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还买来一大片土地、建仓库数栋,生意是越做越好。
生意好了,生活自然也跟着变好。
他买下伦敦效区一座庄园,带着媳妇卡拉米、和一对双胞胎住进去。
站在宏大的别墅门前,打量着占地二十多亩的大院子、花园,及中间那栋大房子,卡拉米感到肝疼。
“大远,你几乎花光所有积蓄买这栋房子,到底是怎么想的?用来开店不好吗?”
卡拉米是农场主家的女儿,思想也是农民的思想,比较务实,认为有钱不应该浪费。
韩大远轻轻地、温柔地扶着卡拉米后腰,她又怀孕了,身边还跟着两个小的。
解释道:“姜虎南认为原本住的地方不安全,最好是能够换个花园面积大的大房子,你带孩子在家安全,我在外面工作才能安心。”
姜虎南是张一派来保护韩大远的两名安保队员之一。
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人不可无。
经历在渤泥国差点被扣,证明阴国人的人品也就那样,张一不想韩大远和他家人出意外,派两人保护、有备无患。
闻言,卡拉米不在言语,韩大远相信张一。
卡拉米更甚。
有时卡拉米会想,如果不是两人岁数相同,她甚至怀疑韩大远是张一的亲生兄弟。
他们开店起始资金为自有。
这桶金的源头、来自卡拉米父母送的两支古董大帝手枪。
但是第一批、第二批价值近亿米元的货款,却是赊帐的。
大额赊帐已经很稀奇,可连一张欠条都不打,在她认为亲生兄弟之间也不应该、不会这么亲密。
不仅在金钱上面来往密切,连一家人的安全张一也关心,这真的只是朋友???
韩大远不知媳妇满脑子跑火车。
如果知道,一定会撞墙吧?
“走吧。”
韩大远牵着一个萌娃、卡拉米手里牵着一个萌娃,一家四口由别墅门口、往主体别墅建筑走。
姜虎南和另一名安保队员,跟在他们身后两三米位置。
忽地,姜虎南展开双手向前,把韩大远一家四口重重扑到着地。
另一名安保员反应慢半秒,往右就地翻滚,从身上抽出手枪,转身对着大门外刚刚停稳的一辆suv连连射击。
suv的车窗里探出一步乌兹冲锋枪,枪口喷射着火焰一阵扫射...
一夹子弹没有打完,安保员透过车窗将枪手爆头,suv加速逃离。
突如其来的袭击,把韩大远吓懵。
卡拉米情况稍好,她成长过程中,没少听过枪声,反应片刻连忙查看两个萌娃。
两个萌娃被吓的不轻,哇哇大哭。
老天爷保佑他们没有受伤。
只是...卡拉米看着手上的殷虹鲜血,惊疑不定的在自己身上、孕肚上摸索,没有受伤!
直到韩大远捂着后腰处,手指缝隙滋滋不涓地有鲜血渗出...
姜虎南为保护一家四口,后背中弹数颗,幸运的是外套内层穿有防弹衣,反而没事。
另一名开枪还击的安保队员因为不是攻击目标,也没有受伤。
不久后警车、救护车赶到。
被送往医院前,韩大远喝下姜虎南随身携带的五十毫升万年橡树精华。
性命无忧,遭罪却不可避免,需要手术把子弹取出来。
好在冲锋枪威力比步枪小、加上万年橡树精华,他的腰子完美保住。
以后还能冲锋陷阵~
韩大远受伤,张一没心情在家吃牛肉,留下崔丽保护农场。
带着李顺贞、郑英姬,乘坐直飞国际航班,十小时后到达伦敦时间是早上九点。
经过简单的通关的手续,人来人往中,张一迈步走出机场...忽地又把步子收回来。
郑英姬、李顺贞一左一右同时停下身形。
张一像是个‘神经病’,侧头看向左边的郑英姬,思维跳跃问,“你们没有见过捕捉鳝鱼?”
鳝鱼生活在田埂、小溪的泥洞里,晚上出来觅食。
有经验的农夫,不会大费周章的去挖洞,而是使用两种简单的工具捕捉它们。
最常用的办法,竹签一头串着蚯蚓放在洞口,简单描述叫‘引蛇出洞’。
待鳝鱼从洞里探出身体后,会被农夫使用铁箍捉住。
此时此刻,张一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也是一条鳝鱼,被人引诱出洞(出农场)。
下一步自己是不是就该被‘农夫’捉住?
郑英姬、李顺贞心里同时一惊,她们也想这种可能。
“要么先回去。”郑英姬提意。
调对回去是眼下最好、最稳妥的办法。
但张一不打算走!
韩大远没死是他命大,可万一他昨天挂了呢?
这个仇张一不打算留到以后。
“先去附近找个酒店住下。”
说话时,张一使用心灵之眼,搜寻着五公里范围内潜在危险。
很快在一公里外一栋楼顶上,看到有一人正在用望远镜观察自己,另外还有一人躲在墙体后面。
机场附近最不缺的就是酒店和租车公司,没几步就有一家维多集团经营的下属酒店。
张一心里知道,维多集团背后的众多股东,一部分也是洋酒巨头欧吉亚的股东,他们完全缠绕在一起。
“请给我一间高楼层、窗户朝南向阳的房间。”
酒店前台,张一把护照递过去要求道。
拿到房卡三人乘坐电梯到达十楼,径直返回房间。
张一一直在用心灵之眼观察那两个人,他们所处的位置视野开阔,同样可以观察到酒店。
并可以透过窗户,看到张一、李顺贞、郑英姬三人。
“脱衣服。”
张一表现的迫不急待,一脸‘猪哥’像。
李顺贞、郑英姬对视一眼,犹豫两秒、开始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直到...
‘呲拉’一声,张一突然关上窗帘。
“酒店西南方向一公里有一栋塔楼,那上面有两个男人在盯哨我们,身上携带有两只手枪,你们注意安全去搞定他们。”
闻言,李顺贞、郑英姬心里齐齐一松,有那么一会,真以为张一想‘要’她们。
外套反穿、更改发型、顺走厨刀,两人从酒店后门离开。
出了酒店,像是路人甲、路人乙融入到人群里,避开少数几个摄像头,不着痕迹地向张一说的目标前行。
与此同时,塔楼上。
金发碧眼的中年人放下放远镜,对同伴笑着描述道,“那个亚裔,刚下飞机,就迫不急待和他的两个漂亮女保镖滚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