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带着李知恩先来到坐落在harborridge社区入口左侧的酿酒管理委员会办公室,得知亨里埃塔.塞西尔并不在这里,又赶到他位于滨湖工业区的工厂。
滨湖工业区,面积五十平方公里,聚集了上百家企业在这里从事生产、制造。
驱车来找到‘快销起泡酒’的酒厂,经过门卫指引,张一来到酿酒工厂办公楼的四楼。
在一间办公室打开的房门前,张一看到豪华的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位白色苍苍的老头。
张一轻轻敲了敲敞开的办公室门,试着唤道:“亨里埃塔.塞西尔先生?”
“你好,你是?”亨里埃塔.塞西尔先生扶了扶老花镜,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张一。
“我叫张一,来自克洛斯农场。”
“哦,是的,你的名字最近常常能听到,快请进。”亨里埃塔.塞西尔站起来招呼道。
张一顺着他指的方向,在靠窗的一排沙发坐下。
亨里埃塔.塞西尔打量张一几秒,感叹道:“张先生真年轻啊,这使我想起我年轻的时候,创业历程也是一路坎坷。”
张一直言道:“亨里埃塔.塞西尔先生已经知道我的来意,那么我是否可以带着满意的答案离开呢?”
“当然,当然可以,克洛斯农场的酿酒牌照,一定不会被摘,即使你今天没来,也不会!”
亨里埃塔.塞西尔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质疑。
“......”
张一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当然不行、一定会摘..’这是他心里预料到的。
“亨里埃塔.塞西尔先生你说什么?”张一重复反问:“你是说,克洛斯农场的酿酒牌照不会被注销是吗?”
“是的,你没有听错,克洛斯农场的酿酒执照不会被注销,我可以肯定。”亨里埃塔.塞西尔再次向张一强调。
张一惊呆了,难到是因为米丽说情的原因?
“我可以知道为什么?你知道米国社会对亚裔并不友好。”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亨里埃塔.塞西尔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身形微微有些佝偻。
“过去,有一个青年和你现在差不多大,他很穷、一无所有、连饭都吃不饱,但他心怀梦想,一边乞讨、一边逐梦...”
张一猜到什么,心里变的火热。
“在一个圣诞节的晚上,他即将被冻死、已经出现幻觉即将见到上帝的时候,一个和你长像相似的亚裔,给那个快被冻死的青年在有热水的旅店里租了一个月的房间...”
如果还猜不到结局,张一笨死算了,试着问道:“那个亚裔,不会是我的太爷爷张武先生吧?”
亨里埃塔.塞西尔眼框泛红,嘴角笑着点点头,“没错,就是他,我没有父母,虽然张武先生从来不认我这个儿子,但我一直把他当成父亲。”
“同样、还是他,支持我走上创业之路,这才有今天成就。”
亨里埃塔.塞西尔看着张一,“现在你知道原因了吧?当初米丽小姐来找我给克洛斯农场申办酿酒执照,原本需要三个月的流程,当时只用一天时间办好。”
原怪,张一当时就感觉米丽的速度堪比闪电,还被米国政府的办事效率给吓到了,现在看来也跳不出人情的魔咒。
事情明了,张一心里压力顿减,换上亲腻称呼,“亨里埃塔叔叔,那我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放心吧,弗兰芒家族行事乖张,在其他会员那里,也是不得人心,他们跳的在欢,也绝不可能成功,这事我会盯着,你放心吧。”
得到亨里埃塔.塞西尔的保证,张一心里那个舒服,像是三伏天喝冰水、寒东腊月抱火炉,全身舒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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