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中年男性练气弟子反而笑道:“师妹你入门短浅,今日就看场好戏吧,这仆役互相打斗,乃是常事,要是在山脚任务冲突,就算是杀人越货也时常有的,我等魔道理应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啊”
那中年男性修士反而越说约开心,反而说道:“诸位仆役,我等天尸岛屿本就讲究优胜略汰,不如我来坐庄,在场给为仆役可以随意押注,诀窍,物品,随意一种东西都可以压注,压那田清,压一赔二,压那丑陋仆役,压一赔二十,大富大贵在此一搏,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本来小小的摩擦,项羽也没有想到竟然变成这样,要与田清斗生死心中有些悔恨自己不如早早低头,更加憎恨那男性练气修士。
田清咧嘴一笑,口中说道:“嘿嘿平常小爷要杀你,还真不好下手,龟儿子,平常做仆役任务够能藏的,今天我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宰了你。”说话间就将双手上的缠尸布解下,那双手好像尸体的苍白双手,却长在田清那鲜活肉体之上,看来那田清除了有尸毒掌诀,必然还有一抵御尸气的诀窍。
那女性练气弟子,刚到天尸岛屿修炼三年,对魔道行事还有些不喜,轻轻拉动旁边中年修士衣角说道:“师兄,只怕这事让许峰许师兄与徐道志徐师兄知道,咱们两个可怎么办”
那中年男修士轻声说道:“不用怕,两位师兄将这招募仆役的事情托付你我二人,自然你我全权负责,他们这帮仆役师妹可不要小瞧,很多人祖上都是修士,传下来的物品与诀窍希望后辈当中有灵根出众子孙成为修士而准备,也有不少好东西,嘿嘿,你我二一添作五,一会一人一半,亏不了,就算那些仆役都压田清,我们也可以观看那众多诀窍,有些威力颇大,有些用途特殊,只赚不赔,大不了是几百杂品灵根。”
那女性年轻修士被被利益说的心动,自己是旁支子弟,本就不受家族照顾,身上虽然有家族每月资助的杂品灵石一百枚,门派每月分发下品灵石十枚,虽有小小结余,但是终究不够,而那些修真物品更是没有,这第九山峰也不好上,上面的妖兽虽然只有练气修为,可是也不好杀死。年轻女性修士狠下心来,默默的点头,准备拿着纸币写下每个仆役的下注数额。
而那中年男性修士一看旁边师妹已经低头默认,也就更加大声的招呼围观的仆役,要么估算那些诀窍价值多少杂品灵石,或是估算那物品价值几合,都尽可能的压价,并且将诀窍暗中抄录一份,准备一会与师妹分赃,并吩咐师妹将合算杂品灵石数目与压注仆役等等信息写在纸上,当作赌票,将赌票一分为二,好一会对票兑现。
众多仆役内心也知道,这外门弟子故意压价,或是赚骗自己诀窍,但是奈何人心当中赌性都有几分,真有就去下注的,很多都将一些不是十分好用的诀窍抵押下注,或是将一些修真物品抵押,更有人直接压下杂品灵石,慢慢的众多仆役手拿赌票,围拢着项羽与田清二人。
“他娘的你这蠢猪,怎么压那尸斑仆役,你新来的吧,不认识田清”
“田清一双尸毒掌诀,已经练习了不下二十年,更有周坤时常指点,真的,我亲耳听田清说的。”
“你看那浑身的尸斑,与绿色的眼珠子,明显就是练习了下等的化尸诀,这样的不过体壮力大,怎么可能斗得过田清。”
“快快,老子要将这化尸诀压上,什么化尸诀就值一杂品灵石好好,我再加两道诀窍,外带一炼气期尸熊胆。”
“那还用说,自然是压田清就算是一陪二也只赚不赔”
那中年男性修士看着压田清数目明显比压那丑陋仆役要多的多,饶是自己在许峰手下得势,身上的杂品灵石也有些不够,大声宣布:“田清档口已经压满,要压就压那丑陋仆役”
外门弟子一发话,自然没有一个仆役敢反驳,之后略有几个胆大会去压项羽,希望搏一搏冷门,之后寥寥无几,最后没有人再去下注。
场内的田清看着没有人下注大声对着项羽说道:“嘿嘿小杂走,你个丑八怪,就算没有周坤上仙授意,我看你也觉得反胃今日便剁了你,怪就怪你来的太早了。”说完身形拉出一个架势,明显练过普通拳脚,看来这尸毒掌诀竟然包含一些身法掌法,这就比化尸诀那种,只顾着打熬气力,强健体魄的诀窍要强得多。
项羽在项家岛至于海中海兽争斗,在外门仆役三年也是多与毒虫猛兽搏杀,自然没有与人争斗的经验,唯一的一次还是杀项方,那还是要乖项方贪心导致死亡。项羽感觉这时候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双眼爆出凶狠眼神。
项羽在外门仆役三年,收到多年欺辱,平常以周坤为首外门弟子也就罢了,毕竟是修士,怎么也斗不过,而那些仆役也是对他也是口中辱骂,其中以田清为头更是拳脚相加,心中火气更是被燃了起来。
项羽惨绿色的眼睛看向口中,脸上布满了尸斑,口中的参差白牙小声呢喃道:“老头保佑我,我要拼命了”
“啊”项羽大叫一声,双手握拳,双臂轮圆,毫无章法的奔向田清,一时血气上涌,竟然也不感觉双腿疼痛
田清避开项羽身影,身影绕到项羽后方,左掌排出,一掌就将项羽拍飞
项羽直接飞到地上,来了一个狗啃泥,最关键的是后背有一巴掌大的区域十分疼痛,好似烙铁接触一般。
“哈哈就这狗样还想与田清老大叫板,兄弟你说这是不是好狗不挡道,挡道不好狗呀”与田清搭帮结伙的人大声嘲笑,煽动旁边仆役嘲讽项羽。
“就是,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多少斤两,还好我压了田大哥”
“田老大真是好心,刚才只是让他滚,不识抬举,竟然以为一奴役可以和我等仆役一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周围仆役都开始大声嘲弄项羽,压注田清的更是群情激奋,好像已经看着自己的赌注从一变二,嘴上更是用仅次于嘲笑项羽,反观压项羽的仆役则是面色发暗,内生晦气,感慨自己被猪油蒙了心,怎么就好端端的压那蠢货
项羽站起身来,已经不在意身边人的嘲讽,毕竟已经听了三年,此时此刻反而不在意了,专心致志的看着田清,想找到一分机会,结果了面前的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