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私自出宫,彻夜不归,成何体统?若让我父皇知道,定会狠狠责罚我,哎~”神翊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太子妃早早就想回宫的,是我非拽着她陪我,您也知道,我这独在异乡为异客,不是很习惯帝都,还好有太子妃贴心地陪我。”瑚儿楚楚可怜地说着,任哪个男子都无法不心生怜悯。
“哦,是这样啊,瑚儿先前不在帝都啊?我还以为你一直住在司空府呢。”神翊煜很想再欣赏一遍瑚儿的舞姿。
“我上次是来帝都为了解救我父亲,这次是被焕翊王接过来筹备婚事的。”瑚儿大大方方地讲了出来,明媒正娶的事值得被人祝福,没必要藏着掖着。
“对哈,你和我大哥订了婚约,只是日子还早着呢吧!”神翊煜没想到他大哥会突然要成亲,而且成亲的心这般急切。
“焕翊王着急,前段日子特意去相州送了聘礼,非要我跟着他回来。”瑚儿越说脸越红。
“我大哥能娶到你,真是他的福气,恐怕日后我是没有眼福再看你跳舞了,可惜了。”神翊煜十分惋惜。
“神翊煜,你竟敢调戏你大嫂,看我不跟焕哥哥告状。”独孤晓梦挣扎了半天才将手帕从嘴里弄了出去。
“你自身难保还给我告状?”神翊煜一脸坏笑地望着独孤晓梦。
“我好端端地怎么自身难保?你可别诅咒我。”独孤晓梦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挣脱手上的绳索,奈何宫人勒得太紧了,生怕她会跑掉一般。
“宣母妃亲自去独孤府寻你没寻见,已经下令要惩罚你了。”此时的神翊煜幸灾乐祸地很。
独孤晓梦自陪太子一同搬入天府城后,就想方设法地讨好宣贵妃,却总是弄巧成拙惹贵妃生气。
好的时候,宣贵妃与她似亲生母女,不好的时候,这俩人堪比天雷勾动地火,天雷轰轰作响,地火只能偃旗息鼓不敢声张。
“是不是你跟母妃告得状,说我偷偷出宫了?我明明是光明正大回去省亲的,只是走得急没空打招呼罢了。”独孤晓梦认定神翊煜是个告密者,她已经发现其喜欢拿她当挡箭牌用。
明明是宣贵妃要太子做的事,或是一起调教太子夫妇的事,神翊煜全躲得无影无踪,最后空留她一人去面对他们的宣母妃。
“爱妻,我是怕你被宣母妃训斥,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将你弄了回来,这样宫里人都知道我惩罚了你,母妃那也算我有个交代,不然换成她老人家教训你,可就不会这么轻松了。”神翊煜将独孤晓梦身上的绳子松了绑。
“你竟说好话,怎么?怕我记恨你?再去告你听戏的状?我才没你这么卑鄙呢!想着法地让我出丑,哼!”独孤晓梦自问自答着。
“爱妻这么说,我可很是冤枉啊!你不在宫里的这两天,我忙前忙后的为你准备着惊喜,我容易嘛!”神翊煜也不避讳瑚儿,直接将独孤晓梦拥入怀中。
“你离我远点,瑚儿救我~”独孤晓梦冲远处的瑚儿眨着眼睛。
“救你作甚?莫不是怕我吃了你?”神翊煜眼神里溢满了温柔,“爱妻,让瑚儿好好帮你梳妆打扮一下,我希望晚宴上的你可以美得独一无二。”
背俯栏杆倚寻杖,不解相思谜红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