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同一起来的李智冶若有所思道:“你好像很在意脚踏车。我记得,你之前也说过这种话。”
“我记得关于现场弃置的脚踏车,之前你曾说那不太可能是故不疑阵,对吧”
“我是说,那种伪装毫无意义。如果要故意将被害者的指纹留在脚踏车上,那就犯不着烧毁尸体的指纹。事实上,我们也根据脚踏车的指纹查出了死者身份。”
“问题就在这里了,如果脚踏车上没有指纹怎么办大概就查不出死者身份了吧”
苏致列的质疑,令李智冶沉默了十秒钟,他压根没想过这些问题。“不,”他说:“就结果而言,虽然是因为指纹和那个从出租旅馆失踪的男人的指纹吻合才查明身份,不过就算没有指纹应该也不成问题。我们还做了na鉴定,我之前应该也说过了吧”
“我知道。换言之,烧毁尸体指纹一事本身其实毫无意义。可是,如果凶手连这点都已事先计算在内的话怎么办”
“你是说凶手明知多此一举还故意烧掉指纹”
“对凶手来说当然一定有其用意,不过那并不是为了隐瞒死者身份。你有没有想过,那或许是让你们以为,弃置一旁的脚踏车并非故布疑阵”
这个出人意表的意见,令李智冶霎时瞠目结舌。“你的意思是,事实上那果然哈市故布疑阵”
“不过,我想不透故布疑阵的目的何在。”苏致列从跨坐的脚踏车下来,“凶手想让你们以为死者是自己骑脚踏车去现场,这点应该毫无疑问。问题在于这样故弄玄虚有何意义。”
“我的意思是其实死者并非自行前往,而凶手想隐瞒这点。”李智冶分析道,“也就是说死者早已遇害,是凶手把尸体搬去那里。郑叔他就主张这个说法。”
“而你反对这个说法,是吗我记得你说过,嫌疑最大的白花善没有驾照。”
“如果有共犯那就另当别论了。”李智冶回答。
“好吧,这个姑且不提。我现在更在乎的问题,是脚踏车失窃的时间。以前我们似确定是在上午十一点至晚间十点之间,但刚才觉得我们能把时间锁定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什么”
“因为车主自己这样说的。”
“你说到重点了。怎么会这么轻易让我们就找到车主”
“这个问题也不难回答。因为车主有报案,所以比对一下报案资料就搞定了。”
听李智冶这么回答,苏致列低声沉吟,他的目光很严肃。
“怎么了,这次你又哪里不满意”
“我们去脚踏车被盗的地点”
被盗地点离他俩不远,苏致列观察后说道:“车主说她用锁链把车绑在这里的人行道栏杆上。链条是被剪断说明凶手事先准备了链条剪,但是没挂链条的脚踏车好像比较多,既然如此,凶手为何要特意自找麻烦。”
“这我怎么知道,也许只是凶手看中的脚踏车正好挂了锁链,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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