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我好?同意我出宫回府省亲,然后把我爹接来宫里,你耍我玩有意思吗?”独孤晓梦狠狠锤了神翊煜心口一拳。
“我把你惦念的人都邀请回来了,就为等你嘛,你高不高兴?”神翊煜双手捧着独孤晓梦的脸庞揉捏着。
“我看你耍我耍得挺高兴啊!”独孤晓梦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把你三哥都请来了,你还不高兴?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神翊煜怕独孤晓梦背着自己偷偷去见神翊烁。
“三哥来了?”独孤晓梦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她正巧没机会见她的心上人呢。
“你三哥陪你爹喝酒呢!”神翊煜眯着眼睛打量着独孤晓梦。
“我爹身体不好,你怎么还让他喝呢!”独孤晓梦很担心他爹的健康。
“他老人家喜欢就行,千金难买我岳父高兴嘛!”神翊煜似笑非笑道。
“你快带我去瞧瞧!”独孤晓梦催促着。
“你是想见你爹……还是想见你三哥?”神翊煜捏着独孤晓梦的下巴质问道。
“你有病啊,弄疼我了!”独孤晓梦把脸别过去,不愿与神翊煜对视。
“疯狗咬你都不疼,我捏你一下都不行?”神翊煜严肃了起来,“回答我,到底是你爹重要还是你三哥重要?如果只有一杯毒酒,你希望他俩谁喝下?”
“什么毒酒?你给他们下毒了?我亲爹是你岳父,我三哥是你亲弟,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独孤晓梦万分惊恐地望着神翊煜。
“我的心?取决于你的态度!”神翊煜冷笑一声,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好,如何能治理好天下?
“如果你非要一个人喝下毒酒,那我喝,我死了一了百了,你也就解脱了!”独孤晓梦一脸决绝地与神翊煜对视着。
“到底还是舍不得我三弟,宁愿赴死都不愿伤及他分毫?”神翊煜自嘲地笑了笑,“感情的事,难言对错,更难分输赢!”
“是你太狭隘,非要手足相残!”独孤晓梦一字一句反驳着。
“我狭隘?你还要我怎么大度?将天下拱手相让吗?”神翊煜瞬间火冒三丈。
“狭隘之人定以狭隘之眼观天下,格局不够,自讨没趣!”独孤晓梦不敢直接指责神翊煜,但她仍不服气却不敢再多言。
“在你眼里就你三哥好,行了吧!”神翊煜气哄哄地起身,不愿再理睬独孤晓梦。
“你去哪儿啊?你还没告诉我爹爹在哪儿呢?”独孤晓梦只担心她爹的安危,自始至终都没问过敬姨娘的下落。
“你管我要去哪儿呢?我让你求我,你不干,怎么这会儿后悔了?”神翊煜冲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仪容,才刚与独孤晓梦缠斗,弄得他发冠都乱了。
“你……刚刚说的毒酒……是真的吗?”独孤晓梦小心翼翼地问询着。
“就问你怕不怕?”神翊煜洋洋得意道,只有狠才能对付桀骜不驯者。
狠心难,恨己言,悔不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