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没有认出林含烟所穿的,是亲王正妃的服饰。但认为林含烟身上这身衣服,至少是诰命的服饰时,在场围观的百姓又引发了一阵轰动。反倒是后面身为刘家人的刘虎与李秀出场,焚纸钱的时候,倒是没有引发什么轰动。
黄琼与林含烟亲自敬??香祭奠,让刘虎感激涕零,在场的百姓无不敬仰。可被强迫来的易瑛,在见到这一幕之后,却是撇了撇嘴,小声的对身后四个部下道:“狡诈,这个家伙真狡诈。借着几个死人,来帮着他收拾郑州民心,糊弄那些无知愚民,不是狡诈是什么?”
“他这么一弄,只要刻意的传扬出去。恐怕有些人再想掀起什么风浪,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否则,就算他真心实意的来祭奠刘虎的父母、兄长,穿着那身亲王服饰干什么?这个家伙从来都不做无用之功。还让景王妃,也帮着他弄出这么一手来。”
“真不知道,这个家伙给景王妃灌了什么迷魂汤,能让景王妃如此卖力的帮着他。便是连亲王正妃的尊严都不要了,陪着他跑这么远,唱出这么一出大戏。按理说,那位景王妃也是大家出身,他搞出的这点文章应该不会看不透。”
易瑛那里知道,她口中的这位景王妃,早就已经与黄琼滚到一张床上去了。别说林含烟早就视李秀为嫡亲嫂子,因为李秀之事本就对李秀的家人,以及郑州的百姓有愧疚心理。就是没有,黄琼只要开口又那里不帮之理?
与易瑛有同样看法的,还有拎着一口宝剑站在一边的段锦。段锦出身于大理国皇族,是堂堂正正的大理国长公主。而她这个长公主的身份,代表着可不单单是身份贵胄,更是见惯了皇族内的勾心斗角。大理国虽说是大齐眼中的小邦,但毕竟也是一个国。
大齐朝皇子、权贵之间该有的勾心斗角,大理国一样都不少。甚至因为大理国内部族多的特殊性子,这种勾心斗角还要超过大齐。别看大理国一向以佛教立国,历代皇帝以及皇族侍佛甚恭。大理都城内的崇圣寺,便是大理国的皇家寺庙。
可皇室子弟信佛,但愿意跳出红尘外不在五行中的却没有几个,对皇位也一样热衷的很。段锦虽说为人素淡,对权势并不热衷。可出身在皇家的子弟,不热衷并不代表不熟悉,不会操弄权势。黄琼的那点心思,段锦早在他坚持身着亲王服饰,去刘虎父母墓地便看清楚了。
相对于易瑛对黄琼的这个做派,阴险、狡诈的评语。出身皇家的段锦,反倒是心中对黄琼有种刮目相看的感觉。毕竟出身于皇家,对各种上不得台面的阴谋手段,见多了的段锦。反倒是对这种光明正大的阳谋手段,到是相当的赞赏。
此时,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正在跪在前夫墓前,一边焚化纸钱,一边再说着什么,脸色多少有些低沉的李秀身上的黄琼,并不知道那两个女人心中想着什么。而且以他的性格来说,即便知道了也会感觉到无所谓。
在惯用阴谋的人看来,估计所有与他们相斗时,每一个打败他们的人,都与他们一样只会搞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正向前世那句话说的那样,每一个内心阴暗的人,都是见不得别人比他们更阳光的。
整整一马车的纸钱焚化完毕,黄琼又亲自动手与刘虎一同,给三座坟墓填了土。至于这座刘氏祖坟的修缮,倒是不用了。知道黄琼对这位贴身侍卫重视的简雍,在派人修缮刘家老宅的时候,顺手将这块墓地也派人修缮了一下。根本就不用刘虎在做什么了,只需要按照老规矩培一些土便可。
做完该做的这一切,黄琼一行人没有在墓地多停留。而在他们返回刘家老宅的时候。在这个不太大的村子打谷场上,黄琼摆下的流水席正在紧张的准备着。被请来的人,正忙着杀猪宰羊,一派热闹的景象。村中也许从生下来就没有吃过肉的孩子,正看着大锅里面炖着的肉,馋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待从墓地回来的黄琼,看着这幅景象,心中微微的一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有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更衣。而随后捧着衣服进来,准备为他更衣的何瑶,见到黄琼有些低沉的脸色,轻轻的道:“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听到何瑶的声音,黄琼一把将何瑶拽过来,紧紧的抱在怀中道:“瑶姐,没有什么事情,就是看到那些孩子,心中有些不好受。我虽说自幼在冷宫待了十八年,连外面的天空都没有见过。可却也是自幼便锦衣玉食,除了自由该有的东西一样都不差。”
“可看到今儿的这些孩子,心里面却是很难受。这么冷的天,连件冬衣都没有。看他们馋肉的样子,恐怕从生下来那天起,都没有吃过肉是什么滋味的,真的感觉很不好。他们一样是我大齐朝的子民,却只能过这种日子。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自己的亲哥哥。”
依偎在黄琼怀中,听着爱郎有些沉重的语气,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只能抬起头,吻了吻黄琼后道:“爷,我相信只要有你在,一切早晚都是会变好的。因为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无所不能,独一无二的。”
何瑶的安慰,让黄琼心情好了一些。顺从的让何瑶换好衣服后,黄琼将何瑶搂进怀中,深深的来了一个深吻。只要何瑶在身边,总是能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心情变得好起来。若不是知道,还有人在前厅等着自己,已经吻出火来的黄琼,差一点没有把何瑶就地正法。
不过,就在黄琼将一脸娇羞的何瑶,搂在怀中上下其手的时候。门口处传来了一个很是煞风景的声音:“你发情起来,还真是不分时候。外面那么多的乡亲都在等着你,你却在这里吃女人的豆腐。真不知道,那些被你虚伪做派搞得感动不已人,见到这一出会怎么想。”
门口处传来的声音,让此时胸襟已经被扯开,便是连兜衣都被掀开,已经是春光外泄的何瑶,连忙一把将黄琼推开,转过身去整理衣物。而被打搅的黄琼,看着卧室门口一脚在门里,一脚在门外的段锦,也很是有些恼火的道:“你这个女人,怎么能随便进本王的房门?”
