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管事得知他在找自己的帐篷,立马殷勤地引他过去。
路上沈牧之想起葛大兵和那个席大,便问了一句:“您那两位弟子都还好吗?”
席管事闻言,忙说道:“劳公子挂念,他二人都还活着。”
沈牧之听到,松了口气,虽不过是一面之缘,但也是两条人命,能听到他们活着,总归是好的。
沈牧之所住帐篷并不远,二人说这话,便已到了近前。
沈牧之谢过席管事之后,就要转身进去,席管事却突然喊住了他。
沈牧之疑惑地看向他。
席管事面露些许讪讪之色,犹豫了一下之后,问:“那时候老奴给公子的那个香囊可还在?”
沈牧之愣了一下之后,才猛然想起,那天夜里营地出事之前,这位席管事曾来找过他,给过他一个香囊。当时他随手就收到了扳指之中,后来又一直疲于奔命,根本就忘了这香囊的存在了。
他还想到,当时那席管事将香囊给他的时候,有提到让他进了秘境之后,务必要将香囊挂在身上。当时他还觉得此事有些奇怪。不过,后来他忘得彻底,这香囊也就一直躺在扳指中,没有挂出来。
此刻席管事又提起,沈牧之心中心思略微一转后,并未将那香囊取出来,而是说道:“当时混乱,后来又一直疲于逃命,也没想到这香囊,我也不知道它还在不在,得找找。”说着,话锋一转,便问席管事:“对了,这香囊可是有什么特殊之处?”
“也没什么特殊之处,就是一些香料,能遮掩气息的。本想着,这秘境之中多妖兽,公子去了,有这香囊香气的遮掩,行动多少能安全些。只可惜,世事弄人,谁也没料到竟然出了那样的事情。还好,公子福大,安全归来。”席管事笑着说道。
沈牧之看着他,从他神情中看不出什么异样,心头那点疑虑便也放了下来。
“那公子早些休息吧,那香囊回头若是找到了,公子要是觉得喜欢也可戴在身上,那里面的香料除了能遮蔽气息,也能静心凝神,对公子修行也是有好处的。”席管事说完,便作揖告辞。
沈牧之看着他转身,忽然又想到一事,便随口问了一句:“席管事,那香囊是我师父让您给我的?”
席管事刚要转过去的身子,忽然微微僵了一下,旋即回过身来,低眉敛目地回答:“是的。来东岛之前,他老人家有一次无意中提到过一句,老奴正好当时手头有材料,便让人做了一个,正好要来东岛,便带了来。”
“您老人家有心了。我没事了,您去忙吧。”沈牧之笑着说道。
席管事再度揖礼后,转身退去。
沈牧之脸上的笑容却慢慢地消失了。
当初席管事将香囊给他的时候,也没细说赵正光是如何委托的他,只说是赵正光让他给他的。而刚才这番解释,乍一听,与之前的话也并不冲突。
可是,沈牧之刚才问他的时候,他听到的那一瞬间眼睛里却掠过了一丝紧张。
如果这香囊没问题,或者说着香囊真是师父让他给的,那他为何要紧张?
沈牧之看了看已经远去的席管事背影后,心情略微沉重地回了帐篷。到了帐篷中,他也没急着将那个香囊拿出来,打算等回头找个机会让玄诚瞧瞧。至于现在还是让这个香囊继续躺在扳指中比较好。
休息了一会后,他担心苏华,正准备去找苏华,白宇来了。
白宇带了些滋补的药物来,放下后,问了问沈牧之的身体情况,又关切叮嘱了几句后,便准备离开。
沈牧之想到刚才的席管事,便叫住他,问了一句:“白师兄,那位席管事,你可熟悉?”
白宇诧异地看向他:“还算熟,怎么了?”
沈牧之答道:“就是有些好奇,他见我总是十分热情,我有些不习惯。”
白宇笑了笑,道:“他原本是个散修,资质一般,也没遇上好的机遇,修行了多年都一直未能迈入中境。有一次,与他人为了争一样东西,打了起来,差点被人打死,是峰主救了他。当时峰主正在外面云游,见他可怜,便让他跟在了身边。后来峰主回山,便给他在外门找个事情做。这一做便做了很多年,这席管事虽然修行资质差些,但做生意倒是有些手段,这些年外门的不少生意在他手里打理着,都发展得很好。”说着,他又笑了一下,补充道:“这席管事其他都还好,就是可能这些多年一直在生意场上混,说话行事有些时候圆滑过头,所以可能你会有些不适应,但他这人品性还是不错的,是个懂得知恩图报。”
沈牧之听他这么说,心里头略一斟酌之后,便将那个香囊取了出来,朝白宇道:“我这有个香囊,白师兄帮我看看,这香囊可有什么特殊之处?”
白宇接过香囊前后翻看了一下后,又凑到鼻尖轻嗅了嗅,而后沉吟道:“这里面的香料不错,有静心凝神之效,至于其他特殊之处,没能看出来。”说着,又递还给沈牧之,问:“你是觉得这香囊有什么问题吗?”
沈牧之笑着摇了摇头:“就是觉得这味道有些怪。”
“怪吗?”白宇愣了一下,疑惑地看了一眼沈牧之,道:“我觉得挺好闻的啊!”
沈牧之揉了揉鼻子,笑言:“可能我这鼻子不太正常吧。”
白宇也跟着笑了笑后,问:“这香囊是席管事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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