我还以为是响一声电话呢。”正是吕峰。
林文挥听了一会儿,刻意压低了了嗓音:“部长,你放心,我马上就回去。”
电话那头先是一愣,继而听吕峰说:“现在不会是和意婉在一起吧,还没结婚,就学会骗人啦”
唐意婉瞧了文挥一眼,柔声地问:“怎么了”
“你说什么,电机坏了”他看了看手表:“部长,你放心,我半个小时肯定回去”
林文挥赶紧挂了电话,对着眼前的新欢旧爱说:“不好意思,我得先回去了。”
唐意婉有些不舍:“我送送你。”
林文挥扶着她的双肩,要她重新做下:“我才接的你,你又要送我,这卿卿我我的,也不怕笑话。”
唐意婉脸一红,他最喜欢她害羞的样子,也许有些故意,他顺势亲吻了她的额头:“你陪着姐姐便好了。”
石映真只觉胸口隐隐作痛,这一声“姐姐”叫的她四肢麻木,这一吻叫她心不停地抽搐,喘不上气来,她站不起来,双手撑了撑桌子,只一点头,算是和林文挥道别。
林文挥三步并作两步,出了咖啡馆,走的远了,才敢回头透过咖啡馆的玻璃,向里张望。
此时的他,心中七上八下,当真是造化弄人。
她竟然成了唐意诚的助理,听她们的谈话,还极有可能成为意婉的嫂子。
这青春偶像剧里的场景怎么偏偏轮到了我的头上。
他加快了脚步,生怕这梦魇在身后紧追,他不敢回头,怕一回头,便是一场噩梦。
可这场梦,他万万躲避不了。
那次和石映真分手之后,吕峰还开玩笑:“林文挥,我早就和你说,感情的事情不能当真,女孩子,在一起谈谈恋爱就好了,还非要结婚,两个人在一起一辈子,你不觉得辛苦么”
林文挥不理他。
吕峰递给他一本书,是村上春树写的挪威的森林。
林文挥扫了一眼:“这么文艺,我可不看。”
吕峰叹道:“你啊,就知道打打杀杀的。亏得我这个文艺青年,你耳渎目染的,也算是没有堕入魔道。看些风花雪月,浪漫情怀,不也是很好,你看这段,渡边和他的朋友在寄宿学校这段。”
林文挥一看,原来是滥情的部分,描写的是渡边和一个女孩子各取所需,女孩子在做那个事情的时候还喊着一个男孩的名字的桥段。
“你给我看这小说,是什么意思”
吕峰略显惆怅:“你还想为了你伟大的爱情守身如玉啊,你看看人家这见地,性和爱本来就该一分为二地看啊哲学,对立统一的规律,懂不懂”
什么是专家,什么是学者,把角度上升到哲学、唯物辩证、对立统一的高度,才算是博学多才。
在这一刻,林文挥忽地觉得吕峰言语精辟,只是嘴上毫不示弱:“人家看书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你老人家可好,非得反着来。”
“林文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坏,是,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好男人,和那么多的女人,没有一个是真心的。可你想想,和我上床的这些女人呢,她们又何曾真心爱过。”
“你不付出爱,只知道责怪对方,又怎么可能得到爱”
“那你呢,你想想自己,你相信所谓的爱情,要和石映真在一起,你得到你想要的幸福了么。我敢说,你付出你百般的真心,甚至不如我一两句的甜言蜜语。你当我是骗她们和我上床么,你当她们是没有头脑、任人摆布的傻瓜么。说白了,互相需要啊”他话锋一转:“哥们,你别和我说你没想过和石映真上床啊。”
林文挥不悦:“可是她和你说的那些个女孩不一样。”
吕峰像是讲台上敬业的老师,不管台下的学生有什么状况,爱不爱听,都一如既往的授课:“怎么样,晚上和我一起吧,别老是压抑自己,我可不想别人说我吕峰最好的朋友现在还是个处男。”
林文挥忍无可忍:“胡说八道谁是处男”请输入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