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入清玻镇前都需要经过一道湍急而宽大的江水流,而此次,淮江的江水流竟波涛骇浪,那水位蔓得连岸边的芦苇都看不见了!
淮江的对岸,远远可以看见清玻镇正屹立于水上,如水上宫殿般缥缈壮阔,这水位很快要与之城墙接壤。
“这是水涝吗!!”流光诧异看着,如此高水位的湍急河流,她还是第一次见,清玻镇就似一座小岛城,被水围困着。
“争端?天灾人祸。”夜天阴诧异喃喃自语,他才离开清玻镇入崇仙境五天啊,清玻镇居然发生如此大变化,他已经能想象在这五天内,雨天如倒灌一般的景象,不由得,他就想起他的兄长,不知林国境况如何了!目光看向风菲碧,夜天阴有点郁闷,大哥怕是无缘嫂嫂了。
不远处的船家见有人来,身上穿着蓑衣牵着手中的绳子晃悠悠走过来,听见几人不多的谈话,他询问道,“几位是外地来的把!”
风菲碧与陆长天等人转过身,为了不引人注目,他们打算租船过江的,这会子便见一个头发黑白参半的老人家走过来,年约四五十,动作却十分利落,他们心中皆有了打算。
陆长天道,“是的,想去清玻镇游览一番,船家,这的水位怎的如此之高?”
“这天有不测风云啊!你们来得是时候,也不是时候!”老人牵着绳子盘起来,优哉游哉地十分精神。
“此话何解?老爷爷?”风菲碧问。
老人呵呵一笑,指着天空,“小姑娘你看,这天的乌云就跟麻花似的黑压压缠在一起,很快从那边飘过来,用不了多久,这儿又是小雨绵绵,这水位高,相信你们也知道这是水涝,再下这清玻镇怕是要淹城了,清玻镇里的镇民被困已经五六天了,可淮江河水湍急甚是容易翻船,谁敢坐船!所以我说,你们来得不是时候!”
“那来得是时候怎么说?”紫衣兴致勃勃问,全然不把翻船事件看在眼中。
“这清玻镇内正是一年一度的花神节,呵呵,据说张灯结彩可热闹了!”
几人对视一眼,陆长天道,“船家可否带我们过河?”
“你们要过河?”老人有点惊讶,他刚才都说了,水位太高,有翻船的危险,看这几人穿着虽朴素,但也整齐,怎么也不像赴死之人啊!
“是的船家!”夜天阴随手掏出一锭金子,“我们人多,就坐两艘船!”
“公子,不是银子的问题,这!这有危险的你们知道吗?”
“不就是翻船吗?我们不怕!”流光大咧咧道。
“嘘!姑娘小点声,小心叫那河底的河神听见了!把你掳了去!”老人十分紧张激动,脸色都白了!
“河神?”老人的话一下子把在场几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那腰牌任务上说的是花神作乱,那这河神是真假......
老人紧张又神秘兮兮地看了看湍急的河流,好一会儿见淮江上没有动静,他这才悄声压低声音道,“几位公子姑娘有所不知,这清玻镇的花神节,往年都是好事!只不过今年,唉!刚刚成立的花神会的人正在寻觅漂亮的姑娘准备献祭河神呢!”
“献祭河神?”风菲碧震惊,献祭不就是牺牲吗?“老爷爷,这江流河底真有河神吗?你说的花神会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