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清冷的空气让冯紫英裸露的躯体下意识的一个激灵,却让冯紫英内心更加火热兴奋。
西屋在主房的西面,其实就是西厢房。
沈宜修是一个很讲求私密性的主母。
这所内院并不大,寻常除了晴雯和云裳外,就只有女儿和女儿的乳母能进来,而入夜之后,便是女儿也是跟着乳母在内院旁边的一处耳房睡。
晴雯和云裳在摸清楚沈宜修的脾性后,也很懂规矩地不让外边的丫鬟进内院,寻常整理打扫都是她们二人亲力亲为,对于其他主母的贴身侍婢来说,是鲜有人住这种小丫鬟或者其他下人做的事情的。
晴雯的西屋门虚掩着,冯紫英用脚轻轻一蹬,门便开了,一进门再回脚用足尖一勾,门便重重地关上了。
适应了一下暗下来的屋内光线,冯紫英这才认真打量了一下屋内的设施。
西屋不大,但却异常干净整洁。。
一升炕上铺设着半新旧靛蓝勾花边的褥子,枕头也是半新旧的,枣红色绣枕面绣着鸳鸯戏水,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沿着墙。
炕边上摆设着一张梳妆台,人头大小的椭圆铜镜立在台上,两盒不知道是装头油还是香脂的木匣摆放在上边。
锦凳一张,靠着墙面悬挂着一副工笔仕女图,估计应该是沈宜修的手笔。
贴墙是一个本色清漆木柜,应该是装晴雯衣衫的,造型倒是格外雅致,估计应该是晴雯屋里最讲究的物件了。
蜷缩在冯紫英怀中的晴雯这個时候似乎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将要面临人生最重要的时候了,略微有些喘息地呢喃道:“爷,奴婢还没有准备好呢,怕坏了爷的兴致。”
“什么好不好,那得由爷说了算。”冯紫英有些爱怜地嗅了一口萦绕在鼻尖的香气,葱管般的柔荑两根三村指甲被金凤花染得通红,似乎在象征着什么。
这个暴脾气的丫头此时也是六神无主,身子瑟缩,娇喘吁吁,眉目间的娇媚迷乱,让他禁不住抱得更紧,恨不能嵌入对方身子里去。
三步并着两步,冯紫英便上了炕,将晴雯放在床上,这个时候晴雯才如梦初醒般地一下子拉过被褥将自己全身蒙住,嘤咛道:“爷,把门锁上。”
冯紫英啼笑皆非,这个时候了,这丫头却还惦记着这些,不过为了安对方心,本来已经坐上炕的他也只能下床,赤着脚去关门落闸,却见晴雯飞快地从被褥里钻出来,跳下床,奔到衣柜旁,拉开柜门,探手进去,摸索半晌,才从柜中摸出一方白巾。
老有经验的冯紫英立即就明白了,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这是这个时代女子们证明自己贞洁的关键,没有了这个便无以在男人面前昭示自己的清白。
当冯紫英钻入略显短窄的单人被褥中时,虽然早就有了各种心理准备,但面对这即将到来的这一切,她还是忍不住心如鹿撞,羞怯混杂着惶恐,还有喜悦,那种复杂的心绪让她几乎无法正常思考。
解开的比甲,褪下的襦裙,还有拉松的汗巾,没等晴雯反应过来,樱唇便被火热堵上又松开,……
肚兜滑落,惊叫声却被堵了回去,只看到那张微微发红的面孔朝着自己压了下来。
闷哼声中,粗重的喘息和低迷的呢喃交替萦绕在这间小屋里,这么些日子的忙碌疲惫和困顿似乎都在那一刻彻底挥发消弭了,身下俏佳人的婉转承欢,呢喃情语,奏出一曲曼妙无比的敦伦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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