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这件事有趣的地方,一个高贵的女人花两年时间假装自己瘫痪,目的何在?”
“难道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人知道,严格保密,别露馅,一旦叶卡琳娜知道我们得知了她装病的事实,会有麻烦,她身边的男人是他妈的州长,我们得罪不起。”
通灵师:“你真的可以确定她是装出来的?”
“昨天还不能确定,今天我可以确定,人体上的穴位有很多,就像膝盖,用锤子轻轻的捶动,你的小腿会不由自主的跳动,这叫膝跳反射试验,是医生用来检查深度反射的工具,也是神经反射的一种,不以人的意志可以控制的,是人体生命活动的基本方式——”
林格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通灵师听得一头雾水。
“天哪,你怎么懂得这么多,哪里学来的啊。”
“别问那么多,叶卡琳娜的意志力超强,她是个精神力可怕的女人,我只能跟你说这些,但我不能做的太过火。”
通灵师咬着手指头想了又想。
“但州长是勒令你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让她站起来的,如果惹火了他,这个家伙会把修道院拆成废墟的,他会这么干的。”
“对,你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我们医治不好装病的人,想个办法,你务必像个办法,获取她的记忆,她的这些年的记忆,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要知道。”
通灵师满脸的忧愁。
“难度很大啊。”
“别管难度大不大,你得完成,我有预感,叶卡琳娜的到来不会给我们带来钞票,会带来致命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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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个阴沉沉的天气,低垂的乌云在峡谷中来回飘动。
中午时分,一辆双马马车来到修道院的门口。
马车只有一个老年马车夫,肮脏零落而灰白相间的胡子垂在胸前。
平整的车厢内,放着一个巨大的黑漆箱子。
“这里边是什么东西啊,这箱子能装得下两个男人。”
伊恩望着马车上箱子道。
“院长在吗?”
“院长和修士今早出去了,你找院长还是找林格修士?”
“州长大人和他的女人是不是在这座修道院治病?”
伊恩不由得不爽起来:“你是来找院长的,还是来找州长大人的,州长大人也是你随便可以见的?”
这个马车夫穿着旧衣服,戴着旧匝帽。
“老家伙,我问你话呢。”
州长派出的修道院门口站岗的士兵也凑上来,他们没见过如此大的箱子。
黑漆漆的颜色,带着死亡的游魂,箱子上还有一把巨大的锁。
“这锁匠应该被吊死,造那么的锁干什么,锁金库的吗?”
伊恩同样被巨大的锁吸引了。
锁头半个铁盆子那么大,粗糙简单,这会让人想起监狱大门的大锁头,坚不可摧的禁锢力量。
箱子里有什么?
“有人托我把这件东西送给——”
伊恩和两个士兵都将自己的耳廓开到最大。
“——州长,伊尔库茨克州列昂尼德亲自签收,这是签收条,需要他本人签名,请问他在吗?”
士兵甲问:“这东西从哪里送来的?”
“我不知道,是有人半夜来到我的家门口,请我把这东西运送给州长的,这马和来路不明的马车都是委托之人的,他说他叫亚德历,是州长的朋友,他吩咐我必须亲手把东西交给州长,并说,州长生日的时候,他一定会参加,他是个和蔼的年轻人,他给了一笔钱,所以我就来了,我住在维亚茨科耶村,我是那个村子的猎户,谢谢,我说完了。”
士兵想打开箱子,老者伸出手:“亲爱的士兵,如果您真的这么干了,你承担不起其中的后果,这是州长大人的私人物品。”
老者的手里拿着钥匙,一把半尺长的青铜钥匙。
钥匙头有个银光闪闪的金属骷髅。
士兵望着钥匙,却不敢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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