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阿远,我与老赵他们也算是熟识了,就算没有你这些话,他们要是找上门来,我也会帮忙的。”
张远不在张府,刘彻肯定不会闲着没有事情跑过去,上林苑又是禁区,虽然有着春日游猎这样盛大的活动,但是却是在杜陵举行,那些勋贵也跑不到蓝田来。
“那就谢谢褚兄了,等我回来一定会有厚报。”
跟褚达打完招呼之后,张远又赶去卫青那里,两人之间已经是过命的交情,不用多扯些其他的,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能在刘彻手下位极人臣还得以善终的,卫青能算上一个,张远一点都不担心他。
匆忙在天黑之前赶回到长安与二蛋他们两个碰面,张远就歇下了,第二天一早他还要再去一趟大行令官邸。
假节刘彻已经给王恢了,一应相干的东西也都交给大行令下属的那些官员准备,大家就好像知道张远这一天不在长安一样,也没有个人来找他。
奔波了一两天的张远,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转眼间到了第二天辰时,二蛋敲响了他的房门,他才醒了过来。
收拾好东西,骑着马奔向了大行令官邸。
还没有到就看了官邸外一顺溜的车队,上面装满了货物,到现在为止张远也只是知道自己是去安抚民心,顺便跟唐蒙说一下让他征辟夜郎国野民的事情,最后才是出使夜郎国的事情,至于出使的目的一无所知。
“张行人好大的官威,让我们一行人好等啊。”
司马相如早早的就骑着马,身着官服立在了车队的最前面,手里面还拿着符节跟一个盒子。
“也没个人通知我到底何时出发,现在不过辰时,司马郎官怎么就这般心急。”
马队边上都站着人,好像是就等着张远一个就准备出发了,符节都在司马相如手上,看来王恢是等着要赶去朝会,把符节先交给了司马相如。
“张行人,这是符节,至于这是陛下给你的文书。”
司马相如一刻都不想拿着这两样东西了,越是这么做他越觉得自己是在给张远打下手,虽然事实就是如此。
张远刚接过符节还有木盒,昨日带着他去领官服印绶的那名大行令下属官吏就从官邸之中跑了出来。
“张行人,下官是您的属官霍众,昨日未能够自我介绍实在是一时之间忘了。
大行令要赶去上朝便没有等候,他知道您什么都不懂,便派下官在路上为您见解,现在我们可以出发了。”
霍众一句张远什么都不懂,引起了司马相如的嗤笑,但是张远却没有介意,确实如此,他确实啥都不懂,连下一步要干嘛他都不知道。
学着司马相如之前的样子,张远左手举着符节,右手端起木盒,虽然有些累,但还是这样子领着车队开始朝着直城门而去。
从东方升起的太阳,就这么照射着阳光,只给长安城内的人留了一个后背,却没有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