“还有,进房之前你怎么出个声?通传一声,你能累到怎么的?即不敲门又不出声,便随便进一个男人的屋子。难道,这就是你们大理国皇族的教养?再说,本王与自己的女人亲热,用得着在乎别人的眼光吗?”
明显是故意打断别人好事的段锦,对于黄琼脸上显露出很明显低沉的脸色,权当做没有见到一样。直接迈步进了屋子,打量了一下虽然已经整理好衣物,但脸色依旧绯红的何瑶后,嗤笑道:“你少给我摆脸色看,你当做谁都愿意看你那个无耻的面孔呢?”
“谁都可以与我谈教养,唯有你这个无耻的色狼加混球,没有这个资格。当初你逼着我看你的春宫戏时候,你怎么没说提前通传我一声,怎么不说你的教养如何?哼,别当我不知道,你昨晚在这里做了什么?”
“易瑛那几个部下今早走路姿势那么怪异,你做了什么心知肚明。见一个,便要得到一个,你说你这种做派与禽兽何异?本姑娘是有事要找小瑶,否则你当谁都愿意见你?你不嫌丢人,本姑娘还怕长针眼呢。”
看着段锦喋喋不休的小嘴,黄琼突然嘴角露出一丝坏笑,对着何瑶使了一个眼色后道:“难道你这是在指责本王,昨夜临幸那几个女人,却没有过去找你吗?嗯,这个没有问题,昨夜没有来得及,现在补上也可以。”
话音刚落下,一把将这个被他这番近似乎无耻的话,被雷得目瞪口呆的女人搂进了怀中。用了一招最简单的方法,直接用自己的嘴堵住了,这个还没有从他那番话中,清醒过来的女人小嘴。
虽说已经年过三旬,可尚未经过人事的段锦,那里料到黄琼会突然使出来这么一招?刚开始还试图要挣扎,但当黄琼的那只手开始作恶起来后,还是第一次经受这种遭遇的她,浑身的力气就好像被抽干了一样。想要推开眼前这个无耻之徒,但却半点力气都使不上。
而接到黄琼的眼色,已经从害羞之中调整过来的何瑶,明着看试图拉开两个人,实则却是在暗中帮着黄琼作恶。这些年连手都未与男人牵过的段锦,那里是他们两个人的对手,不一会便被弄的气喘吁吁、意乱神迷。如果不是刘虎派人来禀奏,那边酒菜都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开宴了。搞不好,三个人估计已经发生点什么事情了。
即便是这样,黄琼也是平息了好大一会才静了下来。吻了吻此时神色有些茫然的段锦小脸后,黄琼淡淡的笑了笑道:“真是一个激情如火的女人。现在本王先放过因,今晚在瑶姐的房里面等着本王,本王再好好疼爱你的。嗯,本王现在都有些迫不及待,要好好的疼爱你了。”
说罢,又同样吻了吻一边何瑶的小脸,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转身离去。而在他身后,此时才从黄琼带来的激情中,清醒过来的段锦想起他临别的那番话,在看看自己身上凌乱不堪的衣物,小脸不由得又涨的通红。
一边手忙脚乱的抓起衣服重新穿戴起来,一边恼羞成怒的对着黄琼的背影道:“呸,谁要等你。今儿的事情,本姑娘就权当被狗咬了一口。想睡本姑娘,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毛都还没有长齐,色心倒是不小。哼,本姑娘可不是随便的人。”
只是她的这番发泄的话说完,却听到身边的何瑶轻笑声:“段姐,你这话说的可是有点睁眼说瞎话。刚刚那会,比谁都要投入的那个女人是谁?段姐,咱们姐妹之间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就承认你动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