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噻!古哥!你好帅啊!”吴观在古风背后拍了一下,他面色潮红,激动之情还没平复。
“呃……哈哈哈……”古风看了看周围,问道,“鸿丫头呢?”
杨富贵看着古风却指着吴观幽幽说道:“刚刚吃你醋了。”
古风不知所云,但是其他人都了然一笑。
“咦?老古,你流血了。”罗遇春指着古风的右手道。
古风随意的从乾坤袋拿出一个干净的白布条缠了缠,笑着说:“没事了。”但是布条很快就被血渗透。
“这样就完了?”代舒惊愕地问。
古风低头看了看右手,毫不在意地道:“不碍事。”
“给我看看。”代舒抓起他的胳膊,直接去拆他的布条。
“我说不碍事就不碍事。”古风想阻止,可又碍着男女授受不亲,只好任由代舒解开,一边跟侯竞他们说,“你们快去废墟里帮我找个东西。”
他话音未落,代舒忽然捂着嘴惊叫起来:“天啊,还说不碍事?”
布条被解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映入眼帘,若不是有手骨挡着,恐怕那一剑能将古风的手斩为两段。
代舒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不由分说把古风推到院子里的石桌旁,口气严厉道:“你这只手是不已经动不了了?”
古风无所谓地打趣道:“请尊重我的职业,我是一个郎中,很快就会好了。”
“都这样了你还不当回事?”吴观瞄了一眼古风的伤口,忍不住道,“古哥真是爷们!”最后这话却引来代舒一通白眼。
“你们谁会鼓捣这东西?”古风制止代舒,问几个大汉。
“咱们几个爷们儿,谁会鼓捣这东西嘛?”高屠一脸正色道,“我是杀猪的,可不会给猪处理伤口。”
“义欢兄说话有歧义。”吴观忍着笑意。
“这活儿俺不中,俺是个粗人。”杨富贵对代舒憨笑,这货方言学的倒是不少,“还得劳烦心灵手巧的代公主。”
古风神色一顿,随即对代舒说:“那你就随便弄弄吧。”
代舒不可置信道:“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对自己不负责任的人。”
侯竞冷冷道:“他向来如此。”
代舒赌气道:“那你一会儿可别叫疼。”她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取出针头、药水、棉球、等物,在桌子上码了一排,看着像刑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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