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王老师年轻的时候这么漂亮啊,当年她可没少抽我……”
“嗯!好漂大啊,不是!好大白,呜~我嘴瓢了……”
刘天良猛地抱住了他,哭丧般的拍了拍嘴,赵官仁急忙把他一屁股撞开,颠颠的拦下他的美女老师,忽悠了一番之后又拿出照片和画像,还说了小赵老师的一些情况。
“没有!肯定没有小赵老师……”
王老师笃定的摇头道:“我在学校已经四年了,只有一位男性赵老师,已经快到退休年纪了,我也没有见过孙初雪,你们还是去问问校长吧,他有实习老师的名单!”
“好!我去问问……”
赵官仁扭头就往楼上跑去,谁知道不仅一无所获,下来的时候女老师也让人给泡了,只看刘天良跟王老师站在角落里,不仅交换了电话号码,还调情般的说说笑笑。
“晚上等我电话,我开车来接你……”
刘天良眉飞色舞的挥了挥手,上前搂住赵官仁炫耀道:“你们老师可真棒,怪不得能教育出你这样的人才,晚上一起吧,让她把你们音乐老师也叫上,你也反哺一下老师嘛!嘿嘿~”
“大侄子!你骚包就别拉着姨夫一起啦……”
赵官仁翻眼嘲讽了他一句,两人是风流工作两不误,出门打听的同时还四处撩妹,村里有几个小寡妇他们都知道了,但最终在一个修车摊上问到了。
“小赵老师啊,好久没见了……”
老板叼着烟说道:“小赵早就离开东江了,到上沪当老师去了,上回见到他快两年了吧,带了一个挺漂亮的媳妇,回来处理他爷爷留下的房子,前面那栋小白楼就是,荒了好久也没卖!”
“谢了!”
两人惊喜的跑进了一条巷子,来到了一座门前长草的小院,院子里有一座小二楼,两人二话不说就翻了进去,一看屋里也是大门紧闭,一把生锈的挂锁挂在门上。
“这应该不是被人掳走的吧,掳走不会里外上锁啊……”
刘天良趴在窗户上看了看,赵官仁上前一脚踹开了屋门,一大片飞灰差点把他呛死,客厅的饭桌都长蘑菇了,一股子发霉的味道,两人捂着鼻子来到了左侧卧室。
“快看!有行李……”
刘天良急忙跑到了屋角,地上放着一只滚轮行李箱,还有个旅行包摆在桌子上,打开行李箱之后,里面全是女孩的衣服和日用品,而旅行包里有两双女式皮鞋,以及几本书和小零食。
“孙初雪!找到了……”
刘天良兴奋的打开一个小钱包,里面放了几千块钱和孙初雪的身份证,跟着他又抽出一张车票,说道:“这里有一张长途汽车票,前年七月十一日,从上沪到东江!”
“台历翻到了七月十七日,正好是阴历六月初二……”
赵官仁看着床头柜上的台历,说道:“这是警察找上门的那天,那两个恐怕是假警察,应该在外面把孙初雪给绑了,如果绑匪不是内讧了,估计赵老师也一块被带走了,最后在卫校被杀!”
“上楼看看,两个人好像是分开住了……”
刘天良放下东西往楼上走去,踢开一间布满灰尘的房间,地上果然还有一只上锁的行李箱。
“咚~”
刘天良强行将箱子给掰开了,里面全是男人的东西,赵老师的身份证也没拿走,不过还有两张过塑的照片,正是孙初雪和赵老师在景点的合影,而老照片还自带合影时间。
“嗯?93年4月,这两人早就认识了,不是在途中偶遇啊……”
刘天良惊疑的蹲了下去,将箱子里的东西都翻了出来,居然翻出了厚厚一大叠书信,寄件人全都是孙初雪,两人立即挑出时间最近的几封信,抽出信纸仔细查看。
“我去!赵老师是个有妇之夫,从笔友发展成了炮友……”
刘天良吃惊的抬起了头,而赵官仁则皱眉道:“两个人没上床,但孙初雪不是失恋,她是移情别恋了,她去上沪第三次找赵老师奔现,还说愿意放下一切等他离婚!”
“没上床?这是痿了吧……”
刘天良起身翻了翻床头柜,倒是没发现安全套之类的东西,但是却在纸篓里找到了一个创口贴,说道:“这上面有血迹,只要让警方拿去化验,应该就能分析出死者是谁了!”
“功劳是我们的,我得让孙楚辞领我这份情……”
赵官仁起身掏出了手机,来到窗边打了个电话给孙楚辞,通完话之后回头说道:“良子!你开我车把姑娘们送走,让瑞瑞同学过来就行了,你跟丧彪做好明天去杭城的准备!”
“好!有事电话联系……”
刘天良点点头便下了楼,正好胡敏打了个电话过来,开口就说道:“家才!金汇公司的女老板出事了,她原本吵着要见你,但有人给她的午饭下毒,她刚刚被送去了医院!”
“什么?在看守所都能被下毒,警察也被收买了吗……”
“不是在看守所,人是在经侦支队出的事,有人想杀周静秀灭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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