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边嘟囔,边跟进竹林,只听里边“哎呀!”“住手!”“救命呀!”的声音传了出来。
没一会儿,如初拍拍手,从竹林里出来,捋了捋头发,哼着歌走了。
暗影悄悄的进去,只见徐俊躺在地上,额头鼓起了一个大包,眼睛黑紫,肿成了一条缝。
额……
暗影擦了擦额角的一滴冷汗,公子,以后自求多福吧您呐。
如初回到澜西园,心情愉悦,中午都多加了一碗饭,没一会儿,春染回来了,如初招手跟春染嘀咕了几句,春染又急匆匆的离开了。
如初满意的躺下,嗯,休息休息,打人也是个力气活呀!
正睡得香,立夏上前摇醒了她:“姑娘,姑娘,快醒醒,老夫人那边叫你呢。”
如初揉着惺忪的眼睛,嗯?这么快就发现了?
一道收拾,如初带着秋画出门了,依然是璎珞过来传话,见如初出来,笑盈盈的上前请安:“姑娘,我们这就去吧,老夫人久等了,怕是生气呢。”
如初深深看了璎珞一眼,点头答应。
一路上经过小竹林,璎珞担忧的说道:“听说刚才有人在这发现了徐表公子,眼睛肿的核桃一般大,头上还流着血,人已经昏迷不醒了。”
秋画惊讶极了,不由顿住脚:“难道是被人打晕了?徐表公子是得罪谁了吧?”
如初心里也一顿,昏迷?不应该吧,也没用多大劲儿呀,不过,哼哼,昏迷的好呀!
璎珞瞄一眼如初,脸色没变,走路的速度都没变,很淡定,额,貌似还带点小雀跃?
看样子,三姑娘好像已经知道了?
今天在寿安堂发生的事,璎珞等人被避开了,不过从以往颜安然的字里行间,和秦氏今天的态度,璎珞大概猜到是什么事了。
二夫人显然不愿意,出了一趟门,紧跟着就发生表公子被打这件事,要说两件事没联系,璎珞打死都不相信。
颜安然也不相信,徐俊被鲜血淋漓的抬回来,她的心都揪在了一起,心里对秦氏的不满一瞬间变成了恨意。
本想着把今天的事遮掩过去,慢慢商量,谁知道秦氏竟如此恶毒,在伯府就敢把俊儿打成这样,这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大夫刚出伯府没多久,又被请了回去。
看到伤员没多说话,就赶紧包扎止血。
心里却暗暗嘀咕,这安远伯府也是老弱病残啥都有,前后脚的事,有猫腻呀,有猫腻。
大夫按捺住好奇心,包扎完,叮嘱了几句,收了厚厚的一份诊金走了。
颜安然守着徐俊,心疼的直掉泪,老夫人听说了消息匆匆赶了过来,一看徐俊的模样险些仰倒,气的破口直骂秦氏,就要绑了让人送祠堂去,恰好,徐俊醒了过来。
“外祖母、母亲,这是颜如初打得我,你们要给我出这口气呀!”徐俊疼的呲牙咧嘴。
什么?颜如初?
一句话把余老夫人和颜安然都给说蒙了。
敢情不是秦氏呀?
余老夫人缓过神来,又立马叫嚣着让人把颜如初给绑过来。
颜安然却一把拉住了余老夫人,阴恻恻地说道:“母亲,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怎么个将计就计?”余老夫人不懂,都这样了,不惩罚颜如初,怎么消她心头